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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剧情创到了,故有感,云诃单人故事,附带令使云诃的前瞻,有意见给我憋着。)
今日的罗浮仙舟依旧是和平的,在前段时间曜青再次出征之后,罗浮仙舟就暂时闲下来了。
但是罗浮仙舟闲下来了不代表云上五骁可以闲下来。
该打铁的打铁,该处理政务的处理政务,该练功的练功,想旅行的就自己出去旅行。
至于云诃?
他还要晾药材。
最近罗浮仙舟驶入了一个较为寒冷的星系,该星系常年严寒,没有热源,而罗浮洞天是没办法完全隔绝罗浮仙舟与外界,这就导致罗浮仙舟现在的气温很低。,非常低。
感冒的人也多了,还有的已经开始发烧了。
感冒的人多了,云诃要用的药材就也会多起来。
与其等病人自己找上门来,不如他自己炮制好药材后去找那些很可能感冒的人。
比如某个下个雨就病了三天还死活不肯喝姜汤的天才百冶。
不过没关系,短生种娇气一点也没什么,不喜欢姜汤驱寒咱可以换一个。
反正对于云诃来说没有什么药方是配不出来的,问题只有他想不想配,而没有配不配的出来,当然魔阴身这种长生的代价除外。
因为这不是病。
这是仙舟人得到长生后付出的代价。
代价是医不好的。
你只有付出了,才能得到回报,不是吗?
所有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注好了价格。
但是,景元必须给他把姜汤喝了。
这东西有好处,驱寒效果杠杠的,就是太辣了。
但他相信景元一定可以忍一忍的。
云诃微笑着,把姜汤装进了保温杯。
正在扎马步的景元莫名打了个喷嚏。
云诃把保温杯放在一边,看着被自己摆放在桌子上的器皿,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最近到达的几个星系都有那些……背弃了丰饶意义的丰饶之民。”
他这么自言自语着,随后轻轻打了个响指,白金色的火焰缠绕着他的指尖,像是荆棘一样生出尖刺,将他的指尖刺破。
血液滴落下来,落入他提前准备好了的器皿中。
与此同时,无比庞大的虚数能量自那滴血液中涌出,它带着充沛到足以令人恐惧的生命力,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要变成活物。
它们活动着,翻涌着,本能渴求着生命,渴求着丰饶的力量。
“一滴就够了……他们不是要真正做到超脱死亡。”
云诃将器皿举起,鲜红荡漾在他的眼中,像是新生与死亡交错。
“……有的时候,总是会觉得仙舟上的生活有些无趣,但总有些仙舟之外的人会给予我惊喜……这算什么?”
云诃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没得出结果。
“好吧, 不知道。”
“不过沾染了来自毁灭的瘟疫……感染上了还能活到现在可真是一个奇迹,幸好他们还算有常识,不然仙舟可就要遭了。”
云诃摇了摇头。
“怎么说呢?也是几个幸运的家伙。”
如果不是他最近有履行命途职责的想法,这滴血他是肯定不会付出的。
因为他无法得到什么。
尽管对于他来说,这滴血并不值钱,但对别人来说,这会是希望。
好吧,丰饶……
尽管他有这个能力,但他不认为自己有拯救他遇到的所有人的生命的职责。
因为他终究是人。
人总会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总会有自己的想法。
他想做什么,是不需要一套完整的逻辑的。
这就是他的本质。
或者说,人类的本质。
“所以说,我才是人啊。”
即使是成为了神使,但本质上依旧是一个人类嘛。
云诃晃了晃装着他的血液的器皿,耸了耸肩。
然后将这个器皿封装好,等药熬好了一起送过去。
直接接受他的血液里的赐福可是会变成怪物的。
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无论是对那个人,还是仙舟。
“啊,还要备些治跌打损伤的药,不然等白珩旅行回来,剩下的肯定一下就被用完了。”
云诃说着说着,突然陷入了沉思,总觉得自己是不是操心过多了?
这是仙舟欸,他为什么要对追杀药王大人的联盟操这么多心?
