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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妙公主吓了一跳。
伍封道:“月儿不跟着我,我便没有帮手。若她跟着我,万一遇到了事,不免为她担心,关
心则乱,使不出精妙的剑术,你的未来夫君可就凶险了。”
妙公主知道这未来夫君剑术厉害,智计过人,若说有谁能伤他,还真是一下子想不出来,
听他说得有理,便点了点头,不再有异议。
陈音在一旁听着,此刻也明白了,他身为卫使,在宫里多日,自然也知道妙公主的陪嫁滕
妾名叫楚月儿,只是他没见过楚月儿,不知道她身材如何,问道:“请问要改多小?着衣之人身
高如何?”
伍封道:“月儿身材是极好的,身高约八尺。喏,就是这般高,胖瘦与公主差不多。”他双
手在妙公主身上头顶比比划划,妙公主脸色微红,白了伍封一眼。
陈音点了点头,他是个爱好兵甲器具之人,这“金缕衣”见尚且难以一见,伍封居然请他
改而易之,极是兴奋。当即请妙公主派人到宫外他的居处,取来随身包裹中的一些器具,譬如
针、钩、小锤、小刀、砂石之内,又要了六七个宫女来协助,开始改这件“金缕衣”。
天下之物,做出来难,拆起来却要容易得多。这件“金缕衣”反正这是块中间穿孔的整块
网甲,先将前面和后面的甲片拆下两片,改短一些,再将左右肋下的开口处拆下了四片,改窄
了些,重新装好肋下的铁环,陈音再拿着砂石小锤在边上敲磨了一阵,“金缕衣”便改成了。
伍封看着这件“金缕衣”,除了小了些外,与之前一般无二,大喜道:“陈兄好手艺。未知
是从何处所学?”
陈音道:“先师是楚国的风胡子。”
伍封吃了一惊,天下之铸师,首推吴国的干将、莫邪,其次便是越国的欧冶子和楚国的风
胡子。支离益虽善铸,但他是剑手,不入铸师之列。伍封道:“怪不得,陈兄原来是名师之徒。”
陈音看着拆下的四块甲片,不知该如何是好。
伍封笑道:“我看公主的小蛮腰甚细,这几块连起来,便给公主做个护腰,应该是够用了的,
免她又说我偏心。”
妙公主摇头道:“我不要这东西。”忽笑道:“你不是常用什么空手技击的功夫么?我看缠在
你手腕上倒是不错。”
陈音将四块甲片在伍封手臂上比了比,见那两块大些的比较合适,便从另两片较小的甲片
上,拆了四条细链下来,扣在这两片大的甲片上。再将伍封大袖掀起,把甲片裹在他小臂上,
用铁链扣系好,正好将整个小臂包住。
妙公主侧着头打量了一阵,觉得伍封两臂金灿灿的甚是神气,得意地道:“嘿,不料这对家
伙还好看得紧。”又笑道:“怪不得封哥哥力气大,手臂粗壮得如腿似的。”
伍封失声笑道:“是么?”眼睛向妙公主大腿上瞧了过去,道:“我们是否该比一比呢?”
妙公主脸上一红,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陈音道:“公主,这两片更小的做什么?”
妙公主想了想,道:“封*行千里,最喜欢跑,屦是单层薄底,万一踩到尖石,容易受
伤,不如用这甲片,做一对‘金缕足垫’,置于屦内,可以用来护足。臂上有了‘金缕护臂’,
不可厚臂薄足。”
伍封听着“金缕足垫”和“金缕护臂”两个名字,颇觉有些啰嗦,不禁微笑。
陈音道:“屦底易脱,不如将‘金缕足垫’放中革袜内。”
妙公主点头道:“此言有理,甚好。”
伍封笑道:“这样穿着,足恐怕不怎么舒服吧?”
陈音道:“这却无妨,大可以用夹层或三层底的革袜,穿时将足垫插入底层中,足跟向上系
上绳子便可。‘金缕衣’这质地,置于脚底并不扎人。只是做了一对‘金缕足垫’外,还多出两
片甲片,又做什么?”
