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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获取神灵的指引,写下的书信传给牛,但详细内容不得而知。将牛宰杀后打开,发现了书信内容,书信描述了奇怪的事情。天子对此感到怀疑。有人认出了那本书信是他的手书,被问起后果然承认。于是天子处死了文成将军,并保密此事。
之后,他又创作了柏梁图、铜柱图和承露仙人相关的作品。
文成将军死后的第二年,天子患上了严重的疾病,在多位巫医的治疗下仍不见好转。游水发根告诉天子说:“上郡有一个巫,你的病是鬼下来的。”天子请来巫师,在甘泉建立了祠庙。在病情加重时,派人问神君。神君说:“天子不必担忧病情,病会缓解,你勉强会到甘泉与我会面。”于是天子病情确实缓解,就去甘泉,并且病痛痊愈。他大赦天下,并设立了寿宫神君。
神君中最尊贵的是大禁、司命等属下,都跟随在他的身边。他们不可见面,只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与人交谈。他们时来时去,来的时候风凉爽。居住的地方在帷幕中。他们偶尔在白天说话,但通常在夜晚。天子送神君们的请神时,由巫师担任主人,负责酒食。他们要求的事情都会被实现。此外,还建立了寿宫和北宫,挂上羽毛旗帜,摆放供品,以礼仪拜祭神君。神君所说的话,由天子让人记录下来,并称之为“画法”。他们所讲的内容可以为世俗所知,没有脱离俗世,天子特别欢喜。这些事情保密,没有人知晓。
之后的三年,官员们说神迹意味着变更年号,不应该再用一两个数字表示。第一年称为建元,第二年称为元光,因为那一年出现了长星,第三年称为元狩,因为郊野捕获了一只角兽。
第二年冬天,天子进行郊祀,有人说:“如今天子亲自参加祭祀,后土(即大地)却没有被祭祀,这不符合礼仪。”官员与太史公、祠官宽舒等商议,决定在泽中的圜丘为后土设立五坛,其中一坛用来献祭黄犊太牢,祭祀完成后就用土埋葬,祭祀的衣服是黄色的。于是天子亲自前往,并像祭祀上帝那样礼拜。祭祀结束后,天子回到了荥阳。经过洛阳时,下诏说:“三代的君王已经逝去,难以复兴。因此,用三十里土地封周后为周子南君,来继承先王的祭祀。”这一年,天子开始巡视郡县,开始探访泰山。
神秘的方术与神奇的经历在这篇文章中令人着迷。少翁运用方术让天子见到鬼神,并被封为将军,但最终因方术失效而被诛杀。文成将军的死后,天子陷入疾病,通过神君的祷告和甘泉祠的祭祀才痊愈。随后,置寿宫神君,与神君的交流令人神往。接下来的年号变更和对后土祭祀的描述展示了古代的祭祀礼仪。整篇文章给人一种神秘而古老的感觉。
126、帝王宠信,方术妙用,海上传说的神奇大将军
这年春天,乐成侯上书报告了有关栾大的情况。栾大是胶东宫人,曾与文成将军在同一位师傅下学习,并后来成为胶东王的尚方官员。乐成侯的姐姐嫁给了康王,但没有子嗣。康王去世后,其他嫔妃的孩子被立为王,而康王后的行为不循礼法,与王互不合意,岌岌可危。康王后得知文成已经死去,想要取悦天子,便派遣栾大代表自己向乐成侯提出关于方术的请求。天子既然处决了文成,便对他的技艺感到遗憾,对栾大表现出极大的欢喜。栾大长得俊美,口才犀利,敢于大发议论,他的言辞举世无疑。
他说:“我曾乘船往来海上,见过安期和羡门一类的人。当时他们以为我低下,不相信我。又认为康王只是一个诸侯,不值得我施展方术给他。我常常对康王表达我的想法,但他并不采纳我的建议。我的师傅告诉我:‘黄金可变成,堵住河流可堵,不死之药可得,仙人可见。’我担心效仿文成,那些方士们都害怕说出我的方术。你是例外吗?”
天子回答道:“文成吃了马的肝而死。如果你能修复他的方术,我为什么不珍惜呢?”栾大说:“我的师傅并不需要向别人求助,是别人需要求助于他。陛下如果真的想得到他的帮助,就要尊敬他的使者,让他们有亲属关系,以客礼对待他们,不要卑躬屈膝,让每个使者佩戴信物印章,这样就可以让他们与神仙交流。神仙会愿意与我们交往吗?只有尊敬他们的使者,然后才可得到他们。”于是天子先验证了一些小的方术,比如使旗帜相互触碰。
这段时间里,天子一直担忧河流的决堤问题,黄金也变不来,于是任命栾大为五利将军。过了一个月多,栾大得到了四个金印,佩戴了天士将军、地土将军、大通将军、天道将军的印章。天子下诏给御史: “以前禹治理了九江,堵塞了四水。最近河流泛滥,难以解决。我统治天下已有二十八年,天似乎还想留下士人帮助我,大通方术显然是其中的一种。乾象很高,应该有‘蜚龙’、‘鸿渐于般’的意思,多半与方术有关。我封栾大为乐通侯,赐予侯爵府第,并赐予一千仆役。赐给他车辆、马匹、帷帐等物品装满他的家。此外,还让卫长公主嫁给他,赐给他一万斤黄金,并将他的封地改名为当利公主。天子亲自前往他的府邸。使者能够全力帮助,以致连属于道路。从大将军到官员都在他的家中设宴,请客送礼。
于是天子又刻了一枚玉印,上面写着‘天道将军’,派使者穿羽衣,在夜晚站在白茅上,五利将军也穿羽衣,在白茅上受印,以显示他们并非臣仆。佩戴‘天道’印的人,即是为天子吸引天神的道路。于是五利将军常常在深夜祭祀家中,试图招引神灵。神灵未到之时已经聚集了百鬼,但部分能够使动。之后,栾大治装出发,东入海,寻找他的师傅。栾大消失数月,穿戴六枚印章归来,声名大振,海上燕齐之间,无人不忌惮他,并自称拥有禁制方术,能够与神仙交流。
帝王与神仙、方术与权谋的交织在这篇文章中展现出来,让人倾倒于古代帝王与神灵的亲密接触。文章描述了康王后欲重获天子宠爱的求助,通过栾大来表达自己有禁方可使的能力。乐成侯对栾大的才华赞叹不已,认为他的方术可弥补文成的不足。于是天子任命栾大为五利将军,给予重官印章,并举行了盛大的封地和贵族婚姻仪式。栾大展示了自己的方术,被称为能与神仙交流的“大将军”。他的行动引起了人们对他的敬佩和仰慕,成为海上各国中的知名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