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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飞舞着，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来回挥动，而宋凡山，不知何时已经跳下病床，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种情景，如同恐怖电影里的桥段，就连白少羽也是吃了一惊。
聂心有意的贴紧白少羽，不知是她自己害怕，还是担心白少羽的安危。
而当宋老将卧室的灯打开后，众人才发现，原来是窗户开了，冷风从外面不断的灌进来，细小的雨点也噼里啪啦的从夜空中落下。
“窗户怎么开了。”宋老说着，赶忙走过去把窗户关上。
“让开，让开，快走……”宋凡山此时又叫了起来，他不断的用双手在面前划着，仿佛在驱赶着什么东西一样。
白少羽忙走上前，低下身子，轻声道：“宋凡山，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滚……滚开，不要缠着我，不要缠着我。”宋凡山忽然向前打去，白少羽忙向后退了一步，他那紧锁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
因为他发现宋凡山的目光中充满恐惧，看起来如同撞鬼了一般，行医这么多年，他还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难不成还真有鬼神一说？
这是他此时唯一想到的观点，以前他不信，不过学习了鬼磨十三针后，深知中医里的一些驱邪医术并非空穴来风，可如果真说这是撞鬼，倒是有些牵强。
毕竟鬼磨十三针，还是有理论依据的，包括取材，手法，走穴，都有讲究，可如果单纯的撞鬼，那就要上升到鬼神之论了。
白少羽依然不太相信这个，开口道：“帮我把患者扶到床上。”
宋老忙过来帮忙，当两人架起宋凡山后，后者不断的挣扎，嘴里说着一些别人听不清的奇怪话，更让白少羽震惊的是，宋凡山时而还会从嗓子眼里冒出一个女声。
是的，因为声音极细，所以声音很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使得白少羽手心都出了一丝冷汗。
“不要缠着我……不要缠着我……把猫赶走，把猫赶走。”宋凡山不断的挣扎着，白少羽忙找来布条将对方的双腿双手绑在床上。
“宋老，他一到晚上就这样嘛？”白少羽忍不住问道。
“是的，只有白天的时候才会清醒一点，现在你和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宋老急切的说道。
“有没有出现伤人的举动和暴力倾向？”白少羽又问。
“那倒没有。”宋老说道。
此时白少羽已经开始为宋凡山诊脉，随后，他又在对方的脚底，腹部，头顶，连续的做了十几分钟的按压，而他的眉头也皱的越来越厉害。
“不可能。”白少羽沉声道。
“怎么了？”宋老忙问。
“他的脉象虽乱，但却是杂而有序，如若真是间歇性的精神病爆发，脉象的变动也会极大，尤其心脉的跳动频率会与其他脉搏不同，但他没有这种情况，这说明……”
“说明什么。”
“说明他的确听到了声音，使他短暂的产生了意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