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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是不是怕这个镇尸牌把你的小**割去?”
我一听直接就弄了个大红脸,我红着脸说:“不、不是的,我是怕这个镇尸牌把我刺伤。”
麻子大爷笑着说:“没事,这个镇尸牌非常的有灵性,不会伤自己的主人,你就放在腰里吧。”
我一听就把镇尸牌放在腰里别着,这个镇尸牌后来还真的帮了我大忙。我们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大家都等着麻子大爷和我,看我们一来,我爹就说:“昨天晚上的这些事,都是晓东和几个孩子惹出来的事,走,到我家喝酒去。”
潘大爷不想去,说是不够麻烦的,这个哪行,我们拉着潘大爷就到了我家,我们这些男人都在窝里等着,我娘和两个婶子就做起的菜。其实那个年代,我们的生活也不是太富裕,这不二牛家割来二斤肉,狗蛋娘拿来两瓶酒,还有两个兔子,十几个斑鸠,足够我们这一伙人吃的。
炒菜没有多大讲究,我们讲究大块的切肉,把肉爆炒,然后长上干辣椒,用地锅大火炒,当年那个年代,没有啥高档的酱油,更没有用头发做的高科技产品,只有用豆子和面用古法酿造的酱油,记得那时的酱油两毛钱一斤,炒出来的菜喷喷香。
一会就弄了满满一桌子菜,小炒肉、红烧兔子肉、辣椒炒斑鸠,沼虾炒干椒,这些东西放在平时,可是我的最爱,一顿饭可以吃的满脸通红,满头冒汗,那个香劲就别提了。我这个时候已经洗完了头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看着一桌子菜第一次没有食欲,我爹一看菜上来了,赶紧招呼大家坐下,我、狗蛋和二牛我们三个人被安排在下面倒酒,其实就是这样,辈小的要跟辈大的倒酒。
我现在如果遇到自家的喜宴,就会找我们杨家辈小的坐在一起,其实感觉很好,坐在上面,下面坐着侄子和孙子,这样就不用我自己去倒酒端菜了,谁叫俺人小辈大,萝卜虽小长在背上。我们围着坐在一起,给大家倒完酒,潘大爷就说了,“我们几个老的喝酒聊天,你们这些小的随便吃,小孩子不要那么多规矩。”
二牛和狗蛋早就馋了,一听潘大爷这么说,就动起筷子,我一点食欲都没有,就没有动筷子,这时麻子大爷问我说:“晓东你怎么不吃呀?”
我说:“大爷我吃不下去,一点都不想吃。”
我爹接过话茬说:“不想吃上一边去,平时遇见这些东西,就你吃的最多。”
麻子大爷说:“老三你别这样说孩子,晓东是个重感情的孩子。”接着又转过身对着我说:“晓东吃点吧?都一夜没吃了,连惊带吓的,肯定饿了。”
我听到这话,心想不吃点也说不过去,于是我就夹了点野兔肉吃起来,野兔肉被酱油染红了,我吃着吃着,忽然发现野兔肉的颜色像血红色,我越看越像血,看着看着肚子翻腾起来,我忍不住跑出去吐起来,也就是从那次以后,我再也不吃红烧兔子肉了。
小黑死后,我整个一个冬天都窝在家里,没有出去玩,都说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我爹看见我就像见到一只老鼠似的,我见到我爹却像见了猫。我们爷俩好像犯四大忌,吃饭时往往因为一句话,就直接吵起来,当然每一次吵架的结果都是我吃亏,一时跑不快,巴掌就扇在身上。
当然狐狸我对于察言观色还是有点经验的,后来我想到一个办法,就是错时吃饭,就这样百般无聊的过了一个冬天,有一天我正在家里百般无聊做着白日梦时,二牛来找我,一进门就说:“哥、你出不出去干活?咱们后庄的冒猴子(工头的外号)找人去蓬莱的一个砖厂干活,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