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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观者清,若发现我剑术中的破绽,不妨相告。”
叶柔见他是真心求教,笑道:“原来公子将剑术练到了如此地步,仍然谦虚得紧。我看不出
什么破绽来,只是觉得公子凌空行剑之时,剑招虽然神出鬼没,剑上的威力却不如你站在地上
使剑的三成,未知何故。”
伍封沉吟道:“我也觉得有此弊端,只是站在地上,可以借地之力使剑,身在空中,无从借
力之处,以致威力大减。”
叶柔道:“颜不疑的‘屠龙剑术’御风而行,在空中与在地上是一样的威力。”
伍封皱眉沉思,缓缓道:“我仔细想过颜不疑的剑术,他一起一跃之间,凭的是地力,是以
倏起倏落,力量源自于脚下。我虽然能用此法,却不知支离益的独门要诀,恐怕仍不如他。”
叶柔娥眉轻蹙,沉吟道:“子剑师父曾说,当年他跟随令舅王子庆忌之时,庆忌能手擒飞鸟,
步格猛兽,王子庆忌曾说天下万物均有其力,地有地力,天有天力,鹰枭御风而行,翻然下搏,
其力并非从地上而来。”
伍封微微一震,凝神沉思,道:“鹰行于天,靠二翅鼓风便有力。风行万里,力从何来呢?
莫非这便是来自天力?天之力究竟为何物呢?”他凌空使了几招,仍是不能明白,走了回来,扶
剑立地,仰头看天。
叶柔见他脸上神色变幻,道:“家父曾见过老子的弟子关喜,向他借阅过老子《道德经》,
经上有一句道:‘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则不屈,动而愈出。’说的是否是风呢?”
伍封心中一动,心道:“我行吐纳之时,正是虚而不屈,动而愈出,人如橐龠,莫非天地也
如是?”缓缓走进场中,又想:“若是我这吐纳与天地相合,是否会如鹰枭一般呢?”
这时,公输问、巫金等人正带着遁者想到场上来,他们见伍封正在场中苦思,猜他又在思
索剑艺真谛,便都静立场外,不敢打搅。
伍封看着天上的云色变幻,思绪也如风起云涌一般。
妙公主、楚月儿和迟迟这时也由四燕女陪着过来,本想找伍封说话,见他立在场中,便坐
到叶柔之旁,看伍封又会啄磨出什么厉害的本事出来。
伍封寻思:“支离益所创的‘屠龙剑术’,身在空中,剑上劲力却与站在地上一样,自然是
有其独门要诀。”忽然若有所悟,心道:“老子的吐纳术,未必不如支离益的独门要诀。柳下大
哥曾说吐纳术的高深之处,可用肚脐、脚跟呼吸,最高境界是以毛孔代替口鼻,不如一试。”
于是闭口鼻之息,想以毛孔呼吸,但毛孔比不得口鼻,最多只是将浑身肌肤紧一紧、松一松而
已,无法让它们代替口鼻之用,试了好一阵,仍不能成功。
转念又想:“恐怕是习吐纳不久,未及大成,便以脐为鼻使一使。”试了一阵,仍是颇难,
当下发起狠来,将气憋得足了,气息自从口鼻而出,心中暗叹,仍然无法成功。
伍封心道:“看来不能蛮练,否则会变成接舆先生一般。”刚想放弃,忽然觉得肚脐微微刺
痛,一股浊气从脐中沁了出去,心神渐渐明朗。然后这九呼一吸不再经过口鼻,而是直接由肚
脐出入。气息一通,便以脐行吐纳,每次气入之时,便觉身轻欲飞,气出之后,身又变得重了
坠下。吐纳之际,渐觉与风云相合,浑身劲力潜生,渐至沛不可当。
众人远远见他脸上神色变幻,状若痴呆,都暗暗有些担心。
伍封吐纳良久,这以肚脐九呼一吸的法子便如生下来般是如此一样,试着想改回原来的呼
吸方法也不能了,心中大喜,知道自己这么一阵摸索,竟能成功练成了脐息!此刻只觉浑身精
力弥漫,无从发泄,忽地展身跃起身来,使出了“刑天剑法”。
众人见人时飞时落,使出了剑法威力无穷,无不骇然。
伍封使了一阵剑,忽地霍然开朗,以脐吐纳之时,即使身在空中,仍能将全身的力气集起
来,便如站在地面上一样。此时他如雄鹰展翅一般,跃身空中之际,倏忽飘渺地可使出三十余
招来。习之良久,只须一跃之间,便可以将三十六招“刑天剑法”尽数使出,剑上的劲力并不
下于站在地上使出“刑天剑法”,却多了一阵凌空下击的霹雳之威,凛然若神,看得场外诸人心
中沁汗,浑身发寒,油然而生惧意。
伍封飘落于地,仗剑大笑,心想这套真正能与颜不疑的“屠龙剑术”抗手的剑法已经练成了。
向周围看去,见场外站满了人,伍封走到场外,奇道:“你们这么多人怎会偷偷走了来,也
不吱声?”
迟迟笑道:“夫君,是你自己研习剑法入了神,对我们视而不见!”
妙公主飞着白眼道:“这人才与我们成亲,便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日后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子?”
楚月儿嘻嘻笑道:“我看夫君大人是真没见着,否则这剑法只怕也练不成了。”
伍封笑道:“这都是多得柔儿指点。咦,柔儿去了哪里?”
楚月儿道:“适才你使完了剑后,她便走了。”
伍封道:“柔儿平日里不露锋芒,其实大有内涵,深不可测,日后可要多多与她研究些本事。”
心中对叶柔更生敬意。
公输问等人也走了上来,鲍兴好奇道:“这事颇怪,公子同娶三女,我以为公子今日定会脚
软,谁知公子反而更为厉害,更新悟出绝妙的剑术来。”摇头晃脑地大惑不解。
众人都笑,楚月儿和迟迟脸色微红,妙公主笑骂道:“这个小兴儿便爱胡说,你当夫君是什
么人呢?我倒望他真的能脚软呢!”
鲍兴惊得瞪大了双眼,满脸佩服地看着伍封,只不过他此番佩服的,似乎不是伍封的剑术。
伍封心忖:“吐纳术妙用无穷,小兴儿怎能知道?”笑道:“我新悟的剑术,正想找人试一
试。问表哥,你……”,公输问忙摇手道:“公子的剑法太过骇人,小人适才看寒了胆,不敢动
手,公子另找他人吧。”说完一溜烟走了。
伍封又向鲍兴看去,鲍兴立时吓得脸色煞白,叫声“不好”,扯着鲍宁远远跑开了去。
伍封笑吟吟向楚月儿看去,楚月儿忙不迭摇头,小声道:“夫君过几日再说吧。”
伍封讶然道:“只有月儿才有本事陪我练剑,莫非我这剑法连月儿也吓怕了?”
楚月儿脸色绯红,凑过脸小声道:“月儿有些不适,谁叫你昨晚胡闹呢?”
伍封恍然大笑道:“是极是极,我刚刚练成了剑法,兴奋之下倒是未想起来。”见楚月儿满
脸娇羞,一把将她抱起来,带着妙公主和迟迟入后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