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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我要怎么样?”闵斓王凤眼微眯,怒极反笑:“哈!问得好!那么斓鸢县主屡次三番闯进我闵斓王府又是要怎么样?”
“自然是同你讨要我的银河练!”阿鸢义正言辞。
“银河练此刻不就拿在你的手中!”闵斓王咬牙说道。
“可你却伤了晏公子!”阿鸢不依不饶,她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让晏公子恢复到现在这样。
“很好!是我伤的!你听着,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带着你的晏公子滚出我的王府,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二,你与他一刀两断,我娶你。”
“荒谬!”闵斓王的话让阿鸢很是尴尬。如果她此刻要是带着金雁翎离开,岂不是窝囊到家了。
“你伤了晏公子,岂能就这样算了!”阿鸢说完,手中银鞭化为长剑,指向闵斓王。
这是第一次,阿鸢用剑指着他……
又一口鲜血从闵斓王口中涌出,闵斓王的眼底布满了猩红的血丝,闵斓王怒笑道:“那么,你想怎么样呢?”
“自然是以牙还牙!”
阿鸢说完,长剑猛地朝着闵斓王心口刺去。
阿鸢长剑刺过来的一刹那,闵斓王闭上了眼睛,本来刺向心脏的一剑,不知怎么,阿鸢手抖的厉害,只刺到了闵斓王肋下二寸。
闵斓王漠然的注视着插在自己腹中的长剑……
闵斓王眼底的荒凉,令阿鸢握着剑的手都失了插进去的气力。
“你怎么……”阿鸢想说你怎么不躲。可没等她说完,闵斓王一把擒住阿鸢握剑的手,决绝的一挺身,长剑“噗”的一声尽数没入了闵斓王的身体。
阿鸢一惊,猛然松开了握剑的手……直直的瞪着闵斓王血如泉涌的腹部。
下意识的朝着闵斓王迈了一步,伸手想要碰触他的伤口。闵斓王却踉跄的后退两步。
“满意了么?可以了吗?”闵斓王以剑撑地,堪堪地站在那里,嘴角还在不断的往出溢着鲜血。
阿鸢还想去扶闵斓王摇晃的身躯……
“阿鸢。”金雁翎的虚弱的声音在她身后想起。
阿鸢这才想起,晏公子还身受重伤,转身扶起面白如纸的晏公子,阿鸢又目光复杂的转头看向闵斓王。
与闵斓王怨愤交织的目光对上,阿鸢觉得她的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憋的心口闷闷的疼。
“管家!送客!”闵斓王冷冷的说完,一闪身消失不见。
看着闵斓王整个人消失在堂中,阿鸢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掏空了一块,口中苦涩难当。
“县主!请回吧!”管家面上看不出喜怒,只一昧的催促着阿鸢等人离开。
小刀心有余悸的进到内堂,帮着阿鸢一起将金雁翎扶回了轮椅之上。
并未给阿鸢太多时间去理清自己乱作一团的心绪,金雁翎此刻因着失血过多,气若游丝。
“小刀!快去找郎中!找最好的!快!快!快!”阿鸢在马车上,抓着金雁翎冰凉的手掌,心急如焚的冲着小刀叫喊道。
“已经去找了,县主,已经让郎中去府里等候了。”
小刀的心情复杂极了,他还要时不时的将县主的事儿像陛下汇报呢,这县主刺了闵斓王一剑的事情,可要如何跟陛下汇报啊!这县主和闵斓王到底结了多大的梁子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马车一路急行,抵达县主府的时候,金雁翎已经晕厥了过去。侯在府中的郎中连忙给金雁翎喂了一颗止血丹药,家丁将金雁翎抬回房中进行医治,阿鸢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心中焦急万分。
“晏公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你干嘛要去寻那个混蛋的晦气呢?”阿鸢在屋内来回的踱步,自言自语,眼泪不受控制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干嘛要去寻那个混蛋的晦气,那个混蛋……那个混蛋……
那个混蛋他也受了伤……下意识的抬手去摸头上的长流苏,猛然想起,银河练又被那混蛋得了去——插在了他的身上。
眼泪止也止不住,她几乎想要不管不顾的再去钻那条暗道……可一想到那混蛋对她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她又退却了……
金雁翎失血过多,一直昏迷不醒。一连三天,阿鸢皆是衣不解带的照顾在旁。可心中总是时不时的想起闵斓王的脸,以及他布满血丝的眼眸,他,应该没事吧。
阿鸢吩咐小刀去闵斓王府外面守着,一有消息就马上汇报给她。可一连三天,整个王府平静的如一潭死水。
第四日清晨,郎中来为金雁翎诊脉,告知阿鸢,他已经脱离了危险,没有性命之忧了。
压在阿鸢心口的巨石总算是放下了。
“县主,您还是回去歇一歇吧。老奴派人在这儿守着,不会有事的。”管家催促着。
阿鸢看了看床上面色日渐好转金雁翎,对着管家说道:“那就有劳了。务必要照顾好晏公子。”
“县主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