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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发动车子离开了。
其实说那些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特虚伪——明明给她们血样的人是我,反对她们的人还是我。
“对与不对”这个问题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希望延续生命,却反对“必要”实验。
说出来肯定会让人觉着我脑子有病。
那天之后约莫半个月,厉婵终于得到一个消息:苏涵的确去了佛罗里达,现在是在奥兰多。平时经常出入当地的一家医院,根据医院内部给出的出入记录显示她去探望的都是待产的孕妇。
我跟厉婵吃饭的时候她跟我说了这些。
“当地警方和FBI探员已经在密切监视她,但从发现她的踪迹开始到现在都没查到与她密切接触过人。”
“那些准妈妈呢?”
“都是在医院和政府里有申请记录的,各自的家庭成员也查过了,没有异常。
警方了解到:她只是在跟那些孕妇了解备孕期间的注意事项。”
我:“那就奇怪了,她也不是第一次,还要了解什么。”
厉婵:“谁晓得。”
根据我的了解:现今虽面临人口下降,但是全世界对女性受孕生子有很高的要求,最基本的就是——从备孕到生产,受孕的女性绝对不可以独居,必须要有人陪同照顾。
其次,单身的女性比起有恋人的,申请起来要困难得多。具体原因就不去赘述了。
简而言之:在这个生命难能可贵的时代,对其是越来越重视起来了。
我问:“她手里应该有我的血样才对,没查到吗?”
厉婵摇头说:那边反馈表示从没见过。
查到苏涵的时候便追查了从她入境第一天到现在所有接触的人员,包括接送她的机场出租车司机。
一份血样能贴身带着上飞机,再想偷偷送到别人手里也不是难事。
“麻烦了啊。”我说。
“说起来,老祖宗你之前去体检,医生怎么说?”
“说是让我等通知,结果到现在也没个信。算了,不提这个,又不重要。”
吃过饭,厉婵照常去姜暮嫣那。我将碗放入洗碗机就去沙发上窝着了。
现在这事在我心里一直是个疙瘩。
过了两天我去张雪崴那同她聊了几句。
“我现在每天开门营业就是希望有一天苏涵会回来,届时方便找我。门面上的牌子总是定期请人擦一遍,因为不想看见它脏了。”
我听她这么讲便抬头望去,牌面的确比别家的都要干净。
我问到:“你说过:这家店是苏涵资助的,欠款也是她还清的,是不是?”
她笑了笑:“没错。一次还清,当时我都不敢相信。”
听起来苏涵是很有钱的,要么她家里有些资产,要么是自己做生意。她怀孕期间需要人照顾,凭张雪崴的收入,要应付不是件轻松的事。
“雪崴,你老老实实告诉我:苏涵怀孕的时候是不是你在照顾她?”
她说:对。平常开销也是小涵出的钱。
我的猜想被印证了。
“那她有说过自己家里是做什么的吗?”
“没有,她从来没跟我说起过她家里人。”
在刻意保密吗……
另外还有件事——苏涵当初是如何找到张雪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