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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所也太破了一点,这都快倒了吧。”
顺子一边卸下身上的背包,一边拿起哨岗角落里不知道什么年代堆起来的柴火道:“两年前就这样,两年都没倒,你们来了,它也倒不了。”
胖子扔下了包搓着手道:“娘的,冻起老子了,辛亏这还有柴火。”
他伸手帮着顺子捡柴火,结果立刻愣在了原地:“这柴火,这都是湿……”
顺子从愣神的胖子手中接过湿柴火,又从怀里取出来了个小酒瓶。
“嘿呦!兄弟,你挺懂生活啊,这还藏着酒?"胖子顿时舔了舔嘴皮笑呵呵的说道:“没有火,这冷天喝点酒暖身子,舒舒服服的比啥不强?”
结果苏墨靠在包上笑道:“那是六十度以上的高浓度酒精,你要想永远的留在美丽的长白山,你就喝吧!”
“啥?"胖子脸上的喜色顿时消失。
就看顺子把酒精倒在了湿润的柴火上,随后熟门熟路的用打火机一点。
噗的一声就窜出了小火苗。
紧接着一股股呛人的烟雾就从哨所上头的破洞里被风吸走。
没几分钟,大伙面前的火堆就生了起来。“各位老哥,各位爷,你们先睡,待会留个人接我的班就成。"顺子抱起了枪窝在火苗前,自从说出了他父亲的故事之后,顺子的情绪就一直都不是很高。
可能越接近真相的时候,人的情绪就会越敏感。
最后小哥儿点了点头:“到时间了喊我,我接你。”
人在冷极了的时候,只要稍稍有点暖和瞌睡最先找上的就是眼睛。
苏墨原本也想要在坚持坚持,可是烤着火,恍恍惚惚的就睡了过去。
梦里面很乱,一会儿梦到了霍秀儿,一会又梦见无邪变成了一个穿着明朝官服的老者,梦着梦着,他忽然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去海底墓的船上,他站在阿宁身边,感受着海浪不断的晃悠着破旧渔船。
晃着晃着,苏墨忽然睁开了眼睛,原来是小哥儿正在摇他的胳膊。
“那东西来了……”小哥儿竖起手指,在嘴唇上比了比,示意苏墨保持安静。
哨所外,传来了筛筛的怪响声……
听见了哨所外的怪声,苏墨第一时间就清醒了。
“你看见它了?”他用唇语向小哥问着,身边的火堆噼里啪啦乱响。
小哥点了点头,伸脚把胖子轻轻的蹬了一下。
“唔?”胖子睁开眼睛,看见小哥儿和苏墨两个人屏息听着外面的声音,他也保持着躺着的姿势没有动,只是眼珠子乱转。
筛筛……
这声音一直在这哨所的周围转了好几圈似乎非常有耐心的样子。
苏墨斜眼一瞅,其他人都睡着,那老头陈皮阿四也是一样闭着眼睛,不过眼珠却在眼皮子底下的左右轻轻的颤动着。
“这老鬼,显然是在装睡,他肯定也醒了,随后,那筛筛声居然不响了。
小哥儿抽出了黑金古刀,他已经松开了苏墨的胳膊,整个人蹲在地上,保持着一个随时都可以暴起伤敌的姿势。
如果能一直听见那声音还好。
可是声音就在耳朵边上,但是忽然就消失了。
这个时候人就在止不住的乱想,它是什么东西,它去了哪里?
就在这个时候,苏墨忽然抬头向上看去。在那哨所头顶的破口处,忽然唰唰的开始往下掉雪粉了,他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