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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将他这个弟弟放在心上,要不然也不会跟妻子动手,拉得妻子摔倒。
小女儿态度强硬点是对的,人善被人欺,荷包的事是这样,赤焰貂咬人还是这样,就算他们退一步,可能到了最后,别人非但不会感恩,还会被记恨上。
想通了这个,之后时大夫人带着时芙琳过来道歉,时正和心里都没多少感触,只是歉意的表示他也没办法。
......
时府人的烦忧,时芙昕没有理会,第二天一早,她就带着时定浩出门了,出门之前,两人先来了一趟七房的院子。
“七婶,七叔在吗?”
对于时芙昕、时定浩的到来,时七夫人和时正业都满脸诧异。
时正业笑问道:“昕姐儿找我有什么事吗?”
时芙昕:“七叔,你这里是不是有乐谱呀?我之前听祖母院子里的安嬷嬷提起过,说当年时家的老祖宗曾收集过一些名谱,就放在七叔这里,我想借来看看。”
时正业眉头一挑:“昕姐儿懂音律?”
时芙昕矜持一笑:“会一点,不是很精通。”
时正业:“我这里确实是收藏了几本乐谱,但都比较深奥,都压在箱子底呢。”言外之意,姐弟两可能看不懂。
时芙昕像是没听懂一般,笑着道:“七叔,我想借来看看。”
甘繁仁已经将国子监、国女监特长招生的事情打听清楚了,声乐、器乐、舞蹈、绘画、书法、棋艺、功夫这些都算特长。
只要能让招生的教谕们认可,就能获得入学资格。
他们四兄妹,大哥时定轩是要考武举的,不参与考学。
她姐,可以靠着剑术去闯国女监的九宫格武阵;而她和傻弟弟,学过琴和萧,想通过这两样入学。
时正业看着眼前笑吟吟的小丫头,沉默了一下,还是起身去了书房帮她拿乐谱。
他一走,时定旭就坐到了时芙昕和时定浩身边。
“六姐姐,你们真的不会解赤焰貂的毒?”
时芙昕摇头:“真的不会。”
时定旭不相信:“你们难道不怕被咬?”
时定浩给时定旭来了一下:“赤焰貂关在笼子里,哪里咬得到人。”
时定旭胖嘟嘟的脸皱巴了起来:“那这次我们伯府要完了。”
时定浩:“为什么?”
时定旭:“武安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特别宠女儿,宋三姑娘真出了事,肯定跟咱们家没完。”说着,看了一眼时芙昕。
时芙昕被看得不乐意了:“十弟,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呀?好像这一切是我造成似的。”
“我问你,赤焰貂是我带去围场的吗?”
时定旭摇头。
时芙昕又问:“是我将赤焰貂拿给宋三姑娘她们玩的吗?”
时定旭再次摇头。
时芙昕哼了哼:“既不是我带去的围场,又不是我拿给宋三姑娘他们玩的,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养了赤焰貂,可又没碍着别人什么事,时芙琳和魏若汐自己蠢,惹了事,你们不去问责他们,反而抓着我不放,这是什么道理?”
时定旭被说得不好意思极了:“我就是觉得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武安侯府和南和伯府找若汐表姐他们的麻烦,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的。”
时芙昕歪着头:“是吗,可是我现在还小,这种大事不是我该管的呀。十弟,你要真担心,应该去找祖父祖母,让他们想办法去。”
时定旭无言以对。
一旁的时七夫人笑着开口:“昕姐儿别生气,是你十弟不会说话。”
时芙昕回了时七夫人一个甜笑:“七婶放心,我不会跟十弟一般见识的,我这个人心胸宽得很。”
时七夫人,以及拿着两本乐谱回来的时七老爷:“......”
