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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地相依偎着一面聆听江水潮起潮落的声音,一面欣赏渔歌唱晚火映江面的景致。最让花若兰感到幸福的是邵重阳拉着黄包车在前面不紧不慢地奔跑着,她则悠然自得地坐在车上,望着邵重阳拉车的样子,闻着从他身上散落的汗香味。这让她感受到了生活的真实,感受到被男人宠爱着的滋味……
然而,这样的情景和感觉,如今却早已不复存在了。有的也只是“寂夜孤灯伴明月,除却晚风一心痴。“
花若兰孤立江畔,眼望一江千帆、渔火瑟瑟,不觉触景生情,心想黄埔江啊黄埔江!你万浪淘尽黄沙涌,埋葬多少儿女情?
正自满心哀怜,一声汽笛响过,只见码头上一艘客船徐徐地靠了岸。江岸上的人群中有一高一矮两个男人迎了过去。借着码头的路灯,花若兰看见高个子头戴一顶宽边礼貌,一身黑色绸缎锦袍,年纪约莫三十余岁,看起来风度翩翩,一副非富即贵的样子。那个矮一点的男子则穿着较为朴素看起来像是高个子男人的跟班。
这时船上下来了两个身着和服的东洋人,其中一个腰间别着武士刀,一看便知是个东洋武士,另一个虽然也穿着和服,但却怎么看也像个商人。
岸边的两人上前和两个东洋人叽哩呱啦说了一通。高个子男人就拉着东洋商人的手有说有笑地往岸上走。
花若兰没见过东洋人,不觉好奇心起,就打算凑近去看。
这时,只听身后脚步声响,有四、五个身穿黑衣的人快步冲了过来。在经过花若兰身边时,花若兰隐隐约约看见几人手中俱各倒提着一把斧头。
花若兰吓了一跳,心想:″莫非是斧头帮?他们想干啥?莫非要去砍人?“
心念才转,又听脚步声起,约莫二十余人又各提斧头追了上去。
其中一人跑得太急,不小心撞了花若兰一下,花若兰惊叫了一声,一跤跌倒。
斧头帮人众原打算偷偷摸上前去,出其不意地袭击东洋人和那两个接头的中国人。谁知出了这样的岔子,立时给对方警觉了起来。双方霎时间便短兵相接撕打到一块。
那东洋武士和两个中国人的武功均自不弱,唯那商人打扮的东洋人好似根本不懂武功。三人便将他护在中间。
斧头帮虽然人多势众一时间却也近不得身。只听乒乒乓乓一阵兵器碰撞声和着喝骂之声在码头上传了开来,那些接船的以及在码头观潮闲散的人们被惊得一哄而散。
花若兰虽然惊吓,却因以前经常见到邵重阳与人拼杀相斗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并不十分畏惧。所以就壮着胆儿爬起身来观看。这时因为双方撕杀追逐渐渐移动,离花若兰也渐渐近了些,花若兰这才依稀认出那个高个子中国人正是洪门扛把子李宇天。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心想不知天哥是如何招惹了斧头帮,引得斧头帮派人大举追杀?天哥没带人马,加上两个东洋鬼子也不过四个人,况且其中一个还不懂武功,如此众寡悬殊怕是要吃大亏?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李宇天几人就渐渐体力不支落了下风。那东洋武士虽然刀法已极具火候,但他要分心护主,武功便大打折扣。在他奋力挥刀砍伤几人后,也被对方斧头砍伤了手臂,伤口深入寸许,血流如注,立时刀法紊乱,左支右拙,眼看就只有招架之功没了还手之力。
而李宇天的情况也是大大不妙,论起他的武功或许要比那东洋武士高出许多,但毕竟赤手空拳不能与斧头帮的斧子以硬碰硬,只能是东躲西闪一边躲闪一边窥空还击。一时间也是被逼得险象环生。
那名与之同来的跟班武功上较李宇天来说,更是相去甚远,一阵拼命挣扎下来,身上已是伤痕累累,几乎体无完肤。却兀自咬紧牙关死死支撑不肯后退半步。
然而,此际斧头帮的人却越来越多,约莫聚集了一、二百人,将他们四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情势更是糟糕之极。
其实以李天宇的实力,如果要想只身杀出重围逃出去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不想舍弃这位RB的商人朋友。这是他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合作关系,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前功尽弃。他必须拼死也要护住他的周全,以确保洪门今后的另一大财路。
此时,那名跟班一个抵敌不住,早已被一阵乱斧劈成了肉泥,那名RB武士又被劈伤了右腿,情势逾是危急。
李宇天杀红了眼,挥拳击飞了数人,但终因寡不敌众,身上被横七竖八劈了几斧,不禁长叹一声:″罢了,罢了!不曾想我李某英雄一世,今晚却要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