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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尚小说网 www.asxs.cc,最快更新警校记忆:那些匆匆逝去的曾经最新章节!

就像奥运会的金牌数量看起来我们国家的人体体质已经在世界前列。

    更多的无奈和无尽的叹息。

    当我们的社会再也找不到视力正常的征兵源,当我们的社会就连体育老师都是借着电子竞技体育的幌子武装上了厚重的近视度数,当我们的社会被本来就谋取暴利的视力矫正行业更加垄断,当我们的社会真正认知到不断下降的国民体质情况。

    我们的心声。

    我们是一棵树。

    而我们的社会,我们的园丁,似乎会比树们更需要空气、阳光、水分。没有一滴干净的水,没有一口纯净的空气,满大街都是眼镜,一出生的婴儿就要打几十支疫苗,可悲吗?

    oh no,还是揭示我心里的撕心裂肺吧,就在刚才,我去找了中队长。

    她告诉我,来调查的人是由于我母亲的原因,而且是他妈的我怎么也想不到的理由。

    我母亲偷渡,由越南转渡到叙利亚,也就是那个让我父亲杳无音讯的地方。

    叙利亚,战争频繁的国度,如果母亲这样做,一个是为了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和平精神,另一个只能是我的母亲要去叙利亚寻找我父亲,他作为记者采访的目的地。

    其实对这个“偷渡”的罪名我就不怎么认同,我的母亲出自于一个庞大族系的家庭,早早放弃学业,维持这个十几口人的大家庭,没有谈过恋爱就相亲结婚的单纯善良美丽的好女人。很少说话的她,做事稳重更显得游刃有余,丧失理智去做违法的事她应该不会干。

    除非……

    我不敢再想,可我觉得这个结果已经是板上钉钉。

    父亲,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我不敢下笔,我想都能猜到。

    甚至脑子里出现的是母亲数的那一沓一沓的百元钞票。

    这是不是足够我撕心裂肺的?什么陈木水矫眉颜谢蔗禾章师,此刻都不重要了。泪水并没挂在脸上,伤痕并没划在身上,我却死了。

    这道雷,终究让我灰飞烟灭。

    123

    每天新闻都报道着叙利亚w武装s 反动 w分子袭击哪哪哪,又扣留了多少人质,又发表了怎样的电视讲话,又有多少中国人牵扯其中。我开始日复一日的回顾这半年的国际新闻,有没有父亲的消息。在我上课的时候看国际新闻被老师发现,他们对我都流露着赞美的目光。这也许就是大学本想要教给我们的———走进社会的基本技能,适应社会的生活习惯。

    如果这就是一切,我宁愿躺下来就此长眠,泪汩汩流淌不停,而我却没有呼吸,没有温度,是冰凉的尸体,能不停流泪的尸体。

    一两天之内又下起了雪,还比较厚,脚能陷进雪层好几厘米。早操时抓一把雪塞到女生脖子里成了男生们大早上开的玩笑。我正巧去接房依依,砸偏的雪球落到她的羽绒服上,不远处是满脸窘迫的一白白瘦瘦男生,与他同样窘迫的还有站在我身旁的一个女生,男生本来是要砸她的,他们情侣间的嬉闹。

    在我看来他们的举动令人厌恶。于是我冲了上去,一手别着他的胳膊,一手从后掐着他脖子,一齐用劲把这男生按进雪里,我听见了房依依在尖叫。

    女生跑过去跪在男生面前哭,这烂大街的苦情戏。房依依甩开我,蹲在那个男生旁边安慰,我木讷着弓起腰,手冻得发疼。

    在学校里,房依依还算是个小名人,男生被她扶起估计也是足够欣喜的。我上前搂住房依依,拉着她要走,她狠白我一眼,不满地说:“给人家道歉。”

    我虚弱无力对着房依依说了对不起,反而惹着她更怒:“不是给我说,是给人家说。”

    我淡淡歪了脑袋:“自从长春回来,我就特别讨厌白白瘦瘦的男生。”顺便抬头看了一眼那男生,立马吓他抖起来。

    房依依脸色变了。

    …

    “你怎么了?”在上课时房依依向我发了信息。我抬起头她正看着我。我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太阳穴,都不知道自己表达了什么。

    她传了张纸条过来“不要想不开”。

    可是要我怎么把这么多事全都想开?韬韬在我旁边拿着他的黑莓手机斗地主,就像在玩俄罗斯方块专家级的速度按动键盘(话说2013年已鲜见键盘手机了),我真羡慕他无忧无虑。

    有些话我是不能说的,虽然意识里已完全认同父母灾难事件的发生,但能证实的摆在眼前的证据仍是没有的。我的心情忐忑起伏咚咚咚咚碰撞着胸膛,全面开膛的手枪在四面八方朝我对准。

    包括神经大条的韬韬,他也察觉了我的异常。下课铃响,韬韬小心翼翼拍了我:“貌似这几天我没惹你啊,别用血海深仇似的小宇宙在我身边燃烧。”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气息灼烫着,我歪头直视刘韬韬,一下子把他吓跑了。

    我谁也没通知就回宿舍躺着。我猛然才注意到陈木水的床铺上只剩了一张木板。所有关于他的物品都不见了。我根本不了解渎职罪意味着什么。而属于陈木水的那个铁皮柜敞开着,我蓦然想起了一件事,再努力想想……

    那扇敞着的柜门像是凋谢的花瓣,像是一片干涸的血块。

    “嘭!”

    门突然被砸开,结束了我的思考。

    我是锁了门的,在屋内插了插销。没有动静突然传来巨响是能吓死人的。

    呼啦啦冲进来十几个人,不是本校学生,也不是二十岁出头的小混混,我没猜错的话是真正的黑社s会,一概虎背熊腰,光头,甚至拿着刀。

    我操!瞬间头上冒出冷汗。

    对面领头的男人:“谁叫刘韬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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