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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有校长是‘s’么?”
“不只,不过不超过十个人。”
列车员乔治说,他的手机响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说,
“上面通知,前方需要靠个小站,接一下古德里安教授和一个新生。”
“怎么还靠站?不是只有芝加哥登站点吗?”
路明非回忆了一下新生手册问。
“是啊,学校推荐的新生入站点就是芝加哥火车站。那个点是市政府特批的,直通卡塞尔学院。列车表上没有是因为它是支线车,不定期发车。”
列车员解释道。
“但你要知道我们铁路曾经是公共铁路,以前过矿车的,有一些小站在路边很正常,不过学校征用之后这些站点大多就废弃了。”
“剩下的几个也是作为应对突发事件,比如芝加哥火车站被袭击、地震、三战爆发等不可抗力下满足新生上学需求而备用的。”
“三战爆发还要上学……太惨了吧……”
路明非无力吐槽。
列车在旷野里疾驰,窗外是蓝天白云和草原。
资本主义的地广人稀完全展现在这条卡塞尔学院私营铁路的沿线了,刚开始路明非还探头看窗外广阔的风景,到后来他就感到视觉疲劳,跟其他人一样靠在座位上迷迷糊糊的闭着眼休息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呜呜叫的火车哐当哐当的好几下速度骤降,刹车声吵醒了几人。
火车停稳之后,乔治把门打开,外面上来两个人,一个老人一个年轻女孩。
老人上来就冲路明非走过来握手:“校长跟我说能在这就见到你果然没错!”
“古德里安教授?!”
路明非看着这眼熟的老家伙连忙起身伸手。
“你好啊明非,本来我是准备带着你一起去学院的,不过半路通知我在俄罗斯有优秀学员我就不得不把你交给诺诺了。”
老家伙大力的拍着他的胳膊,转身向路明非介绍身后的娇小金发女孩,
“这是零,俄罗斯籍,血统评级A,哦,诺诺应该跟你讲什么叫评级了吧?”
“是是是,讲过了,讲过了!”
事到嘴边路明非只能含泪回答,谁让自己答应了那个小魔女呢?
“哦,这还有其他人啊,你们好你们好,我是学院的古德里安教授。”
老头子跟路明非寒暄半天才看见上杉月几人,随意的打了打招呼然后看见芬格尔愣了,
“芬格尔,你还来上学啊?”
“导师你说的这叫人话嘛?”
芬格尔翻了个白眼,
“看不到自己学生就算了,你还让我退学?”
“不是不是,只是我最近在中国又学到了一个谚语。”
老教授窘迫的挠了挠自己的鸡窝头。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上杉月问。
“早发现早治疗早放弃。”
一直没有说话的俄罗斯女孩零忽然开口了,以棒读的语气面无表情的替古德里安说,
“教授嘟囔很多遍了。”
“您这是看了什么羊癫疯小广告吧……”
路明非牙根儿疼。
芬格尔在一边大呼受伤,闹得古德里安有些讪讪,乔治在旁边哈哈笑。
只有三个人还保持安静,那个俄罗斯女孩零从上车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上杉月的脸。
“好久不见。”
女孩动了动嘴唇,没有出声,但是橘雾月却能瞬间读懂这唇语,就像很久以前跟她用俄语对话一样。
是你啊,蕾娜塔……这么多年过去了镜瞳的察觉力已经那么强了吗?
不,不是,我能认出你,是因为当初记住了你所有的动作习惯。
一个人的习惯真的很难改变。
是啊,就像李雾先生爱救女孩的习惯一样。
男人无奈笑了笑,他看着眼前的女孩,用唇语认真的说,看见你还好,我很开心。
零歪歪头,冰娃娃似的脸上露出一丝闪纵即逝的笑。
坐在一旁的绘梨衣小手紧了紧,她瞪着小兔子被抢胡萝卜的恼怒眼神盯着零。
然后在小本本最后一页写上几个字——绘梨衣大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