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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智障的性格,其实真的不是很适合做一位老师。道理讲不通直接上大棒说的就是智障这样的。放到后世早就被人告上一百多回了,幸好现在是古代,老师打学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绝对绝对绝对不是犯法的,就连皇帝上学时都不能免掉老师的戒尺,李世民当了皇帝之后,甚至亲自送给老师一把戒尺,让他尽请随意殴打自己的儿子。当然像智障这样一言不合就用棒子抡的,就是在古代也是绝无仅有的。所以在扬州城东门外的那座庙里,时常能看到一个大和尚拎着棒子运着轻功追杀两个可怜的小子,场面之火爆血腥,让来这里送饭的贞嫂捂着眼睛连看都不敢看。
贞嫂很准时,每天一到饭点,她便带着一个伙计挑着一个担子来到庙里送吃食,当然主食大多时候都是包子。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智障是绝对不会让自己肚子受委屈的,所以贞嫂一出现,就是寇仲和徐子陵解脱的时候到了,包子不但是填饱肚子的美味,更是解救两人的救星贞嫂的包子自然就成为了寇仲和徐子陵的最爱。
包子还是那个包子,铺子还是那个铺子,但贞嫂已经不是以前的贞嫂了,包子也不是以前那个包子了。话说扬州城南门的缮食档口中,原本老冯的包子还是很出名的,但是最近包子铺的生意越来越差,来这吃包子的客人越来越少,就算有花容月貌的贞嫂这块招揽生意的活招牌,这包子也是卖的越来越少。当然包子铺也还是有常客的,比如坐在门口吃包子的那个和尚和他身边的两个小子。看着这个和尚,老冯嘴里就是一阵发苦:这和尚第一次来的时候,因为自己责备了小妾几句话,就被那和尚揍了一嘴巴,牙都被打活动了,老冯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疼的厉害,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个和尚。老冯看起来挺壮的,其实就是个面瓜,连媳妇都不敢得罪,有气也只是朝自己的小妾发一发,面对智障这个家伙,就算被打了,老冯也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小六子是竹花帮的一个小头目,经常在扬州城南这一代晃悠。老冯的小妾生的貌美如花,是有名的包子西施,这在城南是出了名的。小六子作为地头蛇,经常来老冯的包子铺吃包子,当然吃包子不是目的,主要是借吃包子的借口来调戏调戏这位包子西施。前一阵小六子被竹花帮的香主派出去做事,今天刚回扬州。好几个月没见到那位包子西施,小六子心里痒痒的很,收拾停当便来到城南的冯记包子铺。
“呦呵!老冯,今天人不多嘛,包子蒸完了?”小六子先跟杵在门口的老冯打了声招呼。地头蛇到了,老冯急忙站起来,点头哈腰:“六爷,您来了。”小六子哈了一声,便来到笼屉旁边,对着低头收钱的贞嫂笑嘻嘻说道:“小娘子?今天的包子是什么馅的啊?”
