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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叫唤几声,见着宋以歌依旧没什么回神,他便忍不住伸手去推了推她的身子,这才令宋以歌顿然醒悟,将飘远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她抿唇笑了下,眼中透着一股疲态。
经章浔这么一提醒,她倒是想起了原先不曾注意到的事。
沈檀之所以会被打压,也不就是因为被陛下从众兄弟给抬了出来,想要制衡朝中太子的势力吗?
原先是她蠢,完完全全没有想过这么一回事,可自打她在夜一几人有意无意的培养之下,有些事倒是比先前看得清楚了些。
“你在想什么了?”章浔疑惑的看着她,神色有些委屈,“我都唤你好几声了。”
宋以歌掩饰性的笑了下:“如今天冷,我在想我夫人,有没有被冷着。”
这下愣住的人变成了章浔,他噗嗤一笑:“宋侯爷,你未免也太……儿女情长了些。”其实章浔想说的是,英雄气短。
可转念一想,人各有志,万一人家宋侯爷想得就是这些风花雪月的闲事了?
这事是真的不好说,不好说。章浔像个老学究的摇摇头,负着手离开了宋以歌的书案,回到了自个的凳子上。
宋以歌如今的这个官职是真的闲,成日几乎没什么事,同人唠嗑唠嗑,等着时辰一到,直接走了便是。
是以等着手脚稍稍捂暖之后,宋以歌直接抱着手炉倚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夜一倒是进来替她改了件衣裳,但除此之外,也就没在因别的事进来过。
约莫到了时辰,宋以歌将大氅重新穿上,正要带着人才走时,外面庭院中却突然传来了一阵见礼的声音。
此处院子有些偏僻,平日也极少有人会过来。
宋以歌拢着大氅,想要透过窗扇朝外面看去,可触目的除了一层用窗纸糊住的窗扇外,再无其他。
“这是有什么人来了吗?”宋以歌偏头问道身后跟着的夜一。
夜一摇摇头,表明了自己也不清楚。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槅扇处,她正要将掩着的房门推开时,一大股力道传来,风雨随之打进来,宋以歌眯了眯眼,只在细雨朦胧中,一人着青衫,长身玉立的站在她的面前。
素来冷淡的容貌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显得平和又客气。
这人,正是多日不曾见的许生。
宋以歌张张嘴,正想问一句,“你怎么来了?”突然想起,她如今的身份是宋以墨,便硬生生的将到了嘴边的话改成了:“许兄,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许生笑道:“托侯爷的福,许某自然过得还不错。”
宋以歌颔首,正要告辞离开时,许生却好像看破了她的意图,他正好拦在了她的面前:“许某因前不久有事,多日不曾登门为侯爷请平安脉了,不知今日如何?”
“今日?”宋以歌一时面露难色。
“是。”许生又道,“我瞧着侯爷好像气血不足,不知最近是不是又觉得难受了?”
他声音是少见的温煦关切。
可他越是这般,宋以歌便觉得心中越发的不安。
她总觉得许生好像察觉出什么了一样。
宋以歌不安的转头朝着身后的夜一看去,夜一嘴角紧紧地抿着,似乎也拿许生没什么法子。
见着宋以歌沉默下去,许生又笑了笑,拱手笑道:“若是候爷觉得下官跟着回府有些麻烦,不若便在这儿也可。”说完,许生便拍了拍他随身带着的医箱。
宋以歌顿时就轻笑起来:“许兄真是会开玩笑,哪里会麻烦了,倒是宋某担忧许兄难得跑。”
“能为侯爷请平安脉,这是许某人的荣幸。”许生是打定主意不放过她的,他笑着将身子往旁一退,“请。”
于是就像赶鸭子上架似的,宋以歌不得不同许生一同回了府。
“呀。”萧长烟裹着厚厚的斗篷一下子就坐在了院子中的凳子上,脚下全是湿滑的青石板,“天这般冷,你怎么还出来了?”
阿雪听见声音后,笑的眉眼弯弯回了头:“在屋里等得太久了,所以想出来瞧瞧。”
“没想到,竟然这般冷。”阿雪搓了搓被冻得通红的手,“萧姑娘,怎么也出来了?”
萧长烟打了一个呵欠:“同你一样。”说完,她又觉得自己这样显得太过冷漠,便又问道,“你那夫君可是喝了药又睡下了?”
“是啊。”听萧长烟提及他,阿雪稍稍显得失落,“不过他都是老样子了,我也早就习惯了。”
“既然是个病秧子,为何你一开始还要选择同他成亲?”萧长烟不太明白,“瞧他那样根本活不了几年,你嫁给他,不是守活寡吗?”
阿雪耸耸肩,无奈的一笑:“家里订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