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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他弄砸了。
他竟然在无意识时，对季晏释放了警告信息素。
季晏本就对他十分警惕，现在只怕是更加防备了。
不过五分钟，季晏的房间传来了一些声响，然后门开了。
顾琛一喜，刚想说什么，就被季晏抢白了，“顾琛，我有事出去一趟，你自便。”
顾琛皱了皱眉，“你要出去？”
季晏看也不看顾琛，径直往外走，出于礼貌，还是轻声回了一句，“是。”
顾琛上前一步，拉住季晏的胳膊，关切道，“你才刚好，需要静养……”
“要你管！”季晏的语气透着不耐，在顾琛碰到他的瞬间，猛地将手抽了回去，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
“晏晏……”
“我说，要你管！我大哥都没有限制我出门。”
顾琛觉得，季晏火气挺大，需要降降火。
一味阻拦只怕是火上浇油，于是顾琛改了主意，“你去哪？我送你……”
“不需要，我有司机和保镖。”
顾琛眉心直跳，季晏这样子，明显是想与他划清界限。
“顾琛，在我们找到解绑之法以前，你特么还是离我远一点，比较好！”
最后季晏还是自己一个人走了，顾琛想跟着去，又怕自己这样的举动惹得季晏更加生厌。
进退不得，顾琛烦躁地扯了扯领口。
他在医院努力了那么多天，才撕开他心房一个小裂口。
现在，那个小裂口，似乎又重新被钢筋水泥给糊上了。
功亏一篑！
正烦躁，他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顾琛还没开口，那边就传来急切的问候。
“怎么样？”这么八卦的语气，除了封佐，没有别人。
“什么怎么样？”顾琛捏了捏眉心，试图缓和自己的情绪。
腺体上的信息素标记，让他所有对于季晏的情绪，被放大数十倍，这种感觉很糟糕。
而更糟糕的是，对于这种情绪渲染的抑制剂，在医疗界只有针对omega做开发。
Alpha因为用不上这种药物，所以世界上，压根就没有帮助Alpha阻断腺体感应的药剂。
“阿琛，这么大的火气，没去泄泄火吗？”
“还是……你的mutant跑了？”
“滚！你胡说八道一些什么？”
“看来是真的跑了。”
“封佐！”
顾琛咬牙切齿的声音，让封佐隔着电话线都能感觉到他澎湃焦躁的信息素。“要不，出来喝一杯？”
“不必了。我记得你的医院，有一个秘密实验室。”
封佐一愣，“这你都知道？”
可他惊讶之后，又觉得理所当然，“好吧，还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
“你把实验室的权限给我！”
“为什么？”封佐疑惑不解，“阿琛，你的Ut没实验室吗？怎么还惦记上我的了？我那就是个小破玩意儿~”
“Ut在辛城没有设立实验室。”
……
“哦哦哦，我明白了！”封佐似乎很兴奋，声音都高了不止一度：“炎城离这里十万八千里，你要是回去了，就见不到你的mutant了。”
顾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