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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娘这样一说,也便明白了几分,许那帝姬便是冲着这样东西来的。”
他的聪敏,忽然叫武知蹊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无令不可夜出城门,她走不了,武三姑娘可安心。”
燕骊说这话时很自然而然,他将袖子甩在身后,站立在阿绵的跟前,忽然很严肃的打量起那具被侵占的身体。
直到后半夜,谢昀才出现。
他从张府破破的门外走进来,看着精神很不错,步子跨的大而沉稳,左臂僵硬的垂在一旁,右手抓着一根带刺的木棍,身后似跟了些人,听着有些吵闹。
进了屋子,一见知蹊腰间别着白袍,走动的时候还露了白皙的腿,燕骊狗模狗样的站在一侧,谢昀就觉得后背结了一层冰似的那样寒冷难捱,当即便将棍子往燕骊的脚下一砸,将身上的厚重披风解下来朝着武知蹊走过去。
从身前往身后披,把她两只手都包在了里头,谢昀才在她身后绑上了系带,眉梢挑着,好声好气的问知蹊,“裙子怎么能破呢?”
“若非燕公子,我可能就死了。”
有意的提醒谢昀不能做的让燕骊太难看,武知蹊还扯了他的衣裳,耐心地说:“我无大碍,你别担心。”
跟着他进来的有三男两女,没等谢昀开口说什么,他们就逐个的跳到阿绵跟前,唱唱跳跳的,又是点火又是吹酒的,做一些武知蹊看不懂的招式。
她被袍子罩成个娃娃乖巧立在谢昀身侧,见这一幕幕的,眼睛都不敢眨了,“这是干什么?”
“非正门仙术,是驱鬼土方,主要是借物克之。”
燕骊在屋子进门的地方,适时的给她解释。
话毕,得谢昀一个转瞬即逝的白眼,继而侧脸给知蹊说:“我肉体凡胎帮不到你什么忙,便去留意黄家人的去向,捆了他们一家子后路过大街,遇到那个燃木念咒的大伯,他听说张铜的鬼魂占了阿绵的身子,便捡了家伙来帮你。”
“这样……”
“走到一半,听我说那是个连你都难抗的凶魂,这大伯便领着我去寻了其他的几个奇能异士,都是不起眼的本地户,倒是有些个胆量,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就这样扎堆的来了。”
他语气抱着极大的不信,因此故作轻佻了些,逗的知蹊低头藏笑,嗔怪一声:“只盼不是闹着好玩的。”
阿绵跟前的吹酒老头突然便往后靠了,胡须上还挂着盈盈的酒渍,在旁大伯举着的火把里泛着亮闪闪的光,他支支吾吾:“这这这张铜说他魂飞魄散也不出来啊!他要带着阿绵走啊!”
“凶魂有理智?”知蹊凑过去,边走边脱谢昀的那件外袍,反着方向撇到身后去,朝燕骊发问:“凶魂不是不可通灵的吗?”
燕骊给予一个肯定的眼神,双双朝着那吹酒老头走去。
老头罐子里的酒已经喝完了,醉意上头,可劲儿的晃着脑袋,同武知蹊说:“老朽听得真真的!张铜那狗崽子死了还这么倔!他叫我们放了他,他要带着阿绵走呢。”
一老太婆咬了咬牙,颤颤的往前走几步,“阿绵还活着呢!可由不得他!”
举火大伯一时也没了主意,用奇怪的音调说:“咋地,我这三昧真火也烧不出这鬼魂呐?嘿!平常家里一点,方圆百里都没个鬼敢靠近的嘿!”
其余两个人相较他们都显得比较沉默,往后退了好几步。
武知蹊见这阵仗一时也没个主意,愁云惨淡的回头去望谢昀,他也似一直都在看自己,眼神里定定的,从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