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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啊?”许昭意盯了两秒,没反应过来。

    “送你的私人研究所。”梁靖川握着她的手浏览下一张,凛冽的冷香包裹了她周身,“本来是打算建成了当结婚惊喜,不过看你不开心,只能提前哄哄你了。”

    他的嗓音低缓又温和,微热的呼吸掠过她的耳侧,“喜欢吗?”

    许昭意怔怔地看了几秒,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耳垂发麻。

    我日,太绝了。

    对于一座研究所而言,最不值钱的可能是建筑本身。不接触生科和化工专业的人,永远不清楚仪器和药品有多贵,动辄一串零的贵。

    “我怎么感觉你态度挺敷衍啊,”梁靖川捏了捏她的耳垂,低低笑了一声,“还是不高兴?”

    “不是,不是不高兴,”许昭意捂了捂心口,眸色复杂,“我就是觉得好心疼。你太能烧钱了哥,我好怕哪天家里破产。”

    “我这辈子就结一次婚。”梁靖川眉眼疏淡,漆黑而明亮的眼眸被前额的碎发遮挡住了些许,似笑非笑地抬眼,“不至于到破产,你要是担心,以后你来管账。”

    他在她身上挺能造的,就像是玩角色养成,总喜欢送各种各样的东西,好在他烧钱的速度远追不上赚钱的速度。

    许昭意轻轻地哦了声,在他怀里缩了缩小脑袋。

    “国内的婚宴可能就是走个过场,我家里的渊源,排场太过了容易被点名,恐怕要委屈你,”梁靖川的嗓音低下来,下巴蹭了蹭她的脸颊,“之后我们可以去海岛,把这些都补给你。”

    许昭意睫毛轻轻一颤,心脏不争气地活蹦乱跳起来。她抱住了他,很小声地嘀咕了句,“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

    “嗯?”梁靖川垂眼看她。

    “我没那么多讲究的,”许昭意抬眸,弯翘的睫毛眨了下,在白皙的面颊上刷出一小片阴影,“反正都是嫁给你,这些东西其实不用麻烦的。”

    她的思绪还停留在刚刚瞄到的那一眼,几十个文件夹全是跟婚礼有关的东西:大到婚宴场地和宾客名单,小到捧花香槟餐具,分门别类,甚至有一份详细又条理的策划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转行了,要跟婚庆公司抢饭碗。

    其实离结婚还有一年,因为家里亲戚有白事,原订于毕业后的婚期被推后一年。但他都准备好了。

    他和她之间,感情是水到渠成,结婚是自然而然,也许未来的日子生不出什么波澜,但相处的细枝末节里,从未少过惊喜和浪漫。

    许昭意忽然有点被哄着了。

    那些漫无边际的心绪开始发甜发软,像是投石入湖,一圈又一圈的泛起涟漪,很细微的感触。

    许昭意搂住他的脖颈,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小口,耳垂泛了红。

    梁靖川轻笑了声,合上了电脑,单手捞过她的腰身,低头和她纠缠在一起。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手上一带,抱着她朝卧室走去。

    他毫无缝隙地占满了她整个人。

    意乱情迷间,室内的气息甜而腻。许昭意偏开脖颈,微啜着气,“别这样,你继续工作吧,今晚我睡另一个房间。”

    梁靖川没松手,懒洋洋地埋在她肩颈间,低哑的嗓音极富磁性,有点沙,“怎么突然分房睡?”

