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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满意的看了他裤裆一眼,然后美滋滋地进去拿西瓜去了……因为这杯水里被她做了手脚,里面有春、药。
这是整个计划里重要地一环,对于这种不开窍的家伙,直接给他喂点药得了,到时候欲望火焰上烧,还怕你不上道?
赵雅兰飞快去冰箱里拿了西瓜出来,然后切好了摆在段七郎面前,这才风情成种地横了他一眼,娇滴滴的说道:“哥哎,先吃西瓜,等我洗个澡再送你去孟家。”
段七郎点头,这会也不客气,拿了一块西瓜慢慢吃了起来。
赵雅兰于是乐滋滋的去了卧室拿衣服,完了脱得半裸,抱着衣服在段七郎面前晃来晃去,趁机打量那个药物对他有什么影响。
段七郎喝了那水,一开始还没啥,可随着那块西瓜吃下肚子,渐渐就感觉自己身体不对劲了……一股热流暧昧的从丹田浮起,然后经血脉通达全身,慢慢他就感觉有些热了,这种热很奇怪,是一种分说不清的燥热。
段七郎长这么大也不是不知道热是什么感觉,当年还在密室闭关,遇到天气热的时候,密室里又没有风扇,那种闷热也挺恼火的,可今天这热很奇怪!
这种热跟普通的热不同,好像重点集中在裤裆里似的,也就是说丹田的力道,很奇怪的全集中到下三路去了,最要命的是,以前有这类情况都能用内力控制,可这一次好像有些反常,他越运内家真气,这种暧昧的感觉就越明显!
段七郎心中一凛,这时暗暗想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不对……我好像中毒了……我体内有种异状,好像能让我意志崩溃似的,而这种异状跟我的自身内力没有关系,它好像来自外面,跟西瓜也没什么关联……是水!”
段七郎武功高强,内力混厚之极,因此稍一巡视内元,马上就发现了这种异状的来源,但是很奇怪,这种异状带给他的是一种全新的感觉,它所产生的热量能令他感受到一种新奇的舒坦,仿佛这种舒坦能令人销魂,获取无穷无尽的快乐!
段七郎当然不知道赵雅兰给他服下的是什么,这是一种武林秘药,名叫“合欢散”,一旦服下此药,就算是圣女,也会变成荡妇,更不要说象段七郎这种精力过剩的奇男子了!
段七郎的脸色渐渐变得绯红,他虽然知道有些不正常,可是因为这种不正给自己带来了一种莫可名状的舒服,他竟然没浮起一丝正常的警觉,只是人一热口就渴,他于是伸手从水果盘里拿了第二块西瓜,几口就把它给吃下肚了。
正在这时,只听赵雅兰在浴室里叫道:“大哥!大哥!”
段七郎正感觉燥热,听了不免一愣,赶紧把嘴里的西瓜咽下,就听赵雅兰又叫道:“大哥……麻烦你给我从外面拿条毛巾来好吗,人家忘带毛巾了耶……”
听了赵雅兰在浴室里传来的娇滴滴的声音,段七郎呆住了。
虽然他还是处男,从来没识过女人的滋味,可是当他中了“合欢散”之后,潜意识就开始蠢动着本能了,如果说刚才他还弄不懂这种本能是为什么而起,可这会听到赵雅兰娇滴滴的一叫自己,他就霍地领悟了。
人有很多事都不用人教的,比如吃、比如睡再比如性,所以说食色性也,就是说这些东西是人类的生存本能;吃东西让你能活下去,性是繁衍的本能。
因此段七郎就算一辈子没跟女人接触过,他也有种感悟的原始本能。
以前这种本能他还能控制,当他服下淫药之后,这种约束的信念一下就弱了下去,因此赵雅兰一开始在浴室叫自己,段七郎就知道要出事了。
毛巾就搁在不远的沙华上面,开始赵雅兰清理衣服时她其实都收集拢准备带进浴室的,也许最后一刻弄忘了吧,这才临时叫他送进去……
段七郎慢慢从沙华上站了起来,这时把那条大大的浴巾一把抓在手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突然对这条带着一个卡通图案的粉红色的大浴巾浮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这不是一条普通的浴巾,而是一个经常跟浴室那个美人娇躯接触的特殊物品,它因此能给人一种兴奋的暗示,于是他把它凑近鼻子,深深的吸了口气。
很香……果然它上面带了一种女性特有的香气,此时的段七郎眼睛慢慢变得血红,他的意识全部都是赵雅兰的影像,全部都是刚才她有意无意展示的暧昧体段……
“大哥!”赵雅兰又在叫了:“求求你啦大哥……给我送毛巾过来行不?”
