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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瘫软了下来，头颅都烂了，死得不能再死。
“啊啊啊......”众人见得这一幕，吓得连连退后，面色煞白。
“阳殷少爷，你......你将他杀了？就因为几句口角你就将他杀了？”
众人看着阳殷拳上滴落的血迹，不断后退，死亡气息弥漫，众人呼吸都粗喘了起来，噤若寒蝉，怕多言一句就被斩杀于此。
纵是莫天鹰看向阳殷时，眼中都出现了一丝诧异，没想到阳殷居然比他一个常年混迹江湖的人都狠。
可阳殷此时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四下张望着。
蓦地，他在墙角看到了一只靠墙阴笑的老鼠。
“我还以为你藏到了哪里，小老鼠，我找到你了。”
阳殷猛一蹬地，弹射出去。
一拳轰向了老鼠！
老鼠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惊疑不定。
莫天鹰疑惑，不过下一刻就明白了，手中提着的尸体慢慢化作黑烟，连人带血全部化作一股黑烟融入到了那只老鼠里面。
“妖！”
他瞬间知道，刚才提着的是妖，妖有温度，鬼没温度。
“桀桀，小子，去死吧！”
小老鼠瞬间化作一只如老虎一般硕大的巨鼠，狞笑着轰出一拳。
嘭！
阳殷瞬间被轰飞。
“没想到被你识破了，你能看穿我的幻化？还找到了我的本体！”大老鼠眼神冷厉，惊疑不定。
“啊啊啊......妖怪！”众人看到那口吐人言，浑身缭绕着淡淡黑气的老鼠，都惊叫了起来，惊慌着跑出了学堂。
他们瞬间知道，方才阳殷杀死的居然是妖怪变化的人。
“少爷，你没事吧！”莫天鹰一手柔劲抵住阳殷的后背，见得他嘴角溢血，不由呼道。
“我没事！”阳殷擦去嘴角的血迹，冷视着鼠妖。
“你是蛇王派来的？”
“是，本不想出手，可你让我生气了。”老鼠桀笑道。
“喔？为何不想出手？你们蛇王不是想杀死我为它的子嗣报仇吗？”
“杀你的时机还未到，实话跟你说吧，我们大王准备将你魔化成恶人，当圣人斩杀恶魔，是不是更能大快人心呢？”鼠妖戏谑道。
“圣人？一条凶恶的蛇妖也配称为圣人？”阳殷冷笑。
“为此我们给林铁汉家送去了银子，一万两啊，今晚之后，全城人都将赞颂蛇王的好，一万两够塑造圣人的形象了吗？”
鼠妖桀笑道：“另外，你似乎高看了人性，圣人不在乎他之前有多好，不在乎他的身份是妖是鬼，世人眼中，只要谁能斩杀恶魔，谁就是圣人，当恶魔越恶，圣人也就越神圣，妖也能成为仙！”
“世人都崇拜英雄，你为何不牺牲一下自己成全世人？难道你想与世人为敌不成？”
“没想到一条山野蛇妖竟是这般阴险！”阳殷瞬间知道，这金蛇王是想搞臭他啊。
纵然以后金蛇王出手杀了他，众人的怨言也不会那么大了，反而有种大快人心的痛快。
“小子，你是如何识破我的？”鼠妖有些疑惑，随之笑道，“说出来，我今晚不杀你，最多教训你一顿。”
“一只大妖竟敢口出狂言，不知死活！”莫天鹰缓缓拔刀，冷声道。
“大妖？你在藐视我？你以为天下大妖都一个实力吗？你一个虎豹雷音的人类认为能够伤得了我？”鼠妖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