时芙昕、时定浩见时七老爷回来了,上前接过乐谱。
见乐谱上还带着灰尘,时芙昕嘴角抽了抽,果真是压箱底的呀。
借到了乐谱,姐弟两便告退了。
等他们走了,时七夫人才看向时七老爷:“你怎么拿了那两本乐谱给他们?上面的曲子虽都是大家之作,可太过晦涩难懂,世间少有人能演奏出来。”
时七老爷淡笑道:“他们两个哪能懂音律呀,我看不过是一时兴趣,瞎拿着玩罢了,其他乐谱太珍贵,拿给他们瞎闹我可舍不得。”
......
拿到乐谱,姐弟两就直接去了外城,在进安业坊之前,两人都乔装了一番,都扮成了小道士,一起进了赛华佗居。
可惜,两人从早上等到傍晚,也没等到人。
“姐,他们不会不来吧?”
“不会的,配制火毒的解药需要用到身具寒毒的毒蛇、毒蝎这些东西,一时半会儿是没那么容易找到的。”
“这已经是第六天了,宋三姑娘和汪六姑娘身上应该开始长热疮了,热疮一旦弄破,是会留疤的,两人的母亲肯定坚持不住的。”
“明天,最迟明天他们应该就会找上门的。”
姐弟两没在多等,直接回时府了。
两人没走多久,武安侯府和南和伯府的人就急匆匆的来了赛华佗居。
看着门上挂着的‘打烊’二字,两府的人都有些欲哭无泪。
第二天一早,武安侯直接请假没去上朝,亲自来了赛华佗居,和他一起的,还有南和伯。
很显然,两人都是来求药的。
昨天一早,宋三姑娘和汪六姑娘身上就开始冒出了一个个热疮,看着女儿痛苦的样子,武安侯、南和伯再也忍不住了,放下了身段,准备来江湖游医这里碰碰运气。
“赛华佗......名号起得这么响亮,希望真的有点真本事吧,要是耽搁了我女儿的病情,我非得拆了这里不可。”
武安侯是个急性子,站在赛华佗居门外,看着上头挂着的‘打烊’二字,有些恼怒:“怎么还打烊了?不是看病救人的地方吗,来人,给我敲门。”
侯府下人敲了好一会儿,院子里都没动静。
武安侯可没耐心等,直接让身后的护卫撞门,等门被撞开,就大步走了进去。
南和伯带着人也跟了进去。
“怎么没人?”
武安侯怒了:“那个江湖小道士敢骗我们!”
南和伯还算冷静,想了一下,对着武安侯说道:“我们还是出去等吧。”
武安侯皱眉,面上不是很认同。
南和伯叹气:“救命要紧,要是这赛华佗真的有本事,我们撞门进来,怕是会惹他不高兴。”
武安侯嗤笑:“本侯还会怕一个江湖游医?”
南和伯有些无奈:“侯爷自是不怕的,可是咱们的女儿还等着人家救呢。”
好说歹说,武安侯才随着南和伯出了赛华佗居。
两府的人刚走出来,就听到院子里传出了响动声,紧接着,一个小道士冷着脸走了出来。
武安侯、南和伯:“......”
院子里没人呀,这小道士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小道士气鼓鼓道:“是谁撞坏了我家的门?”
南和伯笑着道:“是我们不小心撞坏的,我们马上让人修好。”说着,对着伯府下人示意了一眼,伯府的人立马上前修门。
小道士哼了一声,双手抱胸:“我知道,你们是来求解药的,原本只要一千两银子,你们就可以拿走解药,可是......”
“你们私闯民宅,还撞坏了我家的门,太可恶了,现在解药涨价了,两千银子一颗。”
听到这话,纵使没将银子放在眼里的武安侯和南和伯都沉了脸。
他们是不缺银子,但他们不想当冤大头。
武安侯冷眼看着小道士:“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敲诈敲到我们头上来了,你不想活了吗?”
