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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同冷笑道:“现在事情很明显了,范一博及孙云烟均是在三年前四月间一失一死,若说这纯属巧合,与‘雪山派’毫无关联的话,只怕是过于牵强了吧?”
梁兴不由得为之语塞,半天说不出话来。
“阿弥陀佛!”空雾大师出言道:“世间万事均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当初范施主与冷施主就是因为过于执着于武学修为,终弄得凄楚一生的结果,至于事情的真正始末我们又何必庸人自扰地探询个究竟出来呢?”
人群中有人说道:“大师,你是佛门高僧,自是看淡世间一切事物,不过我们可都是些尘缘未了、俗不可耐之人啊!所以大师你也别再劝化我们了,目前我们只想知道‘乾坤心经’的下落。”
谭同道:“我看你们‘雪山派’即使没得到‘乾坤心经’,必然也知道其下落,目前形式可容不得你们这么打哈哈下去。”
钱云龙一扬手中长剑,厉声道:“既然你们好言不听,我们也无须再对你们客气,不然你还当‘雪山派’怕了你们‘无恶不作’四人一般。”
张三浩大掌一挥,从腰间拔出两柄十字短刃,叫道:“就让老子来教训下你这个ru臭未干的小子,好让你知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言毕已然直攻向钱云龙的头顶。
钱云龙长剑一磕迎刃而上,“唱啷”一声,两件兵刃已碰在了实处,但见二人各自后退一步,均自一愣,玄即又斗在了一起。
张三浩的十字刃原本就是少见的一种兵器,除了手握之处外,其余各部均可用于进攻,外加其劲道十足,一旦舞将起来真是密不透风,寒光赫赫。
钱云龙在剑术上也颇有造诣,他刚识得张三浩这十字刃的厉害后,便避重就轻,决不轻易与其碰撞在一起,剑风完全处于轻、灵、快、狠等要诀之中。立时间,让人只见到两团光影你来我往的相互交互着,一时半会儿是谁也拿谁都没有更好办法。
谭同向一直未出声的白远山使了个眼神,只见他衣袖微抖,右手很隐蔽地做了个动作,一道寒光直shè向钱云龙后心。待众人发觉时已是不及,顾媛媛更是惊呼出声道:“三师哥小心身后!”
同一时间,梁兴已是向白远山窜了过去,一把虎头刀卷起一道寒芒直劈向白远山的身上。口中叫道:“无耻贼子,居然施以暗器,还不拿命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左手食指微弹“叮”的一声,白远山那件暗器已经安静地掉落在了地上。
谭同面sè一变,惊道:“‘弹指神功’?楚留香!”他立即把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见我正含笑地望着他后,眼中一阵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这边梁兴已与白远山战在了一起。那白远山用的是把钢尺,若不细看还真能把它当作是柄东洋刀一般。只见他舞动钢尺拒敌的同时,还不时的发放出一两件暗器攻击梁兴,弄得梁兴口中不停地叫骂不止。虽然梁兴武功尚在白远山之上,不过这么一来短时间之内也是把他莫可奈何的。
这时谭同忽然叫道:“大家都停手!”张三浩和白远山闻言后,忙各自挥出强力一击,借势退至谭同身边,道:“老二,什么事?为什么要停下来?”
谭同不回答他们问题,却向我抱拳道:“恕在下眼拙,阁下可就是‘盗帅’楚留香?”
我含笑道:“在下正是楚留香,不知谭老哥有何见教?”
“无恶不作”四人闻言后均是面露惊讶,良久谭同才又道:“既然今ri有楚香帅护着‘雪山派’那我们兄弟改ri再来拜会!”言毕头也不回地当先下山而去,另外三人在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之后,也忿忿不平地跟了出去。
我微感惊讶,没想到楚留香的名头也能有唬住人的时候。
这时候有的人也开始跟着陆续下山而去,我不由感叹暗忖道:“早知道事情这么容易解决,我老早就该把楚留香的名字叫出来千儿八百遍了。”由此可见,名利的确是样令人向往的东西,古往今来不知多少英雄豪杰、儒生枭雄均拜倒于其“石榴裙下”。无外乎事端纷争、利yu仇杀、争权夺势等均永无休止的一天,说白了就是人类原始的本xing是那么的可悲、可叹。
记得以前有次去贵州旅行,当时约好三朋四友然后选择了自驾的方式,在当我们行至“雷公山”路段的时候曾发生了件颇为不快的事情。那时候刚是上午时分,由于头天夜间曾下了场不大不小的夏雨,所以整个“雷公山”山腰以上均是薄雾袅袅、寒气逼人。不过众人兴致到是不减,照样依山而上饱览沿途风景。在我们的轿车行至快到山顶附近的时候,突然从山上迎面行驶下来一排车队,带头的应该是当地的公安部门,看架势应该是某某“大人物”也一早跑上来“视察视察”的样子。
于是乎我们很自觉地把车辆往一旁直靠,准备让他们先行过去。谁知道山道路面颇为狭窄,我们的驾驶员朋友已经非常努力地让出了一大半的路面供他们通过,不知道是否“大人物”车队的驾驶员同志对自己技术没有信心,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在jing车喇叭咆哮般地“倒退下去!让开点!”的叫嚣声中,还觉得意犹未尽。立时便从jing车上窜出两名jing察,直冲我们而来。说实话当时我们这些坐客只是觉得这帮人野蛮再加没礼貌外还没有什么别的感觉,不过我们的驾驶员朋友当时应该是又气又急了。
因为我们的轿车已经退让到一个轮胎悬空在沟道上的地步了,那两名“民”jing同志依然不依不饶地叱喝着让我们继续让道,估计他们是不见我们轿车翻倒在沟道里面是誓不罢休的。也许是他们车队的驾驶员同志终于良心发现了,对那两名“民”jing一按喇叭,示意他们上车后,这才缓缓地带着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驶下山去。说句实话,这也是我多年旅游生涯中所遇到的最为愤慨的事情了,不过这些都只能从侧面地反映出一些社会中存在的名利问题,任何朝代任何社会体制都是再所难免的,或许若是没了这些的东西出现,人类便不再是人类了吧!
话题扯远,言归正传。这时钱云龙已步至我面前一鞠,道:“刚才多谢楚香帅出手相救!”
我忙还礼,笑道:“不敢当,钱兄言重了。”
“楚留香,你不是说过不来长白山么?今ri着实让我们吃了一惊呢!”说这话的是关素琳,她语气中暗藏讥讽之意,示意我出尔反尔言不对心,没准也是想不过味才跑来长白山分‘乾坤心经’一杯羹的呢。
我笑了笑,道:“世事难料,人心难测啊!这世间有太多口不对心之人,楚某人偶尔也想品尝下个中滋味是如何的。”见我反言相讥后,关素琳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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