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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抽到你的整卡了，为什么还会出你的整卡或者碎片？”
涟一脸无辜：“因为要升星啊。”
时宇航：“……”
这系统的幕后黑手是不是劣质氪金手游玩多了？还搞起升星了？
“呃，所以，你满星多少？”时宇航有气无力地问，“星级对你的战斗力有什么影响？”
“我和大家的满星上限都是一样的15星，不受品质影响。”涟看到时宇航沮丧的模样有点好笑，但是考虑到主人的心情以及橱柜里红酒的畅喝权，她还是克制住了。
“60碎片合成1星卡，1至4星每次升星需要消耗60碎片，4至9星需要120碎片，9至12星需要180，12至15星需要360碎片，满星一位恶魔需要2460碎片哦。”
咔——嚓！！！
听到涟给出的数字，时宇航只觉得一道惊雷劈在自己的脑门上！
一个人都要两千多碎片？！
就刚才10连抽出货的情况，那得抽到啥时候啊！
得花多少恐惧源晶？
他得搞多少事情？！
“我能不能放弃系统所有权。”时宇航一脸麻木地说道。
“主人……不要涟了吗……”涟可怜兮兮地看着时宇航，眼睛里甚至有泪光在闪烁。
时宇航顿时一激灵：“要要要！怎么不要！不就是两千多碎片？干了！”
“耶！主人最好了！”涟瞬间变脸，笑得别提多阳光了。
等等，阳光和吸血鬼好像是反义词来着……
“嗯……所以，一次十连抽到底要多少恐惧源晶啊？不会是十万吧？”时宇航很快又回到现实，狠狠地打了个冷战。
“当然不是啦，主人，您在想什么，一次十连抽只要2700晶哦。”
涟给出的答案，总算是让时宇航松了口气。
不过，他很快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狐疑地看向涟：“等等……好像自从你出现后，系统就没再刷字幕了……涟，你该不会就是系统本统吧？！”
涟一怔，表情有些僵硬，但也只是瞬间的功夫，根本看不出来。
她温柔地笑着：“主人，系统的确委托我来转达信息……毕竟听我说话的话，要比看冷冰冰的字幕强多了，不是吗？”
“哦……那倒是。”时宇航点点头，不过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完全消除，而是放下酒杯，起身绕着涟转了两圈，摸着下巴打量她。
涟：“……”
我好方怎么办？
在线求助！
涟当然不是系统，但时宇航一旦起疑心，很有可能越解释越黑……
而时宇航呢，一旦把涟和系统画上约等号，心里那股子扭捏和腼腆反倒减轻了不少。
他甚至对涟伸出了咸猪手啊喂！
涟瞪大双眼，然后又紧闭起来，苍白的脸蛋泛起一抹血色，双手抱着酒杯，骨节泛白，一脸紧张又……期待(?)的表情。
咯叽咯叽~
戳脸蛋。
咯叽咯叽~
掐耳朵。
咯叽咯叽~
捏鼻子。
“唔……不是机器人，看来你真的不是系统。”经过一番自创的检测手段检查后，时宇航自信地得出结论。
双眼紧闭的涟：“(′-﹏-`?)……”
嗯？
纳尼？
我都这样了，你就那样？
涟悄咪咪一只眼睁开条缝，却发现时宇航已经坐在对面，苦楚着一张脸品红酒了。
涟：“……”
山楂丸碎片*24：“……”
泉生碎片*12：“……”
没错，虽然那两位还不是完整的恶魔，但其实已经有些许意识了。
灵魂碎片集中点意识容易吗，结果就给我们看这个？
当然，事情还是要往好的那一面看，最起码涟的嫌疑被排除了……
“嗯？！”
跟喝毒药似的抿了两口红酒后，时宇航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脑袋里灵光一闪！
涟也一激灵，茫然地看着他：“怎么了，主人？”
“2700一次十连，那我岂不是能抽好几次了？”时宇航再次放下酒杯，以拳击掌，“涟，我现在好像有一万多晶？你能看到具体数字的吧？”
“……”涟的额头隐约有“＃”浮现，语气略带幽怨地说：“当然知道，主人您现在拥有晶，可以进行五次十连抽。”
“奈斯！”时宇航来了个虚空右突拳，一脸兴奋，“涟！我们一起来一发紧张刺激的五十连抽吧！”
涟：“……”
抽呗，谁能抽过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