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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二大爷，二大爷在家吗？”
“不在，你二大爷也不在，和一大爷一样，都出去了！”
二大妈有样学样，刚才躲在后院偷听，好像一大妈就是这么回答的。
“二大爷不在没关系，二大妈，我想问问你，我家的玻璃是谁碎的？”
“我不知道啊，我出去买菜了，回来的时候，你家的玻璃就已经碎了……”
“成，那我再问问别人。老帽儿，老帽儿在家吗？”
来自许大茂的负面情绪+999！
许大茂也想学二大妈，说自己不在。
可惜，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一说话就得暴露。
姥姥！
许大茂害怕了一阵之后，立刻就挺直了腰杆。
老子是谁？
堂堂的轧钢厂放映员，岂能害怕一个小毛孩子？
说不在，就不在，只要老子不吭声，不信你敢破门而入！
“老帽儿，老帽儿，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许大茂：“……”
又气又恼，许大茂在心里把李卫国骂了一百遍。
你小子敲别人的门，别人说不在，你转身就走。
老子半天都不搭理你，你怎么还敲，你难道长了透视眼，能看到老子在家？
看到许大茂装聋作哑，前院和中院跑来看热闹的人险些没笑场。
别人不在家，有家人替说话。
你许大茂装不在家也不是不行，可是你的门上着闩是什么鬼，有外出的时候从里面上闩的吗？
好吧，许大茂被李卫国吓糊涂了，不然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按说，许大茂主动找李卫国喝了两次酒，貌似两人关系不错，不该闭而不见，更不该这么紧张。
可是，事情就是这么奇葩，许大茂硬是躲在家里不敢出声，找谁说理去？
感受着来自许大茂一波又一波的情绪值，李卫国已经有些相信何雨水纸条上说的了。
就算不是许大茂这小子挑拨离间，最起码也是心里有鬼，不然负面情绪不会这么强烈。
见许大茂不是目的，李卫国只不过是在正戏开场之前做铺垫而已。
就连收割情绪值，都是顺便为之，真正情绪值的大头还在后头。
在后院转了一圈，李卫国最后才来到了聋老太太的门前。
梆……梆梆……
非常有礼貌地敲了敲聋老太的房门，李卫国用饱含磁性的嗓音说道：
“老太太，老太太在家吗？听说你把我们家玻璃砸了，有这回事吗？”
聋老太：“……”
不等聋老太说话，就听一个混不吝的声音在人群后面响了起来：
“李卫国，年纪轻轻不学好，跑来欺负老太太，这就是咱们轧钢厂的干部？”
根本就不用回头，李卫国就知道是谁在说话。
“傻柱，你回来得正好，过来过来，到前边来，我有话要问你！”
刚才李卫国在中院挨家挨户敲门，何雨柱不在，应该是今天厂里有招待，回来晚了。
为此，李卫国还心疼了好半天，少了一只大禽兽，自己少收割多少情绪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