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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官兵冷着脸色,嘴皮子都不动一下,武知蹊却听见他说:“就方才一会儿功夫,姑娘从才叻城出来,没看见那队伍吗?”
“许是来的路不同,并未见着。”武知蹊也觉得诧异,却也不敢再多问什么,只将疑惑压在心底,牵着马出了叻城。
许是得了武知蹊的惦念,身在远外的临城,赦王在树底下瘫坐着,喷嚏接连。
这一幕叫他对面坐着的男子有些好笑,他把绛紫色的衣摆甩开,将袖子撸上肩头,露出结实饱满的手臂肌肉,手持一把蒲扇可劲的扇着风,爽朗笑道:“谢不平啊谢不平,你又被哪个给惦记上了?”
此人身材高大,魁梧稍欠,肤色白皙非常,眉浓眼大,目光如炬,鼻挺高立,面庞棱角分明,略有胡茬的下巴,有一道拇指长的疤痕,给他添了几分威严厉气。
谢昀细眸一瞥,将外衣给脱了丢在脚边,从一旁放着的草编盒里拿出一根红色的细竹条儿,对着桌子中央的一团黄泥巴就是一丢,将一根黄色的签子挤开,稳稳当当的戳在了正中央。
见到对面那人收敛了嚣张姿态,谢昀反倒拍案大笑,挑眉道:“翟二斤!你输了!”
同谢昀对坐,玩着并不算高级的‘占签’游戏的男子,正是掌管北遥军的翟大将军次子——翟循。
“不服气。”
翟循说着三个字就跟喝水一样简单,伸手把泥巴团子上的签都拔下来,按着色儿分放整齐,只道:“你再陪我玩一局!”
谢昀不依,将蒲扇从他手里抢过来盖在脸上,往后仰着,沙哑着嗓子说:“你回来都快一个月了,天天拉着我玩这占签,你有赢过我吗?从小到大比这玩意儿,你都玩不过我!二斤啊!放弃吧!”
“赢过一次!十一岁那年在蔡府的后院子里,我就赢过你一次!你别耍赖!那时候阿虞在场,蔡合在场,魏良择也在场啊!”接连的说出这段话,翟循将唇一抿,看了看对面的谢昀,他的脸被蒲扇遮着,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魏良择这个人,忘了他这两年做得事情,提起来还是很自然的,至少在翟循眼中,他们这一群人,不论尊卑长幼,最聪明的就属魏良择了。
谢昀听他提起来这个人,也感觉到翟循的沉默,只掀开蒲扇,云淡风轻的笑问:“你还记得咱们是怎么认识他的吗?”
“十岁的时候,在太尉府,蔡合欺辱他,把他当马骑在胯下,他向咱们求救,说了一大堆蔡合怕的东西,叫咱们救他离开。”
翟循回忆起来,历历在目,“他比咱们年长,那个时候他都十五岁了,身上都是淤青和伤疤,穿的衣服破破烂***起太尉府其他的奴才,他太可怜了。”
“嗯,我也记得。”
“你和他认识的第一天,就一篇《家国策论》谈了整整一个下午,我和阿虞在亭子外面的花丛里扑蝴蝶,看你们聊得很是尽兴,后来呢,咱们就去找蔡合要人,他不肯给,咱们就把他打了一顿,然后你就带着魏良择回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