“羊肉馅,羊肉菘菜的。”贞嫂低声回答着,手上也不停,麻利的从笼屉拿出四个包子摆在盘子上给小六子端到桌子上,又倒了陈醋蒜泥在碟子里面拌好。小六子哈哈一笑:“羊肉好,我就喜欢羊,又温柔又乖巧,这包子蒸的也好,看着又白又嫩的让人忍不住流口水。”一边说笑,一边用眼睛在贞嫂身上乱转。贞嫂把竹筷摆在碟子上,怯生生的道:“六爷慢用。”低眉顺眼的模样看的小六子还没吃包子,口水就有点忍不住了。
毕竟是街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小六子吸溜了一口口水,整整衣衫大模大样的在桌旁坐下。包子蒸的不错,香气飘来,小六子还真有点饿了,又调笑了贞嫂两句,就开始吧唧吧唧的吃起包子来。菘菜其实就是白菜,羊肉白菜馅的包子确实美味,小六子一口气吃了两个,正准备再跟那个包子西施说笑两句,忽然感觉脸上有些异样的感觉,抬起头一看,正看到一双虎目圆睁着瞪着自己,按说小六子总在街面上混,本身也在竹花帮这样的帮派里,平时打打杀杀的事情也没少干,和普通人比起来,这胆气还是有一些的。不过不知怎的,对上眼前的这道目光,忽然有点胆怯了。
智障是正宗的北方汉子,风刀雪剑里长大的,棱角分明,身材健硕,看上去十分粗犷。做和尚之后学的也是外门功夫,九阳神功更是至刚至阳的内功,所以整个人看起来就显得厚重、热烈,目光开阖之间不用说,绝对的威风凛凛。何况智障这个和尚与别的和尚不一样,不想做低眉的菩萨,而像是怒目的金刚,更不用说智障在天龙世界里,手上有几千条西夏人的性命,加上慕容复、段正淳、叶二娘、云中鹤等人,智障也算是杀人如麻了,他要是瞪着眼睛看着谁,给人的那种压迫感,不是一般的大。
小六子现在的感觉就是后脖颈发凉,尾巴骨发麻,好像下一刻就会有一个大磨盘砸在自己的头顶。他退缩了,不敢和那个和尚对视,低下头慢慢的吃着包子,轻轻的嚼着,嘴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小六子感觉那和尚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脖子上盯着,像是老虎在观察自己的猎物一样,而小六子很不幸的就是那个被观察的对象。硬着头皮吃完包子,便到贞嫂那里去结了账,头也不抬的离开了包子铺。出门的那一刻,小六子差点忍不住跑了起来,有种后怕,有种庆幸,仿佛脱离了虎口似得。
小六子是这样,普通的食客自然也是这样。智障盘踞在包子铺里面的一个月时间里,来这里吃包子的客人少了九成,老冯的老婆是个泼辣的黄脸婆,生意不好了就跟老冯去作、去闹,老冯不敢得罪媳妇,以前还有个小妾可以欺负,现在不成了,那小妾找了和尚做靠山,老冯如果敢去欺负贞嫂,还不得被那和尚打丢了脑袋?生意不好、包子铺开始赔钱、家里老婆又作又闹、铺子里面那个和尚还总让人提心吊胆?……
老冯愁得一绺一绺的薅头发,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冯也知道问题就出在那个和尚身上,他也不是没想过收拾那个和尚,当然打是打不过的,官府也不会管一个吃肉包子的和尚;又一次急红眼的老冯在和尚的包子里面放了二两砒?霜。谁曾想当他颤着心肝后悔害怕时,却发现那和尚吃完有毒的包子之后,愣是又喝了两坛酒,在包子铺里当了一下午怒目金刚后屁事没有的离开了。然后第二天再次到包子铺里吃包子,扮金刚……
不堪折磨的老冯终于挺不住了,他决定离开包子铺,离开城南,离开扬州这个地方,最重要的是离那个和尚越远越好。老冯知道生意这么冷清,估计也没有人会来盘下这间铺子,索性便把铺子卖给了那个和尚,连带着自己的小妾也一块卖给了人家。老冯虽然是被迫卖铺子,但是结果还是很让他满意的:那和尚给了老冯整整十两金子,对老冯来说,这绝对是天上掉下来了一个大馅饼把他给呼了一个大马趴,起都起不来,这一辈子就盖着馅饼过完了,饿的时候一张嘴就饱了。
过程虽然痛苦,但老冯对包子铺卖出的价格十分满意,至于贞嫂收获了自由快乐;寇仲和徐子陵也有收获,欣慰、感激、高兴……?很多。总的来说这场闹剧是以大团圆收场的。估计是卖包子卖出了感情,贞嫂脱离老冯之后,依然决定在包子铺卖包子,当然现在是自己做老板了,人手不足,她便雇了一个伙计帮忙。智障从台前转到幕后,不再盯着客人看,而是专门负责收拾那些上门闹事或者对贞嫂不怀好意的家伙们。有智障做靠山,寇仲和徐子陵时常来帮忙,贞嫂又老实善良,包子皮薄馅大个头也大,再加上她自己这张活招牌,包子铺的生意很快就又红火起来。