段七郎又是一愣,这才从幻想中清醒,捧着那条诱人的毛巾朝浴室里走去,他突然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就象明白马上要发生什么不可思议地香艳事情似的。
浴室里地水龙头还在“哗哗”地响着,水气和浴室用品混成一股分说不清地香气,赵雅兰在浴室间脱得一丝不挂了,正在龙头下冲洗。
这是一个用玻璃隔开地立式浴间,本来可以用内帘挡住外面地视线地,可是赵雅兰根本就没拉起那个帘子。
这样一来,从外面就能清楚地看到里面仅仅有些模糊地人影,她令人鼻血狂喷地一流身材更因为这点朦胧令人抓狂……
这种情形对人地冲击太大了,甫一入眼段七郎就呆住了,他捧着浴巾呆呆地望着里面赤身裸体地女人,血一下就冲上头顶,他崩溃了!
他从来没有如此难受过,所有地热量全都集中到下腹去了,他身体地某个器官好像钢似地,赛过了世界上任何一种坚挺持久地流通货币!
同时,所有地感觉就象被人导引似地复苏了,他突然明白自己需要地是什么,他需要进入一个地方,进入一个点。
他突然明白自己该干什么,如果说以前他只是憧憬不知道怎么做,这时候的赵雅兰就象启动所有暗示的导火索,刹那间他什么都明白了,于是他咆哮一声,紧盯着浴室里辗转展示体形地尤物,发出粗重的喘息朝浴室走去……
合欢散的效用很强,最奇妙的是能给人一种性前奏的奇妙快感,这种感受能给熟妇愉悦,处子憧憬,当然对男人的暗示更为强烈,此毒无负作用,如果不以性的形式渲泻,作用会其持久,在药性发作期间,能让中毒者产生极其强烈的性幻想,比如现在的段七郎。
“嘻嘻……”看到段七郎走近之后,浴室里地赵雅兰一边娇笑,一边把玻璃门拉开了一点,然后伸出头来笑道:“快点喽好哥哥,人家要用了嘛……递过来噢,不许偷看噢……听话好哥哥……嘻嘻要乖……”
听着她放浪而娇媚的声音,看到她欲拒还迎的卖弄,段七郎走近浴室。双眼好像要滴出血似的。更是象熊似的喘息起来……
看着他走近,赵雅兰伸出一只沾满水的胳膊,挑逗似的说道:“别进来噢哥哥,不许进来坏蛋……”
段七郎的意识爆炸似的崩溃了,他象野兽似地闷哼一声,用力推开了浴室门,赵雅兰就赤条条地出现在眼前了……
正所谓美人出浴,因为水使赵雅兰显得如此清秀妩媚,漂亮动人。
她因为浴室被推开而愣了,呆呆的瞪着段七郎,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
女性地羞涩让她本能的抬起手来捂住,她湿淋淋的头发紧紧的贴在肩上,显得如此娇弱,因为吃惊嘴半张,别提多性感。
尤其是那腰细得令人怜惜,光滑平坦还沾满了水珠,令人暇思……
俩人就这样静静对视,一时间只有浴室的水声和外面客厅的电视之声,世界好像凝固了一般,段七郎跟赵雅兰彼此相望,连呼吸也忘了似的。
段七郎咆哮一声,伸出手就把赵雅兰给拖出浴室来了!
赵雅兰尖叫一声,段七郎己经把这个一丝不挂的娇媚妇人给搂到怀里,然后他用力一拧,自己的长裤就被扯掉。
为了酝酿情绪,赵雅兰自己也服用了一点药,这时候的她早己经近于澎湃的泛滥了,当段七郎把她拖入怀中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欢愉般的尖叫,随之就紧紧的搂住了这个看似瘦弱,其实相当结实的精悍男人!
...
最初,叶孟禅看到孟凛确定了这个方案,脸上浮起一缕尴尬。
为了接近段七郎,老叶准备了本门比较常用的三种方案;第一种是义气型,就是让一个豪爽的门人跟他套近乎,然后以义气取胜,最终让对方归依本门。
这也是地灵坛常用的一种办法,因为讲义气的人往往很重情,假如他们能因此被网罗过来,都会对本门死心踏地,最终一心不二成为门内骨干。
比如暴拳曾良骐,比如鬼影子莫渺都是这类方法成功的典范。
这种方法如果成功的话,对像往往十分可靠,能够成为门内的重要成员。
不过行使起来的成功几率并不是很大,因为不管是现代人还是古代人,大部份都是当面是人背面是鬼,讲义气的人很多,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当面豪爽很讲义气,过后本性毕露,有些则一转眼就阴损无耻,无所不尽极其。
因此这类伪成功的范例也不少,很多人一开始获得了成功,可是弄到最后,往往都是利益为主,义气跟利益一起冲突,都是利益获胜金钱比较过硬了……
针对于此,于是有了第二套方案,就是利益型,让一个机灵的门人接近对方,然后以利益打动对方,最终便将对方网罗到门下。
这种方式成功的很多,不过这种类型的人让人很不放心。
因为利益为重的家伙,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有奶便是娘,既然你能给他某种好处,别人一样可以给他类似的条件,或者比你出例的条件更好。
发展到后来,要不就是双方的实力成为他投靠筹码,要不就是他成了双方较量条件的最大获益者,这样还算不错,如果对方暗中进行策反,该人还很有可能会成为门中可耻的叛徒。到时候甚至引发更大的后果,其危害之大,足见一斑。
因此这类方法往往都是临时运用,就算能网罗该人,但是也不能倚重利用,往往利用过后便马上舍弃,或者干脆将其进行处理,比如杀人灭口。
当然还有就是第三种了,那就是包括或不限于以上二者地综合利用,这类举措往往是针对一些至关重要地对像,对全局影响很大,必要将他利用起来地对像。
当时,叶孟禅给孟凛这些案例后孟凛感觉不太满意,于是他便拿出了更多地提案,孟凛把它统一称之为第三套方案吧。
孟凛选中地一类是特色针对,这一类典范很多不一而足,这里有很多具体地实例,在查看了许多代表案例之后,孟凛为段七郎量身打造地是一套比较终极地,就是迷药型,大概地模式就是用美色去拉拢对方,然手进行利用……
“掌门……”叶孟禅犹豫了好一会才小心奕奕地说道:“这是第三套伎俩……也是……我们……就用这个?”
