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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当‘夫子’称谓,我等不敢与你争抢山宝,还望高抬贵手,放我等离开。”
李闻啼正要将自己得到的山宝交出来,抬头一看,眼前哪儿有什么兔妖,只有一个肤色泛白、哭的梨花带雨的姑娘朝着自己扑了过来,一时手足无措,急忙揽住姑娘的盈盈腰肢,轻嗅她身上的芳香,一时间迷了心窍。
周白将龙虎爆元丹顶在上颚,看着卯月兔耳娘,正要咽下,刹那间,煞气横生,无边黄泉滚滚而来。
身上锁着沉重的锁链,来到了鬼门关。
周白抬头,见到了一座城,上书二字:酆都。
周围很多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戴着锁链,被魑魅魍魉四小鬼用鞭子抽着进了酆都城。
“快走,看什么看!”
一鞭子朝着周白抽了过来,抽得他皮开肉绽,他摔倒在地上痛得打滚,正好看到一个低头走路的灵魂,没有神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麻木。
“师父!”周白喊道。
没人理他。
理会他的是一鞭子一鞭子的皮开肉绽。
一旁的火火,神情突然变得惊恐起来。
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死人,一场大雨混着血水哗啦啦的流着。
无数穿着铁甲的兵士闯了进来,见人就杀,一刀宰一个,连老人和小孩子都不放过,他们的面目是那么的狰狞,那么的可怕,如同恶虎,择人而噬。
白清歌站在最后,手里抱着竹剑,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她的眼前走出来两个熟悉的人儿,她向他们招手,嘴里哭喊着“阿爹、阿娘”,没有回应。
当年阿爹还是一个没有功名的青衣书生,初见温婉动人的闺中女子阿娘,心间一时怦然,恍恍惚惚地就送出了亲手打磨了十几年、爱不释手地青竹剑。
如今。
青竹剑柄已发黄,物是人非茶走凉。云烟过处无人问,笋尖依旧节节上。
阿爹送给阿娘地信物,终究变成了遗物。
“姑娘请自重,怎么来解我腰带。”
李闻啼突然大叫道:“圣人有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他身后出现一座虚无的书山,山崖上,铭刻着“浩然”二字。
走到白清歌面前的卯月已经抬起了兔爪,被李闻啼突然的大叫,吓了一跳,转头望去,李闻啼眼瞳中出现了一个“山”字篆文,纹路爬满眼角。
她惊讶道:“你不通修行,怎么可能挣脱我的魅术?”
卯兔肚子一痛,转回头来,青竹剑已经插入她的腹中,对上白清歌漆黑的眼瞳,莫名的有些心悸。
“你还真是不走运,我可是拥有夜瞳的女人。”
白清歌将青竹剑拔了出来,舔了舔上面的鲜血,喃喃道:“这柄剑本是给我自己准备的,非杀人,而杀己。”
“这一路,我从来没有想过能够活下去,因为纵然活下来,也不过是别人的傀儡、棋子,反正我从来都是灾星,都是一个人,生死于我而言,也不过是提早去见阿爹阿娘,能有什么可怕。这双眼睛从来不是恩物,而是灾祸。”
“不过,现在我想明白了,我要变得强大,我要主宰自己的命运,因为我不是一个人了。”
卯兔在无法理解中,死去,悄无声息。
周白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惊异地看着周围。
哪儿有什么山神庙,不过是一片乱葬岗,从一开始自己这一行人就陷入卯兔的魅术之中。
李闻啼指着黑虎、白兔,掐着脖子尖叫道:“我的先生啊!”
他的两个同窗也早已死去,周围的几个地痞流氓的尸体上都有被虎妖啃噬的痕迹。
“难怪我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地违和。”
周白扶起还有些怔怔的火火,看向白清歌,问道:“怎么回事儿?”
她手中的竹剑还滴着鲜血,兔妖尸身可就在她面前。
“世间坟葬之地多狐兔作窝,这只兔妖一开始就施展了魅术,可惜最后被我这双眼睛看破,你们都被迷了进去,倒是李公子先清醒过来。唧唧哇哇的,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
李闻啼吓得发白的脸突然通红。
周白不去管他,胸前的伤痕已经结痂,扶着火火,说道:“我们先回五柳县,修养几日,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一行人走后,两只妖兽也不知所踪。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回到了五柳县,李闻啼告辞了众人,就去见了他的先生。
老宅子外面种了五颗柳树,很好认。
院子里的老先生,摇着摇椅,抽着旱烟,号“五柳”,大家都叫他五柳先生。
“就是这样,先生,你看。”
李闻啼将昨晚的事儿告诉了老先生,生怕先生不信,还运起了脑海中的一段晦涩的口诀,虚幻的书山出现在他的身后。
五柳先生磕了磕手上的旱烟,言道:“收起你的神通吧,显摆个什么劲。”
“既然你受了别人恩惠,踏上了修行之路,引路救命之恩不可不报,正好屋里我刚写好了一幅字,拿去交给你的救命恩人吧,我们也该启程了。”
“好的,先生。”
李闻啼心大的紧,否则昨夜那场面,早就吓死了。
临要出门,五柳先生丢给李闻啼一个钱袋子,交待道:“这是那两只野味的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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