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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到他了,所以你稍微守一守!”
“还真是够实在啊!”任之初还以为大家平均脸皮像碗水村的村民呢,没想到真有这种突兀的。
很好奇,到底什么人还真能找到这里来请杨文,但既然杨文不愿意他跟着,他也只能呆在店里,然后看着面包车绝尘而去。
过了中午,杨文没回来,打开冰箱,果然泡面已经给他准备好,吃完泡面,睡个午觉,一觉醒来又喝点下午茶,感觉一天过得老快。
本来以为一天就这样了,没想到下午四五点的时候竟然还真有客人来到杨文的店里。
是一个年轻公子哥模样,坐着一辆任之初不认识的豪车过来的,还有司机开门,一看就非富即贵。
陪他来的就那一个司机,司机看起来也不是简单人物,即使一直把自己隐藏很好,让人容易忽视,但正因如此一旦被人发现更让人觉得不简单。
司机黑色西装,衣服下的力量能让任之初直观感受,比普通人强很多,但也只是如此了。
公子哥一脸嫌弃的走进来,不停扇着脸前的空气,然后咒骂道:“什么破地方,要发霉了吧,空气都这么臭,厕所吗?不是算命的地方吗?香纸味都没有,假的吧?”
逛了半天,公子哥才走到任之初面前,然后惊讶到:“哟呵,原来还有个人啊?男的女的?杨文那老小子找的小白脸?”
任之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道:“若是不做生意,还请行个方便!”
“方便啥啊方便?难道这里真是厕所?我们来错地方了?”公子哥回头望向司机嬉笑着问道。
任之初不再说话,自己坐着看着店里放的一些书。
“哟呵,还跟我装上大爷来了啊!什么态度,知道我谁吗?这单生意黄了你知道杨文那老小子要损失多少钱吗?”公子哥很不爽任之初的表现。
可惜任之初再没给个表示,公子哥很愤怒,退后两步,把司机放在前面,然后点头不屑的笑道:“呵呵…你行,不会真以为你老板能保你吧?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得罪我覃勇的后果!”
司机终于暴露出自己的气息,黑色墨镜下闪过一道精光,如狼盯着自己的猎物。
任之初终于抬起头来,然后淡淡道:“我虽然出门不多,但见的人这段时间也不少了,像你这样的人不值得为这样的人……嗯……效力的!”
其实他想说的是不值得为这样的人赴死。
“呵!死到临头还想着挑拨离间呢?不愧是吹牛逼的啊!”覃勇眼神玩味。
司机什么话也没说,上前一步,步法很稳,一步临近,若是练家子一定能感受到那股子劲风,若是高手还能感受到那股劲风伴随着凛冽的意志扑面而来,一般人恐怕此时就已经心神不宁了,但普通人什么也感受不到,只能感受到敌意。
“此地无法无天吗?”任之初又问一句。
“在这里,我就是法,我就是天!”覃勇有些迫不及待。
听出覃勇的意思,司机一步后,迅速一拳击出,任之初能感受到,对方这是留手的,显然他也不想打死人,死人看来麻烦还是很多,这恐怕也是现在为止任之初比较欣赏这个社会的一点,至少不像他之前的那个时代,人命如草芥。
“咚!!!”
店里响起一声闷雷,覃勇只感觉有东西在心里炸了一下。
再看去,原来是任之初隔着身前柜台以掌接住了司机的一拳。
然后很快就看到任之初手掌沿着对方的拳头往上一滑,不动如山的拳头仿若受力千钧,竟然往下低了低,这一松懈,似乎给了任之初可乘之机,任之初迅速又以掌面正对司机的拳头,然后轻轻一推,司机却是“嗯哼”一声,如被临冲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城门大开,然而前方任之初继续攻击的道路却好像被身前柜台这座“护城河”阻拦,并没有趁胜追击,破门深入。
覃勇不可思议道:“老刘,别让着他啊,好好给这小子一点颜色看看!!!”
但司机心里清楚,虽然他留了力,但能如此击退他的人,柜台可不是什么“护城河”,倒是他的城门失守是真,显然对方也是练家子,既然是他先动手,那就说明人家也是给他面子了,既然是同道中人,那就得按他们的规矩办事。
于是,老刘转身躬首道:“对不起少爷,我不是此人对手,既然人家不追究,我们还是走吧!”
“什么!!?我家花那么多钱请你竟然连这个小白脸都对付不了?”
如此冲动而来,有那么快的挑事让老刘出手,这可不是覃勇傻,没事找事,主要是老刘作为他老爹的“亲随”,那就是武侠小说里的高手啊,他一直很好奇,今天他老爹竟然舍得派老刘给他,自然而然他当然的想见识一下了,可没想到结果有些令人大失所望。
司机继续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想到自己想看的大战没有看到,回去责罚还少不了,覃勇便继续怒吼道:“你让我走?我能走哪里去?回家我不得又挨骂?不是我说老刘,你这是什么心思啊,看我不爽是吧?”
“不敢!”老刘头又低了三分。
任之初叹了一声:“何必委屈人下,良禽择木而息,良臣择主而事,自古如此,不玷忠义之志,依我看此人心术,不值得阁下效力!”
这一次并不是覃勇站出来反对,反而是老刘转头道:“兄弟还是少说两句吧,若是再说,我即使不是你的对手,我保不齐拼上这条命跟你好好的打上一架了!”
任之初撇了撇嘴,无所谓道:“是我多事了,只是我家开门迎客,也希望两位不要打扰我家生意才好!”
“就你这破地方,要不是那杨文老小子会诓骗,能有人来吗?”覃勇愤愤道。
“生意好坏这是老板的事,与阁下无关,但是若在此地喧哗,那就是干扰我阳关大道做生意了!”任之初义正言辞。
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又有忌惮,覃勇一时进退两难,还是司机又低着头对任之初道:“是我们鲁莽了,想必杨老板是不在家了,我们今日来主要是为了找杨老板,既然如此,还麻烦小兄弟为我们通告一声,就说覃家有事相求,人命关天,若能解决,我覃家必有厚报!”
“好说!”任之初点点头。
然后司机只能搬出一个名叫覃庆之的名字来硬生生把这二世祖给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