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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不是宋端午想光着个膀子在两位美女面前充当型男,实际上就是他这一身的伤痕就是放在男人扎堆的澡堂子里也是出挑无比的。与其说苏画扇和聂小纤是注目他的身材倒不如说是被他的伤痕所震慑,可是就在聂小纤懵懵懂懂的伸出手刚碰触到那个疤痕的时候,宋端午还是有了点不自在。
“别碰了,怪难看的。”宋端午挡开了聂小纤的手,笑着说道。
“就是,小纤你别碰了,别再给碰掉了!”苏画扇到底是个有些见识的,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的度当然要比聂小纤快上不少,当她看到宋端午这犊子竟然敢毫不客气的拿自己的水煎包吃的时候,就已然再次的想膈应这个不招自己待见的犊子了,她一瞥还在愣神的聂小纤,阴阳怪气的说:“我看他这是故意弄出来的吧,就是为了博取像你这样啥都不懂的女孩的同情,你可别上了鬼子的当。”
说完之后的苏画扇想了想嫌膈应的不过瘾,还用眼角白了宋端午一眼,十足的挑衅姿态和刁蛮不讲理。
可是就在苏画扇制止住了聂小纤刚刚张开想要争辩的念头,并一脸好整以暇的期待上演与宋端午大打口舌之争的戏码的时候,却不料自己又一次的失望了!那个已经被自己左一个‘狗东西’右一个‘装死狗’骂的就差狗血淋头的苦逼男人,非但没有一丁点儿的恼怒神情反倒又塞了一个包子后,冲自己好死不死的傻笑着?!这简直就是又一件差点让苏画扇抓狂的事情!自己的冷嘲热讽不仅没刺激到他反倒被他的一阵装疯卖傻给膈应了,苏画扇本来还有一句恶毒的话还没出口就已然被硬生生的气了回去,她苏画扇是谁?那可是被冠以毒舌美女之美名的人,又何曾尝过这种憋屈?!所以尽管苏画扇内心里十分不愿意承认自己这次遇到了滑铁卢,可还是一时半刻的苦无良策只好拿白眼一个劲儿的飞向宋端午并心里暗暗诅咒他阳痿早泄性无能,其苦闷委屈之情简直可以堪比‘强jian不成反**’的那种郁闷程度。
世间之人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苏画扇那万里无一的独特女人狭隘心胸造就了她看谁都不顺眼的习惯,她的这个特性在对宋端午的个人看法问题上表现的尤为明显,甚至都有了点基于上述习惯而升华至鄙夷的势头,可是就是这么一个拿己心度天下君子之腹的偏执女人却很少有失败的时候,也不知是老天庇佑还是世间多是伪君子,但是这个已经被周围人娇惯出臭毛病一堆的女人今天注定要败于宋端午的手上,就像那条劈浪迎风过千帆、最后不免撞冰山的铁船一样注定要沉寂于海底。
实际上说到底苏画扇还是误会宋端午了。当一个人对另一人的看法有了固定的模式和定理后,难免以后任何事都会套用以前的概念。所以就当苏画扇以为宋端午不说话不反驳不表态就是在酝酿情感准备来个厚积薄的时候,却不料等待了半晌也没等出个火山喷,甚至连个风吹草动都没有,这让一直严阵以待的苏画扇在感到失望之余也有了点小小的失落。
其实这也不能怪苏画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因为宋端午这犊子前几次打架阴人办事的风格太过于深入人心了,行为透着玄乎做人略显阴沉的他如果一旦扮演起大肚能容天下事的弥勒,难免就会使别人产生一种错觉并继而展成为怀疑,毕竟人是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可见当一个人的形象在众人心目中定型后是多么的难以改变,其反面例子比如就像某战败国的人民,即使是西装革履礼仪俱到,也难以掩盖其鬼子的本质。当然,这是题外话。
而宋端午之所以表现的出乎于苏画扇意料之外,其原因不过就是他那身为男人的心态,一来是这个经常被自认为高尚的人鄙视的骂做土包子、山炮的男人经历过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所以自然也就不把苏画扇那句杀伤力实在是太过于渺小的‘狗东西’放在眼里;二来是宋端午认为他俩之间的这点误会虽然尴尬,可自己却是一点都不吃亏,相反地一个糙老爷们被人看就看了也不会少块肉,而那个婆娘虽然恶毒但却是实打实的被宋端午占足了眼睛上的便宜。既然只穿着内衣被宋端午从头丝看到脚趾头就差看个全1uo外加试试手感的苏画扇都毫不羞涩,那么宋端午就更没理由再矫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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