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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好。”
“开始吧。”在面试官开口那一刻，她就是尚雨馨，那个任性蛮横的小“孩子”。她面对一直宠自己的亲哥哥对另一个陌生的女人宠溺地微笑，是怒不可遏的。又由于年龄和生活环境的影响，她的表现是张扬跋扈，不可一世的。
“啪！”虞楠伸手假意的那一巴掌，出乎所有人意料，这一巴掌是她自己临场发挥的。
表演结束，虞楠礼貌鞠躬，而面前的面试官显然还未从方才的情境中回过神来。
“……好，你回去……等通知吧。”
“谢谢老师。”
虞楠转身离开房间。
电梯口，虞楠按下按钮，望着不断显示的号码逐渐增加。此时，走来一个女生，穿着白色碎花裙子，看起来有些腼腆，安静。
虞楠只是无意间扫了她一眼，想起她也是和自己一起面试的。女生低着头，手紧紧地攥着挎包带，不知是不是虞楠看错了，女生的身体竟有些轻微的颤抖。
“叮！”女生紧跟在虞楠身后走进电梯。
密闭的空间里，虞楠再一次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女孩真的在颤抖，而且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头也越来越低。
“你……”
虞楠开口，却被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
女生伸手从包中拿出套着卡通图案的手机，接通靠近耳边。
虞楠站在前面，情不自禁通过洁净的电梯门反看到身后女生的状态。
不知电话里说来什么，女孩终于止不住声音哭出来。声音越来越大，旁若无人地对着电话倾诉着。
“……没有……我不要……我明明很努力了……凭什么！……她一句话就把我这近一个月的努力彻底否定了！她慕容雪算什么！”女生再也压抑不住的怒气扯着她颤抖的声音在狭窄的电梯中不断回荡。
原来，又是一个被现实整崩溃的小可怜啊。事情到这，虞楠满是好笑地摇摇头，抬起头却对上身后女生的目光。
“你笑什么？”手上是刚挂断的电话，屏幕还未完全暗下来，照在女生惨白的脸颊上。
虞楠被发现也不恼，反而有些变本加厉地转过身，眼神直直地射向她。
“我笑什么，你不是知道吗？”
女生满是警惕地看着面前这个危险的女人，戒备地握着手机，“我说的不对吗？”
“对，怎么不对啊，小姑娘。”
对于虞楠这满是嘲讽的语气，女生终于生气地皱起眉。
“小姑娘，如果你就这点气量，我劝你还是别干这一行了。区区一个月就在这里哭天喊地，你可知道进入这一行，几年甚至十几年都不温不火都是常态。如果你不审视自己，盲目梦想着付出几分的努力就可以戴上皇冠受万人追捧，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如果真是这样……”虞楠难得看向女生，她脸上还残留着来不及擦去的泪滴，“还是回家当你的掌上明珠去吧。”
“叮！”话音刚落，电梯门开启。虞楠转身，头也没回地走出去。
虞楠对女生说的话很狠，但这就是现实。身世、容貌……一切都是让人眼红的因素，它可以让你瞬间享受万人瞩目，但这并不是她望而却步的原因。阳关路、独木桥我们没得选，既然你们有一步登天的手段，那她自然也有步步为营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