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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你就看看吧。”沈半夏撒娇,晃他胳膊:“我求求你了。”
段融撩起眼睛,喉结滚了一下,说:“叫哥哥我就看。”
“……”
就知道这人是坏种。
沈半夏酝酿两秒,开口软软地叫:“哥哥。”
“再叫一声。”
“哥哥,哥哥哥哥!”
段融被叫得很受用,但不能再让她继续这么叫下去了,不然没办法收场。
毕竟家里还有两个小电灯泡。
“别叫了。”他一条胳膊横在她脖子前,手捂住她的嘴,低下头,在她耳边用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没人的时候叫给我一个人听。”
什么恶趣味!
沈半夏把他胳膊往下拽,仰起头:“你看不看?”
“看。”
“那你记住啊,下周六晚上八点,水果台。”
“行。”
等沈莹来把双胞胎接走,沈半夏洗了澡,早早地爬上床睡觉。
段融挑选的这张床又大又软,很贴合背部线条,她每回在上面躺下以后就不想再起来。
段融还在书房办公,没有回来。最近他的工作又忙起来,每天要到很晚才睡。
沈半夏有些不放心他,爬下床给他送了杯水。
段融接过水,问她:“不是让你好好睡觉,又跑出来干什么?”
“你还要多久才睡啊?”
段融看看时间:“再有半小时。”手把她腰揽住:“没有我你睡不着?”
“有点儿。”沈半夏往他腿上坐下来,脑袋枕在他温热的胸膛:“我陪你吧。”
“不用,你先睡。”
段融直接把她抱回去,搁在床上,被子给她盖好,在她额上亲了亲才走。
沈半夏确实有些困了,眼皮一搭很快睡着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段融弄醒的。
她刚开始还有些迷迷糊糊,反应了一会儿神思才归位,明白过来段融是在做什么,而她又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那种奇怪又熟悉的感觉。
她有些不满被打搅了清梦,哭唧唧地哼了几声,手去推他肩膀:“你怎么这样。”
下一秒就什么都没再说了,因为段融实在太了解她,知道怎么样是她最喜欢的,怎么样能让她老老实实地把他抱紧,甚至会乖乖地喊他哥哥。
最后她甚至顺着他的话,说了几句“喜欢”,“还想”,“那里”,“要”,这些她都没脸再回忆第二遍的话。
昏昏沉沉地醒,最后也是昏昏沉沉地睡。
睡过去没多久,蓦地想起一件刚才一直牵绊着她的事。
明显感觉他比之前要热很多。
她拿手去摸他额头,手心立即传来灼烫的温度。
她从床上坐起来,着急地说:“段融,你发烧了。”
这人怎么发烧了还能那样生龙活虎。
她按亮床头壁灯,刚要跑下床,段融拉了她一把:
“傻瓜,披件衣服再下去。”
“哦,好。”
沈半夏从地板上捡起睡衣,三两下穿好,下床找了个温度计给段融测,上面显示三十九度三。
段融的身体一直很好,乍一见他生病,沈半夏有些慌神。
段融勉力睁开眼睛,看她一脸担心地看着他,笑了笑,举起手捏捏她的脸:“没事儿。医药包里有退烧药,你去拿。”
沈半夏赶紧跑过去找,找到药拿过来,不太确定地问:“是这个吗?”
段融说是,她倒了水,把药扣出来一颗喂进他嘴里,又喂他喝水。
段融吃了药,沉沉地睡了一夜。第二天沈半夏早早起床,给他量了下温度。
还好不烧了。她摸摸段融的脸,拿额头去试他额头上的温度。
要心疼死她了。
段融睡到九点才醒过来。
沈半夏煮好了粥,端过来给他喝,不许他下床。
“你今天休息一天吧,明天再去公司,行吗?”她可怜兮兮地问。
段融看看碗里煮的浓稠香甜的一碗粥。沈半夏是个不会做饭的人,可是为了他,她硬是学会了下厨。
“我没事儿。”段融把体温计拿过来,对着手腕按了下,温度计上显示出36度5。
“不担心了?”他把体温计搁一边。
“可我还是想让你休息一天。”
“行,你说什么我都听。”
“那你现在把这个喝了。”沈半夏指指粥碗。
段融一口不剩地喝光,起床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半靠在桌沿,伸手把她拉过来:“我带你出去转转。”
“去哪啊?”
“哪都行,带你去兜风。”
京郊风景很好,没有了车水马龙和高楼大厦,视野变得一览无余,能看到远处的地平线。
天色湛蓝,漂浮着几朵厚厚的白云,路两边原野里开满了各种不知名的野花。
段融把车停下,跟沈半夏换了位置。这姑娘最近突然心血来潮想学车,报了个班,因为总是学不好,在驾校里挨了教练不少阴阳怪气的骂,心态都快崩了。
路上没什么人,段融往副驾驶里一坐,安全带系上,手把手教她开车。她知道这辆莱肯已经绝版了,很怕自己会开报废,紧张得不行。段融让她放松,拽到不行地说开坏了就再换一辆。
沈半夏反驳:“你的钱就是我的钱,不能这么浪费。”
段融抽动着肩膀笑。
沈半夏两手握紧方向盘,眼睛一会儿看前方一边低头往车里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想低头捡钱。段融失笑,握住她后颈把她小脑袋瓜抬起来:
“瞎看什么呢,看前面就行。”
沈半夏总觉得不看看方向盘以及刹车油门等等等等这些的话,就老觉得不放心一样。段融发现她小动作多,手一直在她后颈握着,迫使她不能乱动。
她把车开得扭来拐去,随时都有可能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冲出去车毁人亡。如果是在驾校,这时候教练就要杀猪一样嚎几声再骂她几句不见脏字的脏话了。但段融却很淡定,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嗓音清淡地指挥:“看前面,手放松,别抖。方向盘别抓那么紧,身体往后靠。前面有个转弯,方向盘往左打。你别慌,速度可以慢一点儿。别紧张,你开得很好。”
沈半夏在他的声音中一点点镇静下来,慢慢可以把车开得很稳,不再总是颤颤巍巍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样晃来晃去了。
练了大半个小时,她把车停在路边,摘掉安全带探身去摸段融的额头。
还好不是很热。
段融把她手拿下来:“你当我是温室里养出来的?”
“不想你再生病。”她说。
“那你多跟我做做运动,我就不会再生病了。”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说的运动是什么意思。沈半夏回忆起昨天晚上,他发着高烧还霸占了她大半个小时,后来甚至不肯出去,觉得他真是疯了。
不过她昨晚就应该察觉到他病了,明明那么烫,她也只以为是他情绪激动时正常的体温而已。
太粗心了。
她决定以后要更注意段融的身体。
毕竟她还要跟段融一起活到一百岁。
不对,她的段融比她要大几岁,所以段融要活到一百零七岁。然后她跟段融,生同一个裘,死同一个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