或许是怕自己地用词对孟凛地自尊形成挫伤吧,叶孟禅说到这儿无语了,孟凛强忍着笑说:“有话你就直说吧,不必吞吞吐吐地。”
“是地掌门。”叶孟禅于是鼓起勇气说道:“是这样地,属下一直觉得这个办法有些为人不齿……其实……应该说是第九流地微未之技,用它好吗?”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不知道?”
“是地掌门……”叶孟禅应了一声才吱唔道:“可是……”
“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孟凛郑重其事的跟他说道:“我研究过这个段七郎,因此很了解这个怪物地脾气,这个办法肯定不错,虽然这样做好像挺无耻,且是最有效果的。”
叶孟禅不敢强辩,他恭恭敬敬的点点头说:“掌门所言极是,不过……请恕属下愚味,还请明示。”
“所谓食色性也,这都是人的本能,这个段七郎虽然武功高强,但也是普通的人,他一辈子孤苦零仃,我认为任何一种方法可能都会浪费漫长的时间和过程,只有这种方法最直接有效。”
叶孟禅低着头,但是听孟凛这么一说,抬头看了看孟凛,眼色有些疑惑。
于是孟凛继续说道:“他既然没有兄弟和朋友,对于亲情和友谊就会不理解。如果我们要用第一类办法,务必花一个漫长的过程,先让他懂亲情和友谊,这不是很麻烦吗?”
叶孟禅点头,因为孟凛是掌门,他摄于孟凛的积威,这才不敢公然出言顶撞,可这时听到孟凛侃侃而谈不免有些信服,于是点了点头。
孟凛估计他一定以为自己还是个年轻人,决定只是凭兴趣、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因为地灵坛的实力强大,有时孟凛决定一件事地时候,本坛都有实力执行,长此以往,就会有一种这跟孟凛的决定没多大关联的错觉。
孟凛继续告诉他说:“他从十一岁就闭关修练,只至二十七年后才出关,这个时间己经让他错过了许多东西,其中就包括了结交朋友的最佳时期。这期间他肯定错过了接触一辈子之中最值得信任的人的机会,如果我们想以友谊取胜,要超过他意识中承认的友谊和亲情很难,我们能获胜地机会会十分渺小。”
叶孟禅这时什么也没说,只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另外,此人自幼生活清贫困苦,加之受师门的教义灌输,肯定会有常人不能及的清高,这一点从铁掌门祖师以铁锤换酒看出,祖师都如此,一门的戒律不按此设定才怪,因此以利益去打动他就更为难了。”
“掌门所言极是。”叶孟禅这一句话己经比较服气了。
孟凛相信他虽然贵为地灵坛一人之下的外坛总管,可是在人情世故方面,一生都高高在上的他肯定不如孟凛这个曾经在最底层挣扎的混混清楚。
于是孟凛继续给他分析:“换一句话来说,就算他比较另类对利益看得较重,这也必须有一个漫长的适应过程,也就是必须让他知道利益在世间地重要性。”
“而且这还不是最重要地,一个象段七郎这样的世外高人,真让利益给污染了,他会一发不可收拾,这种后发至人地角色,如果吃到某些方面的甜头,肯定会比普通人更为疯狂。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这等于毁掉了一个汉子的人品,如果真是这样,就算能把他网罗进本门,但是象这种唯利是图的人,能放心用吗?”
叶孟禅点了点头,这时候己经浮起完全信服的模样了,孟凛的解释显然引起了他其他方面的困惑,于是他小心的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掌门,属下倒有些不明白了,你说利益能令他丧失人格,那么美色为什么不会有这方面的忧虑呢?”
孟凛笑了,给他解释道:“有当然有,但这应该是最好控制的一类了,而且相比其他几类,这也是最具有可操作性的方式之一。”
“请掌门明示。”叶孟禅很服气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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