妙公主道:“那便给月儿也做一双,她飞来跳去,也要护足。”
陈音笑道:“这就刚好合用,不至于浪费了。”
妙公主叫了几个宫女,估摸着伍封和楚月儿足之大小,拿了几双革袜来,加上底层。
没多会均已经做好,两双“金缕足垫”也做好了,妙公主将“金缕足垫”插入革袜底层,
看看大小合适,十分高兴。
伍封见天色已明,忙道:“劳烦了陈兄许久,着实惭愧。本当要置酒相谢,可今日在下要去
送柳下大夫和赵老将军,恐赶不及,须告辞先走,陈兄勿怪,下次在下请你饮酒。”
陈音道:“不敢不敢。”
妙公主笑道:“封哥哥尽管去,我请陈兄饮酒。”
陈音听妙公主也就着伍封之口,称呼自己为“陈兄”,忙道:“不敢不敢。”
妙公主道:“怎么?我不敢请陈兄饮酒?”
陈音忙道:“不是公主不敢,是在下不敢。”
妙公主笑道:“陈兄怎么突然不敢饮酒了?”
陈音连忙道:“也不是在下不敢饮酒,这个不敢,便是那个……那个不敢之意。”
伍封哈哈大笑,道:“公主休要顽皮,陈兄是个老实人。陈兄,公主酒量惊人,可别让公主
灌醉了,哈哈!”
回到府中,伍封神秘兮兮地将楚月儿叫到一边,煞有介事道:“月儿,我们快要成亲了,却
还未下聘礼,太过不成样子。当初我送了口‘精卫’宝剑给公主,公主才答应嫁给我。若不给你
下聘礼,岂非厚彼薄此?这件东西,便是我送给你的聘礼。”将一个布包递了给她。
楚月儿又是惊喜,又是好奇,解开看时,惊道:“金缕衣?”
伍封道:“是啊,公主一早醒来,便为了你将它改得小了,你穿着应该极为合身。”楚月儿
忙道:“这怎么成?公子怎能没有此衣防身?”
伍封正色道:“你既要随我出去,万一遇到刺客,我定会担心你的安全,放心不下,这一分
心,便不能全力对敌,大有凶险。你穿了‘金缕衣’,我才能放心。否则,怎敢带你出去?”
楚月儿知道伍封太过着紧她,若不穿上这衣服,恐怕真的不能全心全意与敌人交手,心中
大受感动,眼圈微红。
伍封又给她那双夹着“金缕足垫”的革袜,道:“还有这双革袜,你也换上。我也有双,已
经穿上了,足底厚实了些,反而舒服。”
楚月儿接过,一摸便觉底层厚而有物,看了看革袜底层,见里面金灿灿的,竟然也有“金
缕衣”的甲片。
伍封笑道:“怎还不去穿?要不,我亲手替你穿上。”说完,一双怪手便伸了过去。
楚月儿吓了一跳,红着脸笑嘻嘻逃进房中,伍封哈哈大笑。
一会儿楚月儿出来,伍封上下打量这丫头,奇道:“月儿,你穿了未穿?”
楚月儿点了点头。
伍封讶然道:“为何你这腰仍纤细至此?让我瞧瞧。”
楚月儿躲得远远的不敢走近,满面绯红。其实这金缕衣虽是一等一的防身衣甲,但由细链
编成网状,是以既轻且薄,楚月儿纤腰本细,穿上此甲并无异状。
伍封叹道:“听说楚人最爱细腰,见了月儿,才知确实如此。”
楚月儿慢慢走近,柔声道:“公子连护身至宝也给了月儿,月儿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伍封叹道:“就算将这条命给了你,又有何妨!”他一向与楚月儿和妙公主胡说八道惯了,
此刻却深情款款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楚月儿嘤咛一声,钻进他怀里,眼泪不禁地流了出来。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觉暖风习习,扑面欲醉,对方的一丝一缕心意,便如从自己
心中流出般那么清晰。
过了良久,鲍兴闯了来,道:“公子,夫人正……,噢!”
楚月儿惊呼一声,从伍封怀中跃开。
伍封恨恨地瞪了这浑小子一眼,问道:“什么事?”
鲍兴搔头道:“这个……,噢!夫人正等公子和月儿姑娘吃饭,好动身到柳下大夫驿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