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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诧异，刚要离开却被瓦尔特直接把手按在九霄的一对馒头上。
“喂喂喂喂喂，你干什么呢你？”
“在场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跟你说一些不该被别人知道的东西。”
洛雨无语，努努嘴示意床上躺着的：“她不是人？”
“至少不是清醒的。”瓦尔特说。
“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些事，不要向别人说。
知道为什么逆熵能被这样的组织吗？我是来自于前一代文明的幸存者，当时我的文明被终焉毁灭，我却无能为力只能到处躲藏。
在之后的时间，我都记不清是多久了。地球上再次出现了人类的时候，我碰巧发现了，在很久之前存在过的归零纪元。”
瓦尔特看看他，见到洛雨一点表情都没有，他有些懵：“你怎么不…”
“你把我叫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一个答案了，只是需求我的验证而已。”洛雨开口，只不过在瓦尔特没有注意之下，罪恶的爪爪轻轻捏了捏那一对馒头。
嗯，手感不错，但是为什么要裹着，这样子不就发育不良了吗？
“你什么意思？我是想说，你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律者，你本应该在前一个时代就出现，然后……”
“然后怎么的？被干掉？”洛雨反过来怼他：“闹了半天我们说的是两码事。”
“什么意思？”瓦尔特拿过来当时在圣芙蕾雅的时候，偷偷采集洛雨的组织还有在孤儿院采集的组织鉴定结果问。
“算了，没什么。”
洛雨直接拒绝了回答，他以为瓦尔特看出来自己是归零纪元的人了，可结果……
诶不对，他称呼自己是……律者？
“在这两个时代，你是除了我以外的唯一一个，有着自我意识的律者，你还不知道吗？”
瓦尔特直接挑明了说。
洛雨一听这话：“我*，我***。什么玩意？”
我是谁，我在那，我要干什么？
连九霄的那对馒头都不好玩了！
不对，现在不是玩九霄的时候。
“一会儿，你把她带回去，她就交给你了。”瓦尔特指指九霄：“你是一个奇特的存在，在你身边的时候，她的状态是很好的，即使你什么都不做。
从后天开始，你每天都来这里，我会带着你去参加特训。”
“哈？老登，你在搞什么飞机啊？”洛雨又直接开始要发电报，结果被瓦尔特直接赶了出去。
“你*******，我******。”
“骂够了？骂够了就赶紧走。”瓦尔特站外门口说。
“不是，老登，你说明白点，我怎么就成律者了？”
“摸摸你的胸口。”
丢下这一句话，瓦尔特直接回去，把九霄扛着扔给洛雨。
“woc。”
“这是结果你自己看，我也解释不明白。要是想怎么的，去找伊瑟林让她研究研究。你早就有律者核心，之后我会尽可能的研究透彻你的能力。”
洛雨抱着九霄，有点懵。
“不是，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
瓦尔特躲回房间，感受着手上特殊的能量：“他居然…他居然！
看来，真的是天不亡我啊。他对于律者核心的兼容性和缓解核心对人格的侵蚀居然有这样的能力。”
刚才瓦尔特抓着洛雨的时候，仅仅是肢体接触，他体内被崩坏能侵蚀的程度就大幅降低，这是自己用了很多年才能降低的一点。
而且那个家伙还活蹦乱跳的，甚至于没有出现被崩坏侵蚀的半点痕迹。
“哐哐哐！”
“老登开门，你**把她扔给我什么意思？她还**真空的，咋的，不怕我兽性大发给她办了？”
“办了就办了，总之她不能离开你身边！”瓦尔特直接脱口而出，然后……
门里门外有着死一般的寂静。
“……”
负距离接触？
搞笑呢，爷可是正人君子！
“那我睡觉什么的时候呢，我那里只有一张床。”
“自己解决，就算你想抱着睡也行。”
白捡了个不会反抗的真人娃娃。
但是干点什么事或者怎么的，肯定自己当天就被芽衣或者琪亚娜她们直接毙了。
看着地上的九霄，莫名一阵头疼。
算了，先弄回去。
无奈，只好一个公主抱的方式，跨过山和大海，再穿过人山人海。
还好一路上注意着，这妮子没有走光或者被人看到里面的真空。
当然自己是能看得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