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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幻听！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刺激得他差点尿了。
因为老卢真的乖乖爬了起来，然后颤巍巍的跪在了苏牧面前，五体投地的磕了下去。
苏牧转身，似笑非笑地看了呆若木鸡的贾启文一眼，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端起酒杯，示意俞斌：
“老俞，好酒可不能辜负，咱们走一个。”
眼前发生的这一幕，让俞斌浑身骨头都僵了，一直到苏牧举杯看着他，他才醒悟过来：
“哦哦……好！”
强忍着心头的震骇，小心翼翼地陪着苏牧碰了一下酒杯，俞斌喝酒的时候，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老卢你……？”
贾启文终于崩溃，嘶声吼了一声，下意识的，他想要起身逃离包房，但是两只脚犹如灌铅，根本不听他大脑的指挥。
老卢头都不敢抬，只是机械的，一下一下的磕着头，脑袋磕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苏牧笑嘻嘻地放下杯子，看着贾启文：
“老贾，你看，这才叫技术活，你确定还要杀我吗？”
贾启文已经吓破胆了。
他呆呆的苏牧一言不敢发，冷汗顺着额头开始渗出，然后就像是打开的水龙头，怎么都止不住，一颗颗的汗珠从他脸上滚滚而下。
好半天之后，他才惨然一笑，脑袋无力的垂了下去：
“让我死得明白，你到底是谁，什么身份，什么来历？”
贾启文突然抬起头，虽然控制不住浑身在剧烈颤抖，但是目光宛如逼入绝境的鬣狗，死死盯着苏牧眼都不眨。
他就是混堂口的，猫有猫道，鼠有鼠道。
每一个阶层，圈子，组织，都有属于自己的规则。
“老贾，我都这么红了，你居然不知道？平常不上网吗？请允许我正式介绍一下自己。”
苏牧轻轻一笑，咳嗽了一声，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就是——叶氏集团董事长的特别私人助理，东阳商界第一女神的司机，叶氏家族嫡女叶挽秋的未婚夫，东阳大学女生爱而不得的歌神苏，男生恨而无力的渣男苏，以及未来还有很长的一串头衔总之你记不住的——苏牧。”
贾启文脑袋都差点晕了。
但是苏牧两个字他却听得清清楚楚。
刚才进来的时候，包房里光线不是很足，他也没见过苏牧，加之打电话给他那个家伙，说的是他儿子被帝都来的公子哥给踢爆了蛋蛋，所以他先入为主，根本没想到眼前这个家伙，就是在东阳名气如日中天的苏牧。
可就算苏牧，他也不惧啊。
为什么老卢却吓破了胆子？
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隐秘？
老卢可是跟了贾家三十年的老人了啊？
还有什么，是他知道我不知道的？
“你……就是苏牧？”
贾启文好不容易才把目光从苏牧身上收了回来，扭头又看了一眼继续在磕头的老卢，然后眼珠一转，看着苏牧说道：
“没想到居然是你，你到底还有什么身份？让我死个明白。”
苏牧诡异的一笑，指了指自己鼻子，脸上的笑容变得讥讽：
“老贾，不是我看不起你，以你的身份，你没资格知道，你看，今天晚上，我们就当成是一场误会，让你儿子滚去国外，永远别回来，有本事出去祸害大洋马，也算是为国争光不是？”
贾启文咬了咬牙，然后对着身后挤满了包房的大汉吼道：
“滚出去，全都滚出去，告诉外面，全都滚到车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