    “就是,”许昭意咬了下唇,手抵在他肩上拉开距离,目光闪烁着挪向旁边,含糊地低了低声音,“我这几天不太方便。”

    不等梁靖川反应,她后退了几步走开了,“你自己睡,乖。”

    梁靖川意外地挑了下眉。

    不到半分钟,许昭意又折回来。她趴在门框边,冒了冒小脑袋,弯翘的睫毛轻轻一眨,“我这是为了你好,总洗冷水澡不好。”

    梁靖川咝了一声,嗓音沉了下来,“许昭意你过来。”

    许昭意朝后缩了下肩膀,砰的一声,她果断甩上了门。

    梁靖川无声一哂,半垂着视线切回会议。

    他低头看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报表,面色沉静冷然,嗓音里倒听不出什么情绪,淡声道,“继续。”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

    一个多小时的视频会议听完,时间已经不早了。梁靖川在浴室里冲了个凉,松松垮垮地系好浴袍出来,额前利落的碎发还挂着水珠,整个人懒懒散散的。

    一去一回,床上多了个人。

    许昭意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背对着他,缩在被窝里。她其实有些紧张,听到他的动静时,明显晃了下,然后在薄被里僵得笔直。

    梁靖川无声地勾了下唇,随手撂了毛巾,抬腿朝她迈了过去。

    许昭意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实在厉害,忍不住翻身看了眼。

    梁靖川已经掀开了薄被,牢牢地握着许昭意的膝盖,朝自己拽了一把,将她掀翻在面前。他的掌心按着她心口,略微压迫,感受到她的紧张,意态轻慢又危险。

    他自下而上打量过她,漆黑的眼眸深了深,“怎么不去隔壁睡了?”

    许昭意拉过薄被,在他面前缩成很小的一团,整个人看上去又乖又软,声音很轻,“我好想你。”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像是一种无声的引诱。

    梁靖川心底微动,按着她的肩膀欺身而上,将人压在了床上。他漆黑的眼睛攫住她,低了低嗓音,“又招我,嗯?”

    “没有。”许昭意埋在他怀里摇了摇头,“真的想你了。”

    梁靖川轻轻一哂,低下头来。他捏着她的下巴微抬,薄唇落在她的颈侧,绵延着向下。

    许昭意睫毛轻轻一颤,紧张地抓紧了他的浴袍,薄瘦的脊背绷得笔直,连脚趾都蜷起。她低低地呜咽了声,声音不争气地低了又低,“今天真的不行。”

    “我知道。”梁靖川轻笑了声,带着不自知地迷恋和危险,捏了捏她的耳垂。他低声诱哄,“别怕昭昭,我不碰你。”

    衣物凌乱地掉落在地毯上。

    -

    一夜多情,满室的声色欢宴。

    昨晚除了最后几乎都做足了,许昭意前半夜被他撩弄了很久,换了花样折腾,怎么都不太-安生;后半夜睡意上来,一直到午餐时间都没醒,休息到久足。

    梁靖川倒没想到将近晌午,她还睡那么死。

    他坐在她身边,浏览了几页报表上的数据,视线又落回许昭意的漂亮的面颊上,戳了两下,偏低的嗓音试探性地唤她,“昭昭?”

    许昭意依旧睡得安稳又恬静,毫无醒转痕迹。

    梁靖川又捏住她的耳垂,轻轻碾了碾,像是得到了一种新乐趣。

    许昭意在睡梦中呜咽了声,不安分地动了动,还是没醒。

    梁靖川眸色暗了暗,脑海里莫名浮现起她低吟的模样,乖顺又无措地扯着自己衬衫,声音甜腻婉转,媚得分外勾人。

    他喉结上下一滚,低头埋在她身前作祟,直到她醒转过来。

    “你别闹我,”许昭意软软地推了他一把,往被子里缩了缩,闷闷地嘀咕了声,“好烦啊你。”

    “十一点半了宝宝,”梁靖川拉着薄被勾到她下巴底,弯了下唇角,“我都出去一趟了。”

    他身上的外套未脱,携了一身的轻寒,冰凉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丝丝缕缕的凉意贴上了她的肌肤,刺激得她一个激灵。

    许昭意咬了下牙,闭着眼睛威胁道,“虽然我为人比较和善,但你再吵我睡觉,我就掐死你。”

    “和善?”梁靖川肆无忌惮地嗤笑她,“核武器的核吗?”

