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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能不让妾这个亲生母亲知道。”
不料周茂根本不吃她这套,吩咐青荷把谢良娣送回去,这次还安排了侍卫看守院门,还说谁再敢放谢良娣出来,就砍了谁的脑袋。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太子殿下不高兴,非常不高兴。热闹的院子一下子安静下来,各司其职。
“你干什么发那么大的火儿,打狗还要看主人。谢良娣再怎么也是谢氏的人。”
回到房里,我对周茂说。
“真正担心孩子的母亲,现在应该是在官哥儿身边,而不是来闹你。”周茂阴沉着脸,换了外衣,又洗了手说。
我觉得周茂不是因为谢良娣才生这么大得气,于是偷偷地问跟周茂出去的玉荷怎么了?结果玉荷什么也不说,就是捂着嘴巴哭。
我疑心是她丈夫出了事儿,她又哭得伤心就不再追问。
夜里,我仍旧是睡不着。翻来覆去,怎么躺着都不舒服。
“别翻来翻去了。”
同样一对眼珠子瞪得圆圆的周茂按住我说。
“你究竟因为什么?”我好奇地问他。“难道是绿荷的夫君差事儿没办好?”
周茂侧身看了看我,最后还是忍住了没跟我说实话。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你也别再忧心了。”周茂扯出一个惨淡地笑容对我说:“小愚儿不是好好的吗!”
我这几天抓心挠肝的难受却不像是因为有天花在太子府里,更像是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发生一样。
“是人为的吗?还是有人无意当中触碰、或是与得了天花的人共用碗筷,对坐聊天。”我问正在查府里感染天花源头的周茂。
周茂说:“小竹儿的乳母昨天晚上死了,教养嬷嬷也得了天花。我才去看过她不好,一点儿也不好。还有官哥儿,他的乳母客氏病情很严重。”
“那院子里还活着多少人?”我小心翼翼地问。
“差不多死了一半了。”周茂回答道:“小竹儿能不能熬过去,就看今晚了。”
我的心好想被大锤子砸了一下,闷闷地疼。谢良娣偏心儿子,她还因为小竹儿和官哥儿是双生子,怕周茂觉得不吉利,刻意不许侍女嬷嬷在外人面前提起小竹儿。安排小竹儿住的屋子也靠在那院子后墙,所以小竹儿那孩子我只见个一两次。还是由乳母抱着,包的严严实实,只露一一双圆又大的眼睛在外面。
“她还那么小!”我不由得悲从心来,瞬间痛感袭遍全身。“如果真是有人害她,你可不能再放过那个人了。”
周茂顺着我的发丝,无奈地笑了一下说:“我什么时候那么仁慈,放过敌人了?”
“你大概忘了去年更晚些时候,这间屋子里掉下来的那条毒蛇了。还有我生小愚儿的是那个试图害死我们母子的稳婆。”我有些气恼,翻身背对着周茂不理他。
“你说,如果天花是人为传进,那会是谁?”
周茂从背后搂住我的腰问。
“谢良娣的母亲。”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为什么是她?”周茂显然没有预料我的回答。
“官哥儿虽然是你长子,但双生子的身份终究是会被人诟病的话柄。”我回答说:“那两个孩子马上就要满周岁了。如果不在周岁前把小竹儿除掉,官哥儿双生子的身份就要跟一辈子。用天花这招的确太狠毒了,但操作得当,没人能识破。我想她们也没想到官哥儿也会被传染。谢良娣虽然偏心儿子,但她未必是真心喜爱自己的孩子。否则就像你说得那样,她闯出来就会直奔官哥儿去。而不是趁机来找我麻烦!她现在来找我,无非就是想要把水搅浑了。我是太子妃,自己也有儿子。官哥儿出事儿,我是第一嫌疑,也在情理之中。”
“又耍小聪明。”周茂取笑我说:“自己的儿子,谢南贞怎么会不喜欢?”
我感到心窝一阵针扎得疼,瞬间额头上就浮起一片细密都汗珠儿,汗毛也都竖了起来。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周茂看见我突然蜷缩起来,起身检查我的脉搏。
我揪着自己的心窝哭着道:“不知道,就是心里难受,又说不出来哪里难受。”
一再确认我并不是中毒或是生病后,周茂把我拥在怀里,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说:“没事儿了,都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