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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弯月高悬。
白清歌留在房中,周白与火火则溜进了后院。
悄悄上了陈觉晓所在的绣楼,果然她被绑在床上,嘴里被一条白布勒着,泛着点点血迹,不能发出声音,绣楼下面灯火通明,隐隐有着争吵声。
“陈老哥,如今觉晓的事是瞒不下去了,只要你愿意交出陈府秘库的钥匙,以张兄的手段,打掉鼠王之子,不是难事,鼠王若是反扑,自有我来抵挡,否则可别念我不留情面,袖手旁观,到时候你陈家血脉断绝,可就怨不得旁人。”
听这声音和称呼,应当是杨胜礁,果然狼子野心。
“杨兄弟,我这数十年来可曾对你不起,你却是为何咄咄相逼?”
陈老太爷一腔悲愤。
“陈老哥,修行如登山,一山还有一山高,陈家平日的供奉已然不足以满足我破境所需,你还不明白吗?倘若我不是顾念往日情分,何必留你爷孙性命至今,打杀尔等又有何难?”
陈老太爷愤然骂道:“你是什么混蛋我还不清楚,倘若当真交了钥匙,我们爷孙、这庄园的其他人还有活路?说什么顾念往日情分,不过是想兵不血刃拿下整个陈家家财,免得与其他恶狗抢食,我当真是瞎了眼,怎么早没有看出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呸!”
阁楼上周白一听,这陈老太爷这个时候还会担心陈府其他人的死活,活得不差劲。
至于这杨胜礁可就活得很差劲了。
而且如今看来,杨胜礁也是被逼急了,又或是担心被那野郎中看出来什么,这才匆匆发动,只是单凭他一人和那所谓的张兄,并不足以将此事做得滴水不漏,除非有内应。
蓦然间周白脑海中浮现一个笑眯眯的和蔼面孔,陈管家。
周白默默感叹,“我只是想买几张符箓,却没想到赶上一场内贼联合外盗,谋夺家产的大戏。”
火火倒是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咂摸嘴巴,如饮琼浆。
事已至此,周白大致已经理清脉络。
无非是管家联合陈胜礁和那游方道士想要强占陈家财产。
果不其然,陈管家出了声,又添一记猛料,“你可知道世兄是怎么死的?不过是运石材入郡城,怎么恰巧就死在野道山贼手中了?”
陈老太爷颤抖的抬起胳膊,指着陈管家,狠狠地瞪着他,骂道:“是你,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陈家待你不薄,你不过是个孤儿,看你可怜,这才带回家,被我悉心养大,居然做出背主求荣之事,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陈管家惨然笑道:“我吃里扒外,你儿子又是什么好东西,从小到大没事儿就虐待鞭笞于我,何时把我当个人看,不过是你们养的一条狗,我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嚼其骨,以解我心头之恨。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的好儿子,我的好世兄葬身野兽腹中,我是何等的舒兴畅快!啊!”
周白正聚精会神听墙根,一个不防备,绑在床上的陈觉晓挣脱了绳索,三两步撞开窗户,顺着柱子爬上了房顶。
“什么人?”
杨胜礁一声大喝,冲上阁楼。
周白顾不得其他,拉着火火立马跳窗,同时翻上房顶,寻了一个月光照不到的阴影之地,注视着绣楼房顶的陈觉晓。
只见她如鼠般双腿跪坐,双手呈爪状向前,俏脸对着明月,虔诚庄严,周身云雾自生。
“叽叽”“叽叽”“叽叽”
古老的音节在周白耳边炸响,强行运转呼吸法压住自身的血气不畅,再看火火,旁若无事。
难道她没听到吗?
没时间问她缘故,因为随着三声“叽叽”,好似号角,万鼠奔腾如军阵,向着绣楼奔涌而来,如同朝圣。
转眼间,数以千计的山鼠已经覆盖了整个陈府。
杨胜礁使着金丝大环刀,刀风冽冽,划过之处,山鼠死了一大堆,可依旧难以抵挡前赴后继的山鼠。
姓张的游方道人,从袖中排出四张御山符,掐诀念咒,金光四起,隔出一片空地,同时排出四张炎爆符,纷纷贴在绣楼的承重柱上。
“嘭”“嘭”“嘭”“嘭”
绣楼烧起了大火,无数山鼠葬身火海。
火火牡丹笔一挥,一只火猫现世,山鼠见之避让。
周白在一旁蓄势待发,心有所感,一旦让陈觉晓完成这诡异的仪式,后果不堪设想。
“嗯?”
准备提拳冲上绣楼的周白,发出一声轻咦,他蓦然发现,有两道身影比他更快,不知使了什么法诀,如同猿猴一般,轻轻松松跃上房顶。
卦师在前开路,罡气流转,道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手中铜钱剑化作一枚枚钱镖,所有妄图阻拦的山鼠都被钱镖洞穿。
等到卦师飞身阁顶,钱镖重新化为铜钱剑,顺势朝着陈觉晓的双爪一压,就压的她动弹不断。
郎中抽出早已准备就绪的银针,顺着陈觉晓后脖颈刺入,同时在她身上连点五处大穴,她就晕了过去。
“走。”
郎中喝到,于是提着陈觉晓施施然退走。
卦师回望一眼,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周白顺着卦师的目光看去,舒书站在一旁的廊柱边,周围没有任何一只疯狂的山鼠靠近。
再看向白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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