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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遣散无关人员,而借助这点,她也能够进行一番试探......
“不知可否让我身旁的人一同前往?”
苏韵冲路西法眨了眨眼,嘴角浮现了点点笑意:
“我与他二人情真意切,现在可谓是寸步都不能分离呢。”
听到这话,路西法也笑弯了眉眼,在苏韵头顶胡乱摸了几把,故意将少女的头发弄的凌乱不堪,仿佛这样便是一种惩罚了一样。
那人咳嗽了几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嗯”,算是默认了这二人。
至于玛门,他可巴不得自己不被允许进去,好似脚底抹了油一般连连后退,灿灿一笑道:
“既然如此,咱跟这位小姐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我就先......去大厅等着?”
路西法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玛门瞬间如获大赦一般夺门而出,心里压抑的感觉这才散去了几分。
玛门:我就是想赚点金豆豆,咋还要经历这种磨难呜呜呜
回归正题,二人十指相扣,大步流星地迈入了那帐幔之内,而那位老人的形象,也第一次展现在这一代的世人面前。
那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一根根如银丝一般的白发即使在昏暗的房间里也清晰可辨,微微下陷的眼窝中,一双深褐色的眸子静静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老人看上去也就约莫七八十岁,可当那一双眸子看向苏韵的时候,她还是经不住打了个冷颤;那是属于岁月的经历以及无法结束的绝望,让人犹如身陷冰坛却又无法逃脱。
他说:
“也算你聪明,在这芸芸魔界,知晓那千万年前的旧事的恐怕也只有我一个。”
说到这里,他眼眸低垂,似乎回忆着什么,又似乎流露出了淡淡的悲哀和嘲弄:
“不愧是苏西娅的孩子。”
哪种悲哀,并不是刚刚失去了朋友或亲人时候那般浓烈,而是过去许久之后有人重新提你的痛楚之时,流露出的对过去的不舍和愧疚。
当他说到这个名字之时,苏韵便笃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他是真的知晓一些往事的。
“那您能告诉我一些,关于我母亲的旧事么?”
在他面前,苏韵显然成了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只能试探性地说上几句话,脑袋里心里全是疑虑和犹豫。
还好,那老人露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慈祥而温暖。
直到这个时候,苏韵才敢大胆观察他的外貌,也发现了些许端倪——老人定然是病了。
但是他完全不象一个生命临近终点的老人。
灰白的头发梳得纹丝不乱;瘦弱的身子努力地挺到最直。
虽然眼下有着厚重的眼袋,不时无规律地微微地颤动,似乎是在努力压制自己的病情,但在更多的时候他盛满笑意。
病痛的折磨牵动着他每一根神经,但他的笑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丝毫的作伪,就象一口古井,颓坍、荒凉到毁灭的程度但清凉的波纹却总是在一圈圈地漾开去,漾开去,发自内心地漾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