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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夏女王。
昨天他给暴力妞做完手术,对风车车严刑拷打后才知道她来过,随后不声不响地走了——以他对夏女王的了解,“某人”目前积累的怒气值,大概可以连续施放三次大招……
他正在头疼如何化解时,电话铃就响了——来电话的不是夏女王,而是费太后。
费巧云在电话里不冷不热地说:“云开,有事找你谈谈,有空吧?一小时后,我在印象咖啡馆等你。”
费董事长的语气不善啊!何况领导请喝茶,通常都不是神马好事,云开心情忐忑地去了约定地点,费巧云已经在一个带阳台的包厢里等着了。
云开恭敬地问候道:“费姨您好!”
“我不好!”费巧云坐在阳台上的茶台边,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一点过场都不带的,直接开门见山兴师问罪:“你是不是欺负我女儿了?”
“费姨,您这话打哪儿说起呢?”云开满脸堆笑,避重就轻道。
“你少来!”费巧云在鼻孔里“哼”了一声说:“晗霜昨天晚上回到家,吊着脸一句话都不说,直到现在还没去公司上班。以我对女儿的了解,除了你这个小混蛋,想不出有谁能把她气成这样。说吧,你们俩到底肿么了?”
果然,女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罢工了都。
云开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愧疚,硬着头皮把昨晚的事情解释了一番:“费姨,事情是这样的。您也知道我跟江湖人有些来往,上次咱们云霜的开业典礼上,那个陪琴仙来的范四娘您也见过,她有个徒弟叫陈紫藿,昨天被人家追杀受了重伤,我只能拉着黄牛当马骑,自己上阵给她做了外科手术。
“那会儿晗霜正巧去了我宿舍。我有个损友叫风车车,特别喜欢整蛊搞怪,没事都能折腾出一堆事情出来,故意骗她说我在卧室里干啥干啥,估计晗霜就这样生气了。
“我跟您坦白从宽,我跟陈紫藿真的没什么,还互相不对眼打过好多回架。她是汉留社陈继雄的独生女,在渝州大学念大二,晗霜也是知道的……”
云开的这番解释,简单地说,便是把罪责一股脑儿推到了风车车头上,反正那货就是个猪队友,不卖他卖谁?至于他云开本人,那是一点过错都木有的——如果硬要找出点过错来的话,那就素他这个药师见义勇为,知难而上,而且太有正义感了一点……
费巧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冷飕飕地审问道:“这么说,你跟那个陈,陈紫藿是吧,昨晚同居一室共处一夜了?”
云开被看得浑身发毛,双手连摇,非常严肃地纠正道:“您可千万别误会!我跟她只能算是同住一屋,不在一室,而且是作为医生照顾病人——就算是异性合租,也是很正常的社会现象吧?我睡了一晚上沙发,可是连洗手间都没敢去……”
“解释就是掩饰。”费巧云一个劲地紧追不放,鸡蛋里都想挑出点骨头来。“说的好像你跟柳下惠似的,这么认真地解释,是不是想掩饰什么?如果姓陈的丫头没有受伤,你们会不会就真发生些神马了?难道你心里就没有那么一点点不轨的念头?”
摊上这么个老妈,哦不,摊上这么个夏女王她妈,云开觉得整个人都要不好了——难道费董事长也是孙子兵法传人,尤其谙熟三十六计之无中生有?
不过话说回来,女人的第六感也真不是盖的。云开自己也搞不明白,为啥要介么认真地解释,难道是因为在乎夏女王么?
另一方面,他心里对陈紫藿那个暴力女,难道就真的没有任何念头?果真如此的话,他会急吼吼地跑去珊瑚公园救人,然后屁颠颠地把人家背到自己床上?
人艰不拆。这事儿的真相,大概就只有卖糕的知道了。
很显然,费巧云也没那么好糊弄。在费董事长的眼里,自家的宝贝女儿就是个笨蛋,让人卖了还能帮人家数钱,她这个当妈的看着捉急,亲自出马的目的,不是要让云开难堪,而是要帮女儿抢回男人的心,其中的分寸就需要仔细把握……
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道理,费巧云还是懂的。她审问完毕后,优雅地端起茶杯浅抿了一口,展颜一笑说:“有一句说一句,你这个家伙虽然有点花心,但我还是希望你们俩能在一起的。云开你知道吗,晗霜她爸走了之后,我这个当妈的,唯一的期望就是看到晗霜能幸福开心,这样子我对她爸就能交代了。我来找你的意思,也就是听听你的说法,回去好劝劝我家那个傻菇凉……”
爱哟妈呀,夏女王那么玲珑剔透的人物,在她眼里还是个傻菇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