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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连老先生看来稍微差点了点儿。
在连老先生眼里都只是稍微差了点，在普通人眼里，却称得上是高手高手高手了。
就拿这尊观音菩萨立像来说，他在雕刻的时候，可是专门诵读了观音菩萨相关经文的，更是翻阅了不知道多少相关图像，还在脑海中观想过观音菩萨的姿态和形象，最后才将自己观想的结果在翡翠上重现出来。
而这么多心思也没白花，这尊观音菩萨立像就是证明，除了巧夺天工栩栩如生的雕刻工艺外，那种从容优美生动鲜活的形象和勇猛无畏慈悲济世的神韵更是毫不逊色。
几天前连老先生看到祂的时候都赞不绝口，说这尊观音菩萨立像在这个展厅里是数一数二的精品，如果拿去参加比赛，一个一等奖是跑不了的。老先生说的比赛，那自然不是地方协会弄的小型比赛，而是国家级的正规比赛，比如说“天工奖”“百花奖”这一类。
连老先生说是一等奖，那就是一等奖的水平。
水平到了，观众自然喜欢。
观众们或许没那么专业，但一件作品时好时坏，总会有个最直观的评价，看了喜欢，那就是好，看了没感觉，那就是不好，就这么简单。
而很显然，这尊观音立像征服了许多观众。
此时此刻，就有一对老年夫妇虔诚的跪拜在这尊观音立像面前念念有词，也不知道是在诵经还是在许愿，反正格外专注，甚至不顾其他观众那诧异的目光，几乎到了忘我的境界——这是一对佛教徒。
韩振阳刚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对信众，而是在思考雕像中灵气的产生原理。
但他将透视模式开到了极致，都没观测到这些灵气是怎么产生的，放佛是凭空出现的一般。当他注意到雕像中的灵气忽然多了一丝以后，这才发现，跪拜在雕像前的信众又多了一名。
这是……
这就是灵气产生的原因？
这算什么？
香火？功德？信念？还是别的什么？
看到这一幕，韩振阳忽然意识到这些灵气是怎么来的了，也知道是怎么产生的了，甚至知道这些灵气的本质了。
如果他的推断没错，这些雕像内的灵气就是传说中的信念，也就是信众聚集起来的念力，当然，说香火也可以，反正都是一种东西，都是人类的精神力与自然灵气的结合。
天然的翡翠中蕴含着白色灵气，那时单纯的灵气，没有丝毫杂质；而他得到的佛像中的金色灵气以及这尊观音像中孕育的但金色灵气，则是掺杂了人类精神力的灵气。
被供奉的时间越长，供奉的信众越多，雕像内的灵气也就越多，品质也越高。
韩振阳在金陵夫子庙得到的那尊紫砂布袋佛立像，以及在小西山自然公园地下古墓中得到的纯金药师佛立像，其中蕴含着浓郁的金色灵气，就是被无数信众供奉了数百年的结果。
金色灵气的本质弄清出来，那么丹田处的白色灵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