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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人嘴里的旱烟。
“你是黄大仙？”张云集哪里还不知道这个老人的身份，于是开口说道。
“你猜的没错。我就是那个被供奉着的黄大仙。”
“我很好奇，为何你把他们都给杀害了？”张云集也不惧这个人，他走到老人的身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他知道这个老人接下来会和他说很多事情。
“因为他们不听话！以前的人喜欢养狗，养狗都是养什么样的狗呢？当然是听话的狗，让他咬谁就去咬谁，没有废话，也不会做多余的事情，这才是好狗。”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吸了口烟继续说道。
“这些人就是我养的狗，当初一时兴起，在黑暗中庇护了他们，只不过他让他们付出一些精气作为代价，可是他们到处拉人进村，分担精气的消耗，有一些人直接下山掳掠，说是为了大义，为了生存，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还记得当年有个年轻的女孩被掳上山来，一个村子的人将其羞辱一次之后，那女人不堪重负，直接就跳崖而死，那块崖壁就是我修行的地方，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在撕心裂肺哭泣中，缓缓变得绝望，最后一脚跃入山涧。
人心有时候真的比我们这些妖要好嘛，我觉得不尽然，因为人心最为复杂，也最会藏污纳垢，那是最肮脏的东西。”
“那你当时为何不杀了他们，而是现在呢？”
“这个问题我之前已经回答过你了，我杀他们是因为他们不听话，我之前和你说的话就是想让你离开这里，我知道你的身份，郑毅之是你身后的人，有他在我不敢杀你，而且上次他已经警告过我了，还有那条蠢蛇，当初应该是你把那条蠢蛇给打伤了才对，但是我现在看你的实力却是不应该能打伤他的存在。你倒是神秘的紧啊！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和那条蛇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老人吸了一口之后，看着张云集问道，张云集点点头。
“当初我和那条蛇都是这山上灵智开得最早的动物，另外还有一只狸猫。当时的黑暗降临的时候，我们三个妖就借着这天地之力充裕的时候修炼，我和黑蛇的修炼天赋不错，但是狸猫就不行了，修行了几十年也就修炼出个变化之术，而我和黑蛇都已经度过一次劫难，实力提升了不少。
后来狸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知，想要提升实力，需要人类的精气，一开始我是不相信的，因为人类实在是弱小的很，连黑暗里面的那些东西都对付不了，他们能有什么用处。可是狸猫就像是着魔了一样，非要这么做，我和黑蛇只能随它去，并且答应他在关键的时候助他。没多久之后，狸猫凭借着变化之术在人类之中有了不少威信，然后他就着手建造山神庙，并将我们塑造成神像供人参拜。
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庇护他们不被黑暗所害，这对我们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