    “你还好意思笑,”许昭意睡意全无,没好气地蹬了下被子,起床气烧起来了,恼得不行,“你把我吵醒了,你还好意思笑。”

    她埋在枕头里呜呜了两声。

    “行,祖宗我错了。”梁靖川手上一用力,将她抱了起来,嗓音挫败也无可奈何,“赶紧起来吃点东西,你怎么这么能睡?”

    “我睡不醒你没点数吗?”许昭意面无表情地抬眸,轻轻碰了碰他的膝盖,“我不想吃这里的东西,我想吃ASKA的小牛排。”

    梁靖川低低地嗯了声,嗓音里的笑意未散,“我让人去买。”

    “不行,”许昭意按住他拿酒店听筒的手,轻轻落落地勾了下唇,将不讲理演了个十成十,“我是要你自个儿去。”

    梁靖川挑了下眉,视线下撤了几分,“你还挺得寸进尺。”

    “谁让你吵我睡觉?”许昭意理直气壮地仰了仰脸,扯着他的手臂摇了摇,“你到底去不去?”

    半是威胁,半是撒娇。

    梁靖川很受用她的娇-软时刻,还真肯上她的钩。原本快被磨没的温柔和耐性回光返照,他唯她是从地说了句,“行,我去。”

    “欸,你当真了?”许昭意忍不住笑了声,揪住了梁靖川的衣角,不自觉就成了关心男朋友的乖巧小女友,“我开个玩笑啊哥,我怎么舍得让你辛苦跑一趟。”

    “不辛苦,”梁靖川捏住她的下巴,眸底漆黑了一片,“哥哥过几天就从你身上讨回来。”

    “……”许昭意咝地倒吸了口气,拍掉了他的手,裹紧小被子往后挪了挪,“流氓。”

    梁靖川的视线在她身上自下而上一掠,朝她微微倾身。

    “青天白日的你想干嘛?”许昭意纤丽的眸子微微一眯,踹了下他的肩膀。力道不小,硬是将他的身形抵在原地。

    “昭昭。”

    一个听不出什么情绪的男声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脑补。

    许昭意抬眸。

    “别紧张,”梁靖川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往旁边拨了下,语气又缓又轻淡,“我只是拿手机。”

    许昭意噎了一下,莫名从他的平淡的语气中听出了轻嘲:

    哦,你想多了。

    许昭意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她面无表情看着他,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胞甚至头发丝儿都叫嚣着不爽,在心底谴责了他的拆台行为八百回,抄起一个抱枕砸了过去。

    梁靖川也没怎么着她,转身时唇角往上,稍稍地牵了下。

    许昭意坐在床边缓了缓神,抬手捂住了微烫的脸颊。

    好一会儿,她才慢慢悠悠地掀开被子,捞起浴袍一裹,赤脚踩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去盥洗室洗漱。收拾完自己,她在沙发上等着,悠哉悠哉地品尝小甜品。

    惬意了没一会儿,许昭意接了一通来自国内的电话,“喂?”

    对面急切地说完情况,许昭意沉默地听完,面色越来越难看,她搜索了下国内的新闻,声音凝重地交代了对面几句。

    砰砰砰——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许昭意拉回了思绪,起身径直去了猫眼处查看了眼,拉开了房门,“有事?”

    “厉害啊,这都搞到酒店来了。”傅少则浪荡地夹着一根烟,眉梢微微一挑,言语轻佻,视线却并不冒犯,“梁靖川呢?”

    “刚出去几分钟,”许昭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明显懒得跟他打交道,抬手就要直接关门,“你可以等他会儿。”

    她跟这人分分钟谈不下去。要不是不想给梁靖川的朋友留下个太刻薄印象,她大约会直接呛回去。

    虽然她懒得搭理的态度也没好到哪儿去。

    “不是吧妹妹,我就开个玩笑,”傅少则嘶了一声,手直接横过来,阻止了她关门的动作,声音里透着几分不爽,“好歹我还替你出过气,你让我在门口等?”