云诃思考了一下,没有结果。
那就不思考了。
云诃做了一个很虚无的决定。
黑大帅路过并点……哦,黑大帅懒得点赞。
那就是阿哈点了个赞。
云诃似乎是被自己蠢到了,摇了摇头,坐回了桌前,继续炮制药材。
而画面便定格于此刻。
暗金色的瞳孔出现在天空,他冷漠地审视着这段记忆。
千梦人间的发动前提是你有足够深刻的记忆。
因为这是云诃与记忆星神浮黎的交易,每一次千梦人间的发动都象征着一桩交易的达成。
而以【记忆】为源所构建的幻境也不仅仅是幻境。
它们客观地存在于未来的可能上,不与现实相交,但却真实存在着。
对于别人而言,这些只是一场幻境。
但对于云诃来说,它们存在于他的记忆中,客观而深刻地存在着。
疼痛,悲伤,愤怒,迷茫。
这些都是属于云诃的记忆。
属于他的,得到了短暂美好后的代价。
命运想让他异化成为一个真正的神使,一枚合格的棋子,但他不同意。
即使记忆带来了痛苦,带来了窒息的感受,他也依旧无法舍弃。
对于他来说,那是锚,是他依旧为人的证明。
而于丰饶之祸时,他曾被镜流杀死一千次。
他与记忆的交易在那短短的几天中重复了上千次。
他所遗忘的,他所不想记起的的东西在他的意识中一遍遍重演。
这算什么呢?
云诃冷漠地将面前的记忆挥散。
都是一堆,讨厌的东西。
“艾利欧说今天星核猎手会迎来一个新同伴……而我很熟悉那个新同伴。”
云诃的指尖缠绕着火焰荆棘,它们的刺拥簇着他的手,却没有伤到他。
“我熟悉的人多了去了,艾利欧是想借此告诉我什么吗?”
云诃皱了皱眉,望向时之匣号的停泊港。
一艘小型飞船正在缓缓停靠。
“不过,艾利欧没有让我跟着卡芙卡和萨姆去寻找那个人邀请那个人……艾利欧究竟是认为这个…所谓的我熟悉的人对我很重要,还是不重要?”
不太明白。
云诃收回了目光。
“不过答案很快就会自己揭晓,与其在这猜来猜去,不如等一会。”
云诃这么说着,缓缓张开手掌,一朵白色的火焰荼蘼花在他的手掌中盛开,像是直接自他的血肉中长出的一样,美丽,却也带有莫名的悲伤。
末路之美,分离的悲伤。
火焰铸就的花瓣自他的指缝间落下,还没落在地面上,就已经消散了。
“阿诃。”
云诃没有回头,但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他有些无奈地说:
“卡芙卡,这些血又是从哪里来的?”
卡芙卡沉默了。
云诃感到有些疑惑。
“卡芙卡?”
他这么问。
“?嗯,我在,阿诃。”
云诃莫名感受到了恐惧,他不知为什么,不想回头。
“卡芙卡?”
他轻声地说。
不要只是沉默,不要只是说你在听。
请给予我正常的回应。
“阿诃,你在恐惧什么?”
卡芙卡的声音很轻,似乎是怕吓到他。
“是因为艾利欧的预言吗?”
云诃一言不发。
血腥味似乎越来越浓了。
“阿诃,虽然他?也就是我们的新同伴,他有着自我愈合这种伤势的能力,但是我很抱歉,为了把他带过来,我和萨姆不得不用了一些强制性手段。”
卡芙卡慢慢地走到云诃的身边。
“阿诃,听我说,我知道言灵对你没什么用处,但,听我说。”
云诃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卡芙卡的声音依旧温和。
“阿诃,转过身吧,你总要面对的。”
“更何况,那是一个伤者,他需要治疗。”
卡芙卡这么说着。
“看看他吧,阿诃。”
不。
云诃抗拒着。
我不要回头。
我不要看见。
“阿诃,看看他吧。”
血腥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时之匣所呈现的几何体在一旁无声地波动着,站在这里的人们沉默着。
衣物摩擦的声音响起,似乎是那个人终于从死亡的感受中回过神。
云诃听见一声很轻的,很轻的,既熟悉,又陌生的呼喊。
“云,诃?”
噗通,噗通。
他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着,为着这他早已猜到的可能。
他无法逃避。
云诃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
但无尽的悲伤将他包围,它们束缚着他,缠绕着他,让他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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