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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没有发生——我没有残废。至少我还是一个完整的人。我尝试着坐起来,很顺利,没有意料中的困难。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吗。坐起来以后我才发现,我的床尾趴着一个人。就象上学时候,坐在板凳上,趴在桌上。是那个女人。
这时候我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事情这个床怎么那么大,以我196cm的身高躺在床上,那个女人居然还有足够的空间趴下睡觉。据我所知,医院好像没有这种大号的床吧。
不安,心里严重不安。我不知道为什么,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把手伸出,很好,没有一丝瑕疵。摸摸脸,也没有问题。脚?我猛的把被子掀开,被子比想象中大,脚也没有问题啊!很好啊。看着那双脚,呵呵我还从来没有发现国自己的脚那么可爱。
可爱?我终于知道问题在那儿了。那是我的脚吗?不是,不是啊!还有手,我的手那有那么嫩打惯篮球的手怎么会那样柔嫩呢?这不是我的手,也不是我的脚。天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尝试着从床上站起来,天,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矮?
我终于明白了,这不是我的身体。
啊~~~~~~~~~~~~~
我惊恐的尖叫。
凄厉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空,打破了医院的沉寂。
床尾的女神惊醒了。她看见站在床上尖叫的我。
“阿俊,阿俊,你怎么拉,你怎么啦!不要怕,不要怕,妈妈在这儿,不要怕,妈妈在这儿~~~”
即使我处于极度惊恐中,我还是被女神脸上所表露出的感情所打动。惊慌,心疼,还有深切的爱。从来没有想像过,一个人的表情能够表露出那样多的东西,一个人的感情能够那样深切。单单从脸上说表露出的就可以想像的他的爱有多深,她的心里有多慌,甚至能看见她的心在流血。
然而当时的我处于极度惊恐之中。我并不懂得安慰她,也没有想过,我只是发泄这我的恐惧,用最凄厉的尖叫,用疯狂的动作。我肆意的发泄,只是发泄。枕头,被子,统统被我撕烂。
我的尖叫很快把外面的人惊醒了(原来外面还有一大帮的家人在外面守候着),医生也来了。一个强壮的男人把我抱在怀中,强有力的手臂制止了我的进一步动作。医生麻利的给我的了一针镇定剂。呜呜,我刚醒过来就这样又睡过去了。
医生好像在对那女神和那男人说了什么。后来我知道,医生告诉他们:孩子由于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兼之在被扑倒的守候头部收的地面的撞击,因此可能会是大脑受到一定的损伤,需要留在医院作进一步的观察治疗。刚才只是孩子刚刚从噩梦中醒过的正常反应,不用担心。幸好有他这一番说辞,要不然,女神可能有要担心了。这也省去了我的好多麻烦。
第二天我醒过来了。自然,女神守候在我的床头。那个男人也是。他们就是我现在这一副身体的父母吧。
这一次我没有叫,我可不想在一次被人打上一针。但是心中的惶恐不是那样容易就消除的。躺在病床上,我只是瞪着天花板,一言不发。一时间我还是很难接受现在这个局面。自然,(在开始就要叫他们父母了)父母还是很担心的尝试着和我交流。
一天,过去了,我还是很难接受。不过我不是那么拒绝他们。我被他们眼中深切的爱深深的打动了。天下父母都是一样吧。我尝试着解释自己现在的状况。我现在的情形就类似于借尸还魂。也就是意识的转移。在那一霎那,孩子被吓得失去了意识,而我就在在那时候身体和意识分开来了,无主的意识于是就附着在还在的身上。我是一个唯物论者,这二十几年来一直这样,现在的一切,打破了我一向的世界观。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我本是救他的到头来却赔上自己的性命,却也把他给倒贴上去了。就象一个盗贼,盗取者他人的身份。
老天和我开了一个玩笑。上了二十年的学,到头来,还要从小孩自作起。
不管我多么的不想接受这个事实,现实不会用半点改变。我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面对自己以后的路,不过我总要踏出第一步。第三天,我开始下床。在院子里走走。半个月后,我便出院了。医生说,我的身体本身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大脑残留着血块,可能会有暂时性的失忆。当然父母深信不疑。半个月来我的表现也只能用失忆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