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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警察，都是曾向前的人，我说话不好使。”
“我就是问问，不行就算了。”闻小茹知道方虎说的是实话。
闻小茹本想给祝长兴回话，又犹豫了一下。
最终把电话打给了闻道兵。
“小茹，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闻道兵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看到女儿来电很高兴。
“爸，打扰你休息了吗？”闻小茹很乖巧的问道。
“没有，我在看电视呢。”闻道兵拿起桌子上香烟点上了。
“哦，爸，我有个朋友的弟弟被抓了，你看你那边方便打个招呼吗？”
“这么点小事也找我？”闻道兵脸色掉下来，有点不高兴了。
闻小茹就把方虎的话说了一遍。
闻道兵想想说道：“小茹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嘛，最近收敛点。”
闻小茹撒娇道：“哎呀，爸，我很听你话的，最近什么也没做。”
“你说实话，被抓的那个人，跟你来往有多深？”知女莫若父，闻道兵自然了解自己的女儿。
闻小茹继续嗲声嗲气：“爸，你就放心吧，我只是跟他哥哥有来往，他扯不上我的。”
“嗯，这才是我的乖女儿！”闻道兵夸奖道，“你要是缺钱跟我说，爸给你，曾向前那边你不要碰。”
闻小茹点点头：“爸，我知道了，拜拜！”
挂了电话，闻小茹摇摇头说道：“得了，这钱看来赚不到了。”
刘芳在旁边惊讶道：“小茹，你爸现在这么关心你啦？”
“切！”闻小茹撇撇嘴，“他会关心我？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在乎过我和我妈？”
李静笑道：“刚才不是关心你了嘛！”
闻小茹不屑道：“装逼呗！”
刘芳闻言笑了：“小茹你这么说你爸啊？”
闻小茹冷声道：“男人就没几个好东西！你们的爸爸还不一样？你们的老公什么德性你们不知道？”
刘芳苦笑着点点头：“确实，哪个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都他妈的不是东西！”
王丽和李静也都脸色各异，开始黯然神伤。
整个房间立即充满了悲伤的情绪。
“走了，我们去丽人会所找乐子去。”沉默了片刻，闻小茹最先打破了寂静。
刘芳眼睛一亮：“好啊，人生苦短，不要亏了自己，及时行乐吧！”
四个女人一拍即合。
夜深了，天空下起毛毛细雨。
县城长岭镇的灯火在雨中忽闪忽灭。
鲜有行人的大街，空旷而陈旧，透着丝丝的凄凉。
公安局简陋的办公楼，却还灯火通明。
那飘动的国旗，和庄严的警徽，异常的醒目。
曾向前安排人员，突审了木林乡的十几个混混。
“曾局，没有审出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无非就是打架斗殴，偷鸡摸狗之类的。”
临近半夜时分，负责审讯的警员前来汇报。
“嗯，辛苦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
这也在曾向前的预料之中。
当所有警员都走后，曾向前驱车来到郊区的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