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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着赢去的,一点都没留手,却没想到输的那么实在。
周寞深答应张闻溪教她,但也要求在轻功未成之前就只教这一式,他这样要求自然有他的用意,若一个人未学会脚底抹油之前,先逞强好胜到处惹祸,那么也就离死不远了,何况轻功是很多人想学都学不到的存在,江湖人看到自会忌惮她背后的实力,让她三分。
张闻溪要求学招式其实也是在给自己找罪受,仅这一式,周寞深要她在自己面前重复一千遍,不标准还不算,折磨她到一半的时候,一个身着玄衣的人,不苟言笑的拎着两个酒缸子来了。
这人头戴黑色发冠,一身凛然之气,不像周寞深,虽对着她的时候一本正经,但是遇见沈醉那样高兴的事儿笑的比谁都欢,这人却好像从来都不会笑,气质也不像江湖人。
“戴兄,伤好了?”周寞深接过酒缸笑道,眉眼含情,像看见亲人似的,张闻溪想浑水摸鱼,周寞深喝道:“继续,加一百,谁让你停了。”
来人问道:“你叫她练多少个?”
“一千一百个。”
来人颇为满意:“还算仁慈,当初老师教我时,要求我三个时辰不能停一刻,每个时辰还要比之前更快一些,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周寞深笑道:“我小时候就觉得我师傅比你师傅好。”
“武功不同,老师自有老师的道理,若不是他我也长不成这般模样。”
张闻溪心道,长不成这般死板模样。
张闻溪知道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反而认真起来,虽动作慢了些,但每一个动作都极其标准。她想起原来训练的时候,也是这样枯燥无聊但也有趣,她会假想敌人的致命位置,去练准每一个动作,那俩人一直闲聊,也偶尔看看她。
戴钰施道:“你捡了个好徒弟,有韧性,也认学。”
周寞深不以为然:“我本想先教她轻功,她自己要求的,不好好练我以后还教不教她了。”
戴钰施:“还好有别人代我传承老师衣钵。”
“……承君,你这样可怎么混。”
周寞深苦笑,戴钰施一向直言,可惜他天门派如今只有他和张闻溪二人了,他本无心收徒,可缘分至此,倒也有所传承,至于张闻溪要不要传,那便是她的事儿。
“是我失言,自罚一杯。”戴钰施和周寞深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注意了,但这张嘴还是如同他的剑一样会伤人。
张闻溪很累,累到第二天不想上班,双臂如负千斤重,周寞深知道她这个想法直接给扼杀掉,武学贵在坚毅,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心智方可越加成熟。还好第二天是夜班,不用陪小姐们逛街,张闻溪听周寞深的话坚持去上班,心中已有算计,她想让周寞深提前教她一招半式是有原因的,梧桐说过,想要升级一看实力,二看工龄,三看功绩,她学了天罡剑一,就可以去尝试挑战上等护院,若是挑战成功便可证明她的实力,成为上等护院的好处很多,有休息日,上班也清闲,更重要的是工资高。
张闻溪抽空将小册子给沈先生送去,取册子的时候顺便扒了陆郡守和幸洲王的事儿,沈醉关上门,反问张闻溪:“那你认为,幸洲王为何要为陆郡守攻破谣言?”
沈醉这问不嗔不怪,张闻溪便大胆答:“幸洲七郡均为幸洲王管辖,若把陆郡守比为宰相,幸洲王便是当今圣上。”
“对,也不对。”若张闻溪这样想,那世间人大多也都是这样想的。
妄议主上乃是大罪,沈醉知道张闻溪口无遮拦不知分寸才把门关上,只是陆郡守走之前是秘密找他,张闻溪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儿?
“你是怎么知道我知道这件事儿的?”
“男女有别说的。”看沈醉的脸色,不太对劲。
男女有别。沈醉有印象,此人名叫唐飞,下等护院,却一身文人气息,这人——有意思。
沈醉嘱咐道:“你对这个世界不太了解,以后他们说什么你听着就好,不要参与,有什么事儿就过来问我,我都知道。”
和沈先生聊完之后,张闻溪便下意识的远离唐飞,只面上过得去,却也慢慢观察此人,这人她看不明白,不对劲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偶尔唐飞揶揄她,说她聪慧,四个人的班次,三个人说,要是落下罪名那也没有她半毛关系。渐渐的张闻溪被排除在外,形单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