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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把这些折儿根挖了,等回去都到鱼庄去吃饭吧,文叔请客。”
孩童们一阵闹腾,好吧,结果都嚷嚷着要喝饮料,方文也是一镇感叹,在镇上作为解渴的饮料,如可乐等两三块钱一瓶,但在村里,孩童们要喝一回还真不容易。两三块钱已经足够孩童们读书时候一天的伙食费了。
至于孩童的零花钱一说,在村里很多家庭都没这个概念,孩童们还想零食,好吧,自己从饭钱节省吧,或是通过撒娇,干农活等等,自己从家长手上去挣。
继续往面前走,猕猴桃就在眼前,可偏偏短短的距离却是异常艰难,花了二十来分钟才走近。猕猴桃属于藤条植物,在各地都有生长,在川内的深山悬崖下面比较多,也只是相对的。采摘全靠人品,因为小动物也会采摘来吃。
一走近,发现运气真不错,方文也自恋的感叹自己的人品,这珠猕猴桃树的年龄肯定不小了,很茂密,然后在一颗小树上面,此时挂着几十个果子。差不多成熟的也有不少,个头也就鸡蛋大小,至于成熟没有,捏一捏就知道了。软的就是熟了的。
“砰砰!”孩童们开始各显神通了,都把手上的小竹秆子挥舞了起来,犹如钓鱼一样,粗鱼线上面的木头坨子一甩出,一下就缠绕到猕猴桃的腾上面。木头一激荡,就在藤上面饶了几圈,这时候孩童们就开始拉扯手上的鱼秆,把藤条上的果子拉到能到采摘的位置。然后欢喜的摘了下来。
方文看着相当无语,因为猕猴桃挂的高度虽然对于孩子们来说摘不到。可对于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啊,轻易就能摘下。随即一笑,或许这就是童年吧。
当然也不是每次甩出都能成功,也容易失手,这不小宝甩了好几次都不扣上,急得直跳脚,方文大笑着把小宝给抱到肩膀上,让其慢慢摘。
“砰砰!”又是几声轻响,摘完果子的大军几人轻轻一抖手上的竹秆子,木头坨子里面反响发力,一下就从藤条上脱落了下来,几人又继续甩秆子,缠绕其余摘不到的地方。
看得方文是一愣一愣的,心想,大军的钓鱼技术不会就是这样给锻炼出来的吧……
没一会儿,眼看就要给摘光了,方文就出声道:“都留点,小果子就不要摘了。”孩童们这才停下,还真有点蝗虫过境的感觉,都挺凶横的啊,这速度真的没得多。
“文叔,我摘了七个呢,厉害吧。”大军一边收拢着他的宝贝秆子,一边乐呵呵的说道,至于猕猴桃早就放进小包里面了,看样子是不打算拿出来分享啊,方文看着一阵无语。
几个孩童也纷纷报出自己摘了多少,最少的也有三四个,小宝被方文抱着也摘了三个,乐呵呵的耐在肩膀上不肯下来了。
方文忽然邪恶的说道:“恩,继续努力,等下把果子换饮料喝。”
大军顿时急了,嚷嚷道:“文叔,你不是说请客吗,怎么还要我们用东西换啊。”
方文笑道:“你们喝多少我请客,要带走就有拿东西换了。”
孩童们一听,都纷纷头点,然后询问什么东西能换饮料……好一阵打闹,方文见时间不能这么给耽搁了,又招呼孩童们回头去采折耳根,没有小锄头只能全靠手了,靠技巧拔,只要发力恰当就能把下面的根给拔出来呢。
又是十几分钟,留了些种,其余的都给拔了,众人又继续上路,此时的目的可是猪腰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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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众人到了目的地,却是大军去年就来摘过,老童识途,不然也不敢带着更小的孩童们一起上山来。
猪腰子果一般长在隐蔽地方,悬崖上也有不少,容易看见,但不容易采摘到,要大量采摘除非是大人来。
“怎么路都封了呢?”大军郁闷的说道。
方文笑了笑,举目一看,依稀能在上面的乱木丛林中看见猪腰子的影子,距离真的不算远,如果有路,往上爬十几分钟就到了,不过偏偏这路给封了,也是如此,常年无人行走,自己就被杂草给封了。
至于他小时候采摘过的地方,真的记不太清楚了,记忆太多遥远了啊。
“开路吧。”方文也不打算在到其它地方寻常,人品在好也有用光的时候呢。