    “你替我出过什么气?”许昭意轻笑了声,顺势松了手。

    毕竟是梁靖川的朋友,她也没打算真把人关在门外。

    “确实不算,”傅少则将手上只余下半截的烟掐灭,收了面上的戏谑,语气却似乎意有所指,“应该是梁靖川替你出气。”

    许昭意脚步顿了下,心思转得快,几秒就猜到了七七八八。

    她倒也没做出什么反应,直接绕过了这个话题,松松懒懒地坐回位置,替他倒了杯茶,“你随意。”

    客厅明净而一尘不染,茶几上摆了不少精致的甜品,素瓶里刚换过新鲜的花束,挂着晶莹的露珠。旁边开着的电脑屏幕,还停留在国内新闻的页面:“新翼科技董事长病重住院,掌权人疑将易主”。

    “呦,现实版豪门恩怨,还附赠职场谋权篡位的戏码,”傅少则落座时粗略地浏览完,也没好奇她看这种东西,只漫不经心地调侃了句,“这是谁家这么倒霉?”

    “我家。”许昭意拨过了电脑屏幕,眸色平静淡然。

    “你家?”傅少则微眯了下眼,诧异地上上下下打量她。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许昭意淡淡地睨了眼他,“挤兑我?”

    “不是,这不符合你们科研工作者的人设,”傅少则嗤笑出声,倒也不避讳她的想法,“不应该都是一清如水,两袖清风吗?”

    “你对这年头的科研工作者有什么误解?”许昭意放下手中的茶盏,无语地睨了眼他,“我研究用的药品一药匙值几万好吗?”

    傅少则玩味地打量了眼她,意有所指,“有钱人终成眷属?”

    许昭意眼都没抬一下,轻轻落落地回敬,“单身狗有目共睹。”

    “……”

    傅少则被她的话堵到心口发闷,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微微蹙眉,“不对啊,我有未婚妻。”

    许昭意“哦”了声,毫无情绪地看着他,话说得像极了嘲笑,“差点没想起来的未婚妻?”

    你妈的。

    合该他俩是情侣,损得如出一辙,坏得平分秋色。

    傅少则嘶了一声,气笑了。他被梁靖川和许昭意两人轮番戳感情史,堵到心肌梗塞,“行,比不得你俩一丘之貉,天生绝配。”

    “过奖。”许昭意弯了下唇角,轻轻懒懒地收下祝福。

    客厅内隐隐有硝烟味弥漫开。

    又是一阵敲门声。

    许昭意起身径直去开门,看到梁靖川嗔怪了声,抱着他的手臂摇了摇,“你终于回来了!”

    梁靖川身形微微顿住。

    这是种难得的撒娇的语调,又勾着一点似有若无的埋怨和委屈。总之她惊喜的样子,特像是一个等待老公回家的小娇妻。

    梁靖川晃了眼娇嗔完的许昭意,又扫了眼客厅里的傅少则,突然顿悟:许昭意可能是想来个拥抱,在外人面前秀一下恩爱。

    他很配合地朝她张开双臂。

    下一秒,许昭意拿过他手中的纸袋,心满意足地转身就走,整个人都轻快了许多,“我以为我登机前,尝不到我的小牛排了。”

    傅少则有点被爽到,肆无忌惮地落井下石,插兄弟两刀,“真羡慕你们的塑料爱情。”

    梁靖川掀了掀眼皮,五官的起转承合落在浮沉万千的暗色里,线条利落分明,漆黑的眼眸沉冷又明亮,视线直直地落回她身上。

    他握住许昭意的后颈,轻轻一扯,就跟拎小鸡崽似的,将她带回了自己怀里。

    “干嘛?”许昭意反手拍他,不安分地挣了挣,大约怕晃到纸袋,力气和幅度都不大,“牛排冷了就没口感了。”

    梁靖川倒没跟她计较,只是扫了眼她收拾出来的行李箱,问了一句,“你打算今天回国?”

    “嗯,家里出了点事,我得尽快回临城处理。”许昭意点点头,“赶不赶得上还不好说,所以,”她顿了顿,“你能不能行行好,先让我吃饭?”

