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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在我进入周家工作的那天起,我就成为这个故事中的所有角色之一。实际上,我们的故事有很大可以想象的空间,包括叙述的空间。我们已经有足够的伏笔保障着今后叙述的基础。也就是说,我们的小说本来可以不用这么写。可是,由于我本质上希望创作一部在逻辑上无懈可击的作品,所以,我本人必须以角色的面目或身份出现在作品当中。从比较客观的角度来说,我介入作品并使自己成为一个角色的理想很容易达到——以第一人称的方式进行故事的叙述即可。
但是,却为后来这部作品的影视改编也设置了明确的障碍。因为在这么一个关于都市传奇的作品当中,基本上在与所有故事人物的关系上,仅仅只不过是个目击者,包括回忆及现实的见证人。我并没有介入这些人物当中并与他们发生任何实质性的联系。所以,当我们的这部作品被改编成影视作品时,我实际上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而已。实际上,这部作品将来被改编成影视脚本之前,将我忽略的话反而更加容易让观众体验到这个故事的悬疑特征。如果改编时仍然保留我存在的话,那么永远也不可能将这部小说改编成影视脚本。它本来就属于一部悬疑色彩比较浓厚的题材。只不过是由于我这个解说员的存在改变了读者的某些阅读思考而已。
我们在这部小说中涉及了一些关于人性探讨,社会探讨,本能性探讨的问题。但是,这些探讨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边缘学科式的探讨。所以说,将来如果这部小说被改编成影视脚本的话,有许多可以被情节及细节表达及表现的空间,同时也是必然能够产生伟大演员的场合。一个演员通过自己的表演,能够将这些关于人性探讨,社会探讨,本能性探讨的问题表达出来,实在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表演过程。或许某个演员的本色性格就足以完整无缺的表达这些东西——当然,如果导演的分镜头剧本写的比较标准的话,那么演员对角色的理解将会节省很多智力及精力。实际上在这里特别提醒改编者的问题是,这不是一部以世俗演绎世俗的文学作品,而是一部吻合子影贵族身份之下的社会与时代的演绎。
如果导演利用展示子影贵族身份的名义去大谈她对于服装的品位,饮食的要求,那绝对是错误的分析。我们这部小说在阐述与美学相关的问题是,其实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则立场就是,除了分析具有当今时代特征意义的时尚审美及美学机制以外,坚决杜绝任何话语式的审仇意识出现。
我们在这部作品中,自始至终的美学认知基础就是,如果一部文学作品不能在解释美学概念的时候完成相应的美学体现,那就不要以美学的名义去丑化人性,去丑化本能范畴的价值体验及行为体现。记住,既然本能是客观之物,就不要去轻易做出批判。实际上,在我们阐述文明体系的时候,常常把本能理解为必须驱除的页面。审美与美学其实是个很多层次的相互关系。尤其是在今天,梵高再次成为我们关于艺术美学话题中心的时候,我们却不知道如何判断梵高割掉自己一只耳朵的行为到底与他的艺术思想有什么相关联系。
或许,这种梵高割掉自己一只耳朵的行为是用自己的身体作出对美学机制的另外一种演绎的行为,只不过是由于语言学的限制,他自己也无法解释这种割掉一只耳朵的行为到底隐藏了一种如何重建美学体系的基础启示或启蒙。所以,直到现在为止,我一直都不理解他的割耳一直被认为是他某种叛逆人格的结果,是他铭记不幸的印证。实际上,他与表妹未能结婚是个极其正常的情感事件,但是我们对于这个事件对于梵高的打击明显有些夸张,甚至于上升到他对整个世界的质疑及恐惧。他自杀于麦田实际上只能是他陶醉艺术世界里不能自拔的结果,与对世界的迷茫与困惑根本不能混为一谈。他始终陶醉在自己的艺术世界里,或许本身就是一个偏执与固执,所以,因为有艺术赔本他并不孤独。他孤独与恐惧的源泉是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失去这些金色的麦浪做伴。
我们仅仅只是一部发表在创世网站的一篇极其普通的都市情感类作品。在将近七千万的网络作家的作品中发现它的存在——即便你能发现它存在的话,那么也是一个极其偶然的文学事件。不过,你是否发现他的存在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关系,因为我们的时代每天都在发生不同的,能够被文学所接纳所解构所分析的客观事件。除非你忘记这个时间的流动与流逝,才使某一文学故事被浮出水面。我们在这部小说中,还试图通过子影的个人形象讨论一些现实大众美学及审美的问题。我们对子影外在形象的描绘实际上都处于一个比较抽象的状况。她就宛然一个没有任何明显特征的模特,她只是仅仅机械的穿着吻合她身份的服装,她实际上是一个与时尚节奏无关的女人。如果我们仅仅把她描述为一个时尚的风向表或流变的聚集体,很明显不是我们创作这个女性的本意。如果一定要以时尚的名义形容子影衣着时尚品味的话,那么也只能是具有局部性质的时尚。作为一个出生在六十年代末期的女人,实际上已经经历了多次的时尚轮回。
而另外,关于以第一人称拍摄的中外电影作品也有很多经典之作。尤其是在我还没出生之前就在大陆公映的日本影片《望乡》。我和这个《望乡》中的“我”不一样,她是个记者。她的使命就是负责采访老一代激情的女人的悲惨经历。我也不同于美国影片《返老还童》中的那个“我”,她始终是一个故事中的主要角色,并且是女一号;实际上我们仔细分析研究一些以第一人称方式叙述的另外个别影片的话,有时候这个第一人称是重叠的——即多个第一人称的模式。在上世纪中国一部比较经典的悲情电视剧当中,所使用的就是复合式第一人称。
当然,我对这所别墅的记忆是非常深刻的。我与它及子影及楚紫,山戊之间所产生的共鸣,实际上是来自人性的本能,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的平等凝视。我必须以仁慈的态度去凝视他们的悲惨却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非理性的结局。每个人都在人性的本能中去体验与体现着时代及价值的共时性。这种共时性来自他们对共享资源时代的本能感触。实际上,时尚之所以成为大众式的群体记忆,并不是某一个个体引路时尚并倡导的结果。简单一些就是具有特别重要的不谋而合的意义。尽管这是个对不良内容有需求,有渴望的时代,但却也是个崇尚英雄的时代。当一个登山运动员登上高达海边5000米的高峰时,既是个体挑战极限勇气与胆略的证明,也吻合着当今时代社会成员需要在榜样的身上吸取精神或力量,或启发。子影不同于其他的任何舞蹈家。她仅仅只是热爱舞蹈,在舞蹈中展示本能,展示人性,展示艺术,展示美学。在这明星热衷于参与个娱乐节目的时代,她始终以沉默的态度去面对这个喧嚣的时代。
我们甚至可以说,直到孩子出事之前,她都基本上是一个保持了某种平常心的女人。她不需要一个人面对自己并不理解的疑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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