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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芙昕被时老夫人罚了,正在佛堂里抄写金刚经,这消息风一般的传遍了时府各院。
“祖母居然舍得罚六姐姐,真是稀罕。”
时芙琳院子里,时芙芝和时芙冉,以及时家其他姐妹都在。
听到时芙昕被罚,时芙冉是面露高兴,时家其他姐妹则是一脸意外,而时芙芝只是垂眸喝着茶,看不清神色。
时芙冉幸灾乐祸道:“时芙昕当众顶撞长辈不是一次两次了,祖母早该罚她了。”
时芙芝瞪了一眼时芙冉,示意她不许说话。
如今她们和伯府里的姐妹已经隔了一层,已经不能再随心所欲的发表意见了。
还有时芙昕被罚,那是祖母在教导她,也不是件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时家姐妹都没附和时芙冉,七房的五姑娘时芙洢更是问道:“芙芝姐,庆国公府虽是公府爵位,可名声却是不好,你们怎么想到把三姐姐说给他们家,还是庶出的三房?”
时芙芝蹙眉,看着时芙洢等人:“你们也觉得我母亲给时芙音说媒是不安好心?”
时芙洢没回答,像是在默认。
其他人就更不会主动找事,都看着别处不说话。
时芙琳因为以前和时芙冉走得近,不想场面太尴尬,主动打圆场:“我们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有些好奇,曾婶以前也没和庆国公府有来往呀,怎么就想起说媒了?”
时芙芝眸光闪了闪,她心里也能觉察到这次说媒是有问题的,自己的母亲自己了解,庆国公府真要是门好亲事,她是不可能说给时芙音的。
可是作为女儿,她现在只能维护自己母亲的立场。
“国女监特招考核那天,时芙音的表现你们也都看到了,她那般出色,被庆国公府三房长子看上也太正常了。”
这个解释倒也过得去,可却没正面回答问题。
时芙洢看着时芙芝:“芙芝姐,六妹妹今天确实有些失礼,不该那般对曾伯母,但是,我觉得她的话其实并没有说错。”
时芙芝还没反应,时芙冉就不干了:“五姐姐,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们一家在多管闲事吗?”
时芙洢:“不错,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时芙冉没想到时芙洢如此干脆的承认,顿时瞪大了眼睛:“你.......”
到底从小一起长大的,时芙洢清楚时芙冉的性格,没什么脑子,所以直接直视沉默不语的时芙芝:“芙芝姐,我说这话没有偏帮任何人的意思。”
“或许曾伯母是出于好心,或许你们一家是想修复和四伯一家的关系,可你们选择的这个说亲对象实在是不明智,不说四伯一家了,就连我们这些外人都觉得不妥。”
时芙芝面露嗤笑:“我承认,时芙音能考入国女监,她是很优秀,可这些无法掩盖她从小长在边关、没受过教养的事实。”
“高门大户选媳妇,可不是看谁的功夫厉害,而是看管家交际的能力,就这些方面,你们觉得时芙音能入各家夫人的眼吗?”
“庆国公府三房虽是庶出,可到底是公府子弟,伯府姑娘嫁入国公府,这门亲事难道不是高攀吗?”
时芙洢觉得时芙芝脸上的笑很刺眼,也觉得她明里暗里瞧不上时芙音的话很刺耳,蹙眉道:“这只是你们的想法,你们有没有想过四伯一家从未想过要高攀呢?”
时芙芝默了默:“我母亲只是想尽点自己的力而已,没想过那么多。”
时芙洢眉头皱得更紧了:“所以我说六姐姐说的很对,你们都不知道人家想要什么,确实会让人觉得多管闲事。”
这话着实有些不客气,饶是时芙芝再会收敛情绪,也不由沉了脸。
可是奇怪的是,这一次时芙琳竟没出来打圆场。
刚刚时芙芝看不起时芙音的话语,也让她很是不舒服。
或许是受时大夫人耳提面命的影响,或许是前段时间特察司大肆抓捕炎党,让她更加的理解一个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此刻,她本能的想要维护时芙音。
屋子里有些沉默,时芙冉给时芙琳使眼色,想让她缓和气氛,可见时芙琳不理自己,一时间有些傻眼。
时芙芝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果然,他们一家和伯府的关系还是免不了的出现了裂痕。
虽然早就知道,在他们家和时芙昕一家出现矛盾时,伯府上下可能会选择偏帮时芙昕一家,可是当事情真的发生了,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此刻想想,她真的有些佩服时芙昕一家了。
外祖母说得对,别看他们长在边关,也没什么学识眼界,可这算计的本事却一点也不输从小接受过良好教养的他们。
从回伯府之前,他们一家就已经算计好了一切,先是以不回府为要挟,让他们搬出伯府。
一搬出伯府,从此,他们家和伯府就是两家人了。
哪怕一开始他们家和伯府的感情更深,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因为长时间不住在一起,加上那一家子带给伯府的利益更大,他们一家和伯府的感情也就慢慢的变淡了。
瞧瞧现在,一切都朝着那一家子的算计在发展,伯府已经不把他们一家当家人了。
时芙琳看着都沉默不语的姐妹们,心累得不行。
最近她越来越发现,芙芝姐、芙冉和她们的相处,变得越来越不自在了,很多话也不明着说了,老是说一句留一句,累得很。
也许大嫂说得对,日后姐妹间的聚会,她该少请芙芝姐、芙冉了。
......
懿祥堂后院小佛堂。
时芙昕跪坐在佛像前,看着蜿蜒升起的香烟,想着时老夫人罚自己的事,想来想去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说她冒失、沉不住气?
或许是吧。
她是可以等曾氏走了,再去和时老夫人说,可是她为什么要等呢?
曾氏让她不爽了,她为何不能当面将气撒出去?
为什么要看着曾氏以好心人的嘴脸一边向时家买好,一边做着损害她姐利益的事?
她就是要当众打曾氏的脸,她不高兴了,她凭什么能高高兴兴的离开?
看着安嬷嬷带着丫鬟抬来桌案,放好笔墨纸砚和要抄的金刚经,时芙昕郁闷了,前不久才被校长罚站,现在又要被罚抄写作业,她太难了。
角落里,安嬷嬷看着时芙昕不情不愿的坐到桌案后,拿起笔、撇着嘴,一脸不高兴的开始抄写金刚经,就有些想笑。
六姑娘是倔了点、烈了点、直了点,但还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的。
“十遍,这要抄到什么时候啊?”
“算了,权当练字了。”
时芙昕慢慢静了下来,专心的抄写着金刚经。
很快,天色黑了下来,时芙音提着一个食盒来了佛堂。
安嬷嬷见了,很有眼力劲儿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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