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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你是否要朕命人将你也绑缚起来?”
一句话,声音不大,却足够威慑司马长青。他不死心地对着跌倒在地的老妇又踢了两脚后,方才退了回去。
只听得司马琛对着爬伏在地上的老仆妇问道:“九皇子当日是怎么对你说的?小张氏都有了身孕,你为何便相信了九皇子的话?”
老仆妇爬在地上,又呕了一口血后,方才慢慢立起身子,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气息奄奄地说道:“九皇子说出了小张氏小日子的时间,对上小张氏易受孕的那些日子,五皇子的确未曾去过小张氏的房里。”
这话一说出,刚刚晋升的张贵妃黑着脸色喝问道:“这最多能证明小张氏不守妇道,如何能扯到五皇子无嗣?”
老妇人的嘴角再次溢出血迹,艰难地回答道:“九皇子说,五皇子在去秦江河的那段时间,终日的寻花问柳,一日里总得有四五个妓子侍候。因为纵欲过渡,早就伤了身子,再无生育子嗣的可能,是以府中姬妾全都无孕。”
听得老仆妇说出‘秦江河’,司马长青脸色由黑转白,惊慌地后退了好几步。
司马琛看着司马长青的样子,便知道这老妇的说话是真的。想着自己的确曾经派过司马长青与司马长恭两人去往秦江河做过事,遂再问道:“年少风流谁都有过,怎可因此就断定五皇子伤了身子?即便是伤了身子,有这么多太医在,也不可能影响到子嗣。”
听了司马琛的问话,高绮兰再度开口说道:“皇上,这事就得问绮兰带来的另外一位证人了。”说着话,侧了侧身,显出她身后另一位中年妇人。
司马琛看那中年妇人,虽徐娘半老,却丰韵犹存,站立在那,没有正经人家的做派,却自然地显出风流之姿,心中立时对这人的身份有了猜测。但他仍旧问道:“这又是什么人?”
高绮兰对那妇人说道:“绿意,你将你知道的事说出来吧!”
听得‘绿意’两字,司马长恭一直紧闭的眼突然睁开来。他盯着中年妇人看了许久,方才转向高绮兰,冷声说道:“连她这种人你都找来了,看来真不是一般地想让我死。”
高绮兰回答道:“因为你也没给我留活路。”
司马琛不想听司马长恭夫妻之间的斗嘴,他只想快点知道事情的真相,因为他越来越感无力。遂对那中年妇人说道:“你知道些什么,还不速速说来?”
司马琛的声音不大,可一个妓子,几时有见过真正的皇帝?立时被这一问中透出的冷厉吓得一哆嗦,跪伏在地,颤声回答道:“奴婢绿意,原是秦江河上的妓子,当年曾经与红衣等姐妹一起侍候过五皇子月余。”
听得绿意这般一说,司马长青也跌坐在一旁的一张椅凳上。
看到司马长青脸色惨白地跌坐在椅凳上,司马琛再度问道:“当年在秦江河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