从扬州东下长江,可出海往倭国、琉球及南洋诸地,故扬州成了全国对外最重要的转运站之一,昨天抵达的舟船,货物卸在码头,就趁此时送入城来,一时车马喧逐,闹哄哄一片。这时候的扬州城比中原其他任何城市更繁忙紧张。扬州除了是交通的枢纽外,更是自古以来名传天下的烟花胜地,不论腰缠万贯的富商公子,又或以文采风流自命的名士、击剑任侠的浪荡儿,若没有到扬州城游览一番,就不算是风月场中的好汉。扬州之繁盛,可见一斑。
不过今天的气氛却有点异样,城里城外都多了大批官兵,过关的检查亦严格多了,累得大排长龙。不过虽是人人心焦如焚,却没有人敢口出怨言,因为跑惯江湖的人,都看出在地方官兵中杂了不少身穿禁卫官服的大汉,除非不要命,否则谁敢开罪来自京城最霸道的御卫军。
扬州城戒严,不过这对寇仲和徐子陵这对儿苦命的家伙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两个可怜的娃儿被智障那个家伙折磨了一个上午,今天贞嫂来的晚,两个小子差点就被智障给玩跪了。好不容易等到贞嫂带着伙计进门,两个小子这才得救,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这么光着膀子提着一只食盒跑出庙门,到不远处的一条溪边,匆匆吞了几个包子,便一齐跳下水去。这一上午被折腾的臭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浑身黏糊糊的很不自在。再加上要练习金刚不坏的外门功夫,俩人各自弄了一身的土灰砖屑,就像是穿了一件软甲,太难受了。对他们来说:包子的吸引力远远没有山间小溪的的吸引力大。
在智障的手底下厮混了两年多,虽然上学练功苦了点,但至少不会饿肚子,每到年节智障还会给两个家伙买一身衣服穿。寇仲和子陵虽然每天被智障虐的叫苦连天,但他们心里知道,这样的日子却是要比原来好过的多了。就算是在梦里面,两人也没有梦到过会有那么一个人能教他们武功、教他们知识。再加上贞嫂的包子和针线、笑骂和关心,家这个词,渐渐的在寇仲和徐子陵的心里面生根发芽。和他们以前废园的那个家不一样,在扬州东门外破庙的这个家里,有欢乐有和美,有温馨有管教,这才是真正的家。
两个人脱得赤条条的,裤子胡乱洗了一把,搭在溪边的树上,便懒洋洋的伏在水里,享受着夏日溪水的清凉。毕竟是十几岁的少年,虽然累的惨了,但恢复的也快,溪水冲走两人身上的汗渍,包子填饱两人的肚皮,心情转佳的两人不知道是谁先挑起了战斗,开始互相撩起溪水朝对方的头脸上扬,一时间水花阵阵,山林间的荫影下,两个人打闹的不亦乐乎。
寇仲和徐子陵正在溪中嬉水为乐时,一声娇哼自岸边传来。两人乍吃一惊,便往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一位头戴竹笠、白衣如雪的女子俏立在岸旁的一块大石头上面,俏目透过面纱,冷冷打量他们,一点没因他们赤身裸体而有所顾忌。人家没有顾忌,但寇仲和徐子陵却没张那么厚的脸皮。顾不上打闹,急急的缩在水里,用手挡住要害部位。徐子陵一脸囧像的怪叫:“大姐,非礼勿视啊,懂不懂?”?寇仲比子陵脸皮要厚,他摆出一脸痞相笑道:“这位大姐,还看啊,你这也就是遇到我们,要是遇到我们师傅,他会向你收取观赏费的……”
白衣女嘴角逸出冰冷的笑意,轻轻一笑:“小鬼讨打!”说着话,伸出青葱般的手指随意的一弹,“扑扑”两声,寇仲和徐子陵同时一捂着脑门。寇仲揉了揉脑门,笑道:“弹手指?这个我也会。”说着右手中指和拇指在胸前一捏,呲牙对那女子露出一个鬼脸似的微笑,紧跟着手腕一抖。那女子目光一凝,于岸边的石头上一转身子,与此同时女子身后的一株大树的树干上出现一个指头大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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