说着就拿起柴刀开始开路,杂草还好说,一些如:马尾杆子,刺叶等等,稍微不注意就能在身上擦出一条伤口,即便穿得厚,也会把衣服给刮烂,所以要边砍边走,很是耗费体力和时间。
而且这次运气不咋地,一路开道上去居然没有什么意外收获,全是*的杂草。
足足花了近一个小时,这才冲了上去,如果就方文自己一个人自然没这么麻烦,不过这不是有孩童们在吗。
“到了。好多啊,比去年结得还要多。”大军嚷嚷道。
方文也笑了,不得不笑啊,如果冲上来一看没几个果子。那就只有哭了。
“开工吧,都注意点,别掉下去了。”这是一个斜坡,在往上面就是悬崖了,即便如此,如果掉下去,可能会一路滚出很远,擦伤是难免的。
“文叔你就放心吧。这地方我很熟的。”大军不客气的说道,不过话是这么说,脚下却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跌道了。
这些猪腰子果树不生长了多年。枝条纵横交错,就连地方就快成网了,高度最高的也达到了三米多,如果把小猴带来,怕是能飘荡起来呢。可惜早上出门没料到会山上,不然真应该把小猴儿给带上来。
这段时间随着猴儿酒的产出,小猴天天狂喝,一天都大半时间都喝多了在睡觉。出来玩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方文心想。还真得找个时间给抓出来活动活动了。
身在树下,茂密的枝条连阳光都遮挡住了。恍惚间产生了一种真的处在原始森林的错觉,一伸手,方文就摘下一个果子,和猪的腰花差不多,手感有些粗糙,颜色和猕猴桃也有些相似,很硬,要取里面的果实需用锤子或是石头敲出来才行,闻起来到没有什么异味,只有一股无法形容的气息,但不是臭的。
“文叔,抱我,小宝要摘。”小宝抱着他的裤腿嚷嚷道,至于其余几个孩童早就甩起了竿子,或是踩着交错的藤条往上面爬,往外面一点就是空的斜坡,踩在藤条上面到是没什么问题。
“恩,小宝你就跟着文叔一起,别乱跑。”说着就把小宝给抱到了肩膀上。
果树的叶子比较大,尖形,有三根手指宽,这种形状比较常见,没什么特别的,不知道的人觉得不会想到结出的果实居然能够毒鱼。
一个小时后,能摘到的摘了,这一片足有十来珠树木,被几个孩童给扫荡了光,小背包也全都装满了,果实的重量和苹果差不多,一人背着十来斤,也有些费力,不过孩童们早就习惯了,没那么娇气,满脸大汗的,脸上却是说不出的兴奋。
“都歇息会,把熟了的猕猴桃拿几个出来补充下体力!”方文邪恶的说道,主要还是自己想吃。
纯真的孩童们到是没多想,都聚拢了过来,找了个平缓的地方围着坐了下来,而方文早就把钥匙上面的小刀给打开了,当即就接过一个果子,飞快的把皮给削了,说是成熟,其实还没完全软化,需要削皮吃才可以。
很快,里面青绿色的果肉就露了出来,还有黑黑色颗粒,方文也不客气,削下一块就放进嘴里,恩,甜味有了,还有些酸,不过一点也不枯涩,满口的芬芳,很清新,确实对得起“野生”这个前缀。
“小宝也要吃。”小家伙飞快爬了过来,扑到他身上,方文让其仰着头,送了块进去,顿时小家伙脸就更乐了,几下吞了下去,舒服的躺着喊还要吃。
这下大军几人不干了,都嚷嚷着要吃,方文顿时手忙脚乱,不时削出一块递给孩子们,就在这时,一个孩童忽然叫道:“文叔,你看那边是什么,是不是有一只兔子?”
方文定神一看,面前草丛里还真有一个白点,只是距离太远看不真切,兔子虽然繁衍很快,但在山上的野兔是越来越少见了,非大运气者不能见啊。
连忙放下手中的猕猴桃,兴奋的出声道:“你们都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看看。”说着就嘱咐大军带好几个孩子,他弓着身上往前面跑去。
又一想,这不是手上啥工具都没有吗,他可没有徒手找野兔的本事,连忙又退了回来,无奈之下,向孩童有了根竹秆子又继续上路。
因为担心如果真的是兔子给跑了,这速度自然加快了几分,不过又要控制动静,好不容易这才跑近,一看,顿时就乐了,还真的是兔子,而且有好几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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