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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那年青人冲着武忌一拱手说道:“在下丁坦,家母病重,我急着带她过河对岸去寻医,但这半夜中并无渡船,所以我想借公子的船到对岸。刚才一时心急,唐突欲上船硬闯,和您的手下兄弟动起手来,我这一时没收得住手伤了您手下兄弟,我这先跟您陪罪了。“说着深躬一礼。“还望公子成全,只要家母无碍,任凭公子处置。”
“嗯……这人倒还是个孝子。”武忌心中暗道。
武忌刚才见他与凌雪衣拆解近百招而不落败,也甚是惊奇。这会儿见他救母心切,居然言之凿凿“只要家母无碍,任凭公子处置。”武忌便动了别样心思。
想到这,旋即对丁坦客气地笑道:“丁兄言重了,为人之子,定当以孝为先,既然伯母病重,那还不快些扶她老人家上船,这就带她去寻医问诊才是呀!”
丁坦见武忌态度温和,且极明事理,并未追究自己打伤其手下,反而愿意帮自己渡河为母寻医,心中感激,对武忌添了几分好感。
凌雪衣与影卫们见武忌对丁坦态度十分暖昧,虽心中疑惑,但想着武忌心思缜密,做事周全,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影卫们帮着把那树下的老妇人扶进船仓,铁石去船尾喊那船老大和船工准备开船。
那船老大和船工晚饭时饮了点酒,此时睡得正香,被铁石叫起,心中颇为不愿,但毕竟拿了武夫人不少银子,所以自然得听凭武忌支使。
这夜间行船颇为不易,几名船工小心行船,两个多时辰,船终于在河对岸一个小渡口停靠。
这一路上,武忌从丁坦口中知道了一些他的背景情况。原来丁坦父亲原是西南镇边军中一名参将,身上颇有些战功,谁想前些年居然病逝于军中。只遗他母子二人,一直在老家乡村之中相依为命。丁坦的武学为父亲生时所授,只是一些寻常拳脚功夫。但丁坦天生神力,所以这寻常武功在他使来却威力惊人。
他七八岁时村中顽童便已对其敬而远之,不肯与其玩耍,怕不小心被他误伤。等到成年后更是力量惊人,村子边石山下重约千斤的巨石,他运足力量照样举得起来。
凌雪衣等人在一旁听着,暗中咂舌。原来还以为这丁坦生得精瘦,有此力量定是内功修为深厚谁会想到他居然是不会内功,全凭天生一股子蛮力而已。
这世上之事可真是造化神奇,居然会有丁坦这般奇人,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增长见识。
丁坦母亲病了已经有许多年,原本也四处寻了郎中诊过病,开了方子按方抓药。这药吃过不少,便一直也不见好转,近年来反而愈加严重。前些日子,丁坦打听到阳朔河对岸彭家集新近来了位神医,据说医术高明,妙手回春。原本想着近日便去求医,可谁想到,这今日晚间老人家病情突然恶化,寻了村中郎中诊治,那郎中居然说老人家已经是油尽灯枯,回天无力了。
丁坦在这世上只剩母亲这唯一的亲人,岂能就此放弃,所以才急急的半夜之中来到渡口,欲乘船去彭家集寻那神医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