    多事之秋,她家里最近不太平。

    许家老爷子当年走得早,上一辈兄弟三人中,是她大伯许知文掌权,当年管理层动荡不安,秋风渐起,也是他雷厉风行挽回了颓势。

    而她父亲许崇礼醉心科研,不太过问家里的生意。

    至于三叔许明德,是个被领回家的私生子,在经商上有点天赋,但是做派过于阴损。

    大伯许知文颇有些手腕,可惜这些年来身体一直不好。这次手术昏迷不醒,管理层就按捺不住了。

    按理说,公司事务移交继承人也出不了大乱子,可惜许知文是老来得子,儿子比许昭意都小两岁。他平时跟着学了不少东西,做事的确稳重,但毕竟年轻,镇不住管理层那群心怀鬼胎的老东西,现在被人阴了一手,阻在国外脱不了身。

    许知文的亲信已经赶到柏林调停了,算不上棘手,但周旋起来耗时间。她现在赶回去都未必来得及,真耽误两天,等董事会上管理层洗完牌,就回天乏术了。

    双方都在争分夺秒的关头。

    消息传到她耳中时,事情已经发酵到快尘埃落定的地步了。她得回去替她那位小堂弟争取点时间,掐了这帮老东西的心思。

    许昭意三言两语解释完,终于替小牛排赢得了豁免权。

    “你打算一个人回去?”梁靖川微微蹙眉。

    “我这儿你不用担心,也就拖延下时间。”许昭意推了推他的肩膀,特善解人意地劝道,“你还是工作吧,傅总等了你挺久了。”

    如果不是她下一秒愉悦地抱着纸袋,一溜儿小跑到餐桌……

    她善解人意的人设就更真实、更完美,也更可信了。

    “别,你们继续,”傅少则狭长的双眸微挑了挑,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不用往我身上扯,不差这几分钟。”

    梁靖川淡淡地睨了眼他,倒没绕圈子,闲散地问了一句,“新丰资本的最高持股人有变动?”

    “你知道?”傅少则沉声道。

    “猜到了,”梁靖川勾了下唇,“从7月DiamondAZ注资开始,风头就不对,项目早就有进展了,如果不是做不了主,难道对方真想拖着不签?”

    他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说到底,还是自己人最信得过。”

    傅少则冷笑了声,心头有些火气,嗓音沉沉地嘲讽了句,“恐怕正因为是自己人,才更要提防。”

    他捏着茶杯的手青筋暴起,“你知道,我这次不能出一点纰漏。”

    “前期砸的人力财力不好追回了,不过二轮融资还没开始,还有转圜的余地。”梁靖川漫声说了句,神情平静又淡漠,“你倒是可以派人盯着点国内。”

    傅少则瞳孔缩了一瞬,印证了其中关节,脸色阴郁到了极致。

    许昭意隐约听到了点儿,指尖一挑,轻抿了口红酒,摇了摇头。

    人皆羡闲逸。

    可惜无人只望儿女婚嫁,鸡犬山田。

    -

    等许昭意到了机场,周明扬已经在等她了。

    周明扬是华恒的总助,应该是临时被差遣到她身边,细算起来,前后绝对不超过半小时。但他已经将国内的大概滤清,整理了报告和调查结果递送过来了。

    其实国内的助理办应该准备好了材料,不过他的效率实在惊人。

    “周总助动作好快,”许昭意纤丽的眸子微微一眯,“你老板信不过我?这么不放心?”

    “夫人说笑了。”周明扬垂眼,话说得滴水不漏,“老板只是关心您。”

    “别这么叫我,”许昭意轻笑了声,“我跟梁靖川还没结婚,总觉得怪怪的。”

    “夫人放心,纽约这边的项目已经收尾了,”周明扬眼观鼻鼻观心,几句话打消她的疑虑,“梁总说让我来赚外快,工资找您结,还请您关照。”

    确认了不算假公济私,许昭意也没拒绝这份好意,点了点头,“那就辛苦你跟我跑一趟。”

    “夫人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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