小道士立马露出恐惧之色,夸张的拍了拍胸口:“哎呀,好怕怕哦,吓死我了。”接着,面色一凛。
“武安侯,你要再敢威胁我,我就不卖你解药了。”
武安侯怒火中烧,南和伯见他还想说什么,连忙上前阻拦:“先拿解药。”
武安侯压下了心头的火气,示意随从拿银子。
这时,小道士又开口了,看着南和伯:“你,两千两一颗解药。”又要看向武安侯,“但是你,得三千两。”
在武安侯再次放狠话之前,小道士手指门边的广告语:“别在吓我,看清楚了,爱治不治,你要再敢废话,我真不卖你解药了。”
“赤焰貂的毒,只要开始冒热疮,就说明是火毒已经渗透入脏腑了,再不解毒,就等着死吧。”
南和伯死死拉着武安侯,示意管家赶紧给银子。
小道士前一刻还淡漠冷厉,收了银票后,立马眉开眼笑:“欢迎下次再来,任何疑难杂症保证药到病除。”
“记着了,不要在破坏赛华佗居了,我家师父游历至此,好不容易才来了兴致,开了赛华佗居,你们不要不识好歹,把他气跑了。”
说着,将两个瓷瓶给了伯府下人,就转身进了院子。
这时,南和伯才放开了武安侯。
解药已拿到,武安侯没了顾忌,立马冲进了院子。
可找了一圈,院子里什么人都没有。
这一下,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了。
刚刚那个小道士真的是凭空冒出的?
武安侯眼里总算流露出了些许忌惮,能在他这个九品武者面前,来无影去无踪,对方绝对是个高手。
“侯爷,救人要紧,我就先回府了。”
南和伯不想浪费时间,骑上马就带着人离开了。
武安侯环看了一下眼前这个小院,也沉着脸离开了。
两方人走了后,隔壁街的巷子里就走出了两个小道士。
“发了发了,原本以为只能卖两千两银子的,没想到还多赚了三千两,姐,你可真行呀。”
时芙昕笑看着眼睛都眯成一条缝的弟弟:“我可是堂堂赛华佗,他们敢撞坏我们家的门,当然要给他们教训了。”
武安侯和南和伯回到府中,立马就让各自的女儿服下了解药。
“退烧了退烧了,姑娘身上的热退下去了。”
武安侯听了丫鬟的禀报,神色一震,解药服下才不过一刻钟,这药效也太好了。
难道那赛华佗还真是什么神医不成?
服下解药的第二天,两位姑娘就能进食了,第三天,就能被人搀扶着下地走动了。
这一下,侯府和伯府的人才彻底松了口气。
......
年关各家走动频繁,武安侯府和南和伯府发生的事瞒不住众人,两位姑娘死里逃生一事被各家议论纷纷。
贵人嘛,最是惜命,如今京城突然冒出了一个医术好像很了不得的赛华佗,不管日后用不用得到,都十分上心。
“赛华佗......这人医术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这个还不清楚,不过,他的收费倒是真的厉害,看诊一次五百两银子,药钱还要另算,比展神医收费还高,这简直是在抢钱。”
“这么高的收费,找展神医就好了,谁会去当那个冤大头呀。”
“可是展神医只有一个人,平日里还要负责照料皇上皇子的身体,总有分身乏术的时候。”
朝阳门,一辆破破旧旧的马车摇摇晃晃的驶了进来,最后停在了挨着皇城东门最近的太华街上。
皇城东门这一带住着的都是达官勋贵,只有一府除外,那就是展神医的展府。
展府。
展飞伸着懒腰从破旧的马车里走出,边往府里走边问着出府迎接他的管家:“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京里可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
管家笑着道:“还真有一件,外城的安业坊突然来了一个赛华佗,将武安侯府和南和伯家被赤焰貂咬伤的姑娘给医治好了。”
展飞笑了:“赛华佗......好大的口气。”
管家接着道:“不仅口气大,要价更狠。”说着,便将武安侯、南和伯登门买解药的事说了一下。
“什么,两颗解赤焰貂火毒的解药,卖了五千两银子?!”
展飞瞪大了双眼。
好家伙,京城来了一个比他更会坐地起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