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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两人被这一巨响吓了一跳,齐齐回头就看到门口一男人提着长剑,气势汹汹的样子。
言鞍,“……”
轻语公子,“……”
实在是宫靳卿这副模样太恐怖了,本来正在弹着琴的轻语公子立即害怕的往言鞍身后躲,娇柔的喊了一声,“言大人~”
言鞍看清来人之后,也是一脸黑线,他干咳了一声,站起身来,“皇咳公子怎么来了?”
宫靳卿见那小倌躲到言鞍身后,言鞍还一副保护者的姿态,立即就不满了,他往屋里走进来,“当然是听说言大人在此处快活,便想来凑个热闹。”
言鞍冷静的看着他,“那您能先把剑放下吗?”
“……”
宫靳卿这才记起手里还握着剑,见那轻什么的娘炮吓得脸色都死白死白的了,他干咳了一声,将剑递给身边的赵勤,大方的往前走,坐在了言鞍身边,“言大人在做什么呢?”
“听曲儿。”言鞍眼尾微微挑起,嘴角微勾,“公子怎么有这般闲情,此刻不是应当在忙么?”
宫靳卿的注意力都在他微挑的嘴角上,只觉十分撩人,哪里还能仔细听他在说什么,等他说完才敷衍的嗯了几声。
言鞍干脆不鸟他了,转头看向慕桑奂他们,“慕姑娘好久不见。”
“言大人也是,你似乎瘦了。”
言鞍笑了笑,“有吗,我自己倒是没有觉得。”
他说着,转头看向宫杞墨,“来坐下吧。”
他没有多问他们去哪儿了,估计宫靳卿之前有跟他说过,很自然的招呼他们坐下。
不一会儿外面门被推开,老鸨带着几个公子进来,笑吟吟的跟他们道,“几位公子,看看这里可有喜欢的?咱这里什么样的都有。”
她立即往带进来的那些人看过去,然后很失望的发现,全部都千娇百媚的样子,顿时很是无语,偷偷跟宫杞墨说悄悄话,“他们都好娘。”
“娘是什么意思?”宫杞墨问。
“就是赵勤的意思。”
“哦,懂了。”
一旁的赵勤,喵喵喵?你们是不是在说本太监的坏话??
然后宫靳卿很豪爽的大手一挥,“都留下,来伺候我们言大人。”
言鞍瞪着他,“我不……”
“辛苦我们言大人一直为国为民,一直耽误自己的终身大事,真乃我国之栋梁,来来来,照顾好我们言大人。”话里的意味不明,仿佛带着一丝嘲讽。
宫靳卿说着,还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让我们来敬言大人一杯。”
那些小倌便都坐在他们身边,巧笑嫣然的端着酒杯上来敬酒。
言鞍抿了抿唇,别人敬酒他可以不理,宫靳卿敬酒他却不能,他只好端起酒杯,“多谢。”
接着便一饮而尽,酒杯刚放下,就立即被填满酒水,宫靳卿笑的很温柔,“言大人好酒量,不愧是纵横花场之人。”
言鞍盯着酒杯,看着他嘴角的笑,有些无奈,“你够了啊。”
“既然是初来玩乐的,当然要放开了喝啊,你说是不是呢?言大人?”宫靳卿噙着一抹笑,朝赵勤比了个手势。
赵勤默默地退了出去,去找了老鸨要来了馆内最烈的酒,然后再默默的回来,趁着言鞍仰头把酒喝下的时候,手疾眼快的换了一壶酒。
宫靳卿给他递过去赞赏的一眼,端着酒壶给他继续添酒,“我的大喜日子马上就要到了,言大人要替我开心,多喝几杯庆祝庆祝。”
提到这里,言鞍的神色微不可见的暗了暗,他抬眼看宫靳卿一副似乎真的很开心都要样子,他暗叹一声,有些自嘲的端起酒杯,继续一饮而尽。
“皇上这是要灌醉言大人啊。”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暗箱操作。
天呐撸,皇帝大哥怎么这么腹黑啊腹黑,言大人怎么斗得过!
宫杞墨则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他随手端起一个酒杯递给她,“你就别喝酒了,喝这种甜酿,不会醉。”
她接过喝了一口,他低头问她如何。
“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喝。“她正当口渴,便一饮而尽。
宫杞墨顺势给她又填满,就这么一遍看戏一遍喝,看着言大人什么时候会被灌醉,片刻之后就歪歪歇歇的倒宫杞墨身上,声音有些迟钝的,“呃……我,我怎么……觉得好晕呐。”
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甜甜的酒香溢满两人唇齿间,眼底含笑,“你醉了啊。”
醉了之后大脑都变迟钝了,她想了一会儿之后,傻乎乎的看向他,“啊,我喝甜水都会醉了吗?”
“会啊,你酒量太差了。”他笑着将她抱起,不理会屋里还幼稚的互相灌酒的两人,便开门出去。
舒怀见他们出去,忙跟着他们逃出这片香粉空间。
跟老鸨要了一个雅间,他吩咐了任何人不许来打扰,便带着她进了雅间,她还在努力的争辩,“我……我酒量很好的,一点点甜水怎么,怎么可能会醉呢!”
他将她放在床上,给她比了五个指头,“这是什么?”
“这……”她伸手抓紧他的手,怒道,“你别老晃!”
“我没有晃啊,醉鬼。”他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皱紧眉头,“我不是醉鬼,我还很清醒。”
说着还不服气,就要从床上爬起来,他笑的邪气的将她压回床上,“之前不是说服侍的不周到吗?我来给你再服侍服侍吧。”
她直直的盯着他,“阿墨要非礼我吗?”
“这叫什么非礼,这是名正言顺的宠你。”他低头亲了亲她。
就听到她在低声的呢喃,便凑近听,就听到她在说:“看在你比那些小倌好看,就给你非礼吧。”
“……”
完全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捅了娄子的人还在嘀嘀咕咕,宫杞墨笑的十分好看,亮出咬牙切齿的牙齿,“你完了,慕奂奂。”
“嗯?”她迷瞪瞪的看着他。
接着就被人拽过去翻来覆去的沉沦到某个爬不出的深渊,房间内一片香艳,声音断断续续的溢出,一只手伸出纱帘很快又被拽回去,她浑浑噩噩中觉得自己像个烧饼被翻来覆去。
此刻她若是清醒,一定会大骂,上梁不正下梁歪!
舒怀小朋友委屈的坐在屋顶看天,为什么不给他进房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