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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千千万万平凡普通如你我的人,可能很多个时候都想着能早日结束现在的一切,来世再做个皇帝,富豪,英雄。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我也不知到为什么,就在我刚竖起中指鄙视和告别胖子经理的一霎那,电动车就和一辆超载的运沙子的大货撞到了一起。
然后眼前就来了三个佛菩萨,带我到了另外一个地方。醒来时,就感觉他们都叫我六三。
六三,毕业于民国警察的最高学府。
六三这个名字并不是真名,真名是什么,恐怕已经没有人能知道了。只知道村子里的人都叫我“三娃”。
“六三”是在毕业之后的数年里黑白两道的人给起的绰号。在不同多人的眼中,六三的身份可能是警察、罪犯、是烂仔,黑老大,是阔少,是色鬼,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六三真实的身份:我就是一名民国警察厅情报部门的特情。
我曾经换过无数的钱包,但唯一没有换过的是钱包里的那张三岁时的照片。这是记录我童年的唯一一张照片,是三岁生日时在照相馆里照的。照片里的我穿着一身借来的小警察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支塑料玩具枪,带着大盖帽,站在一辆摩托车背景前,举着枪做出射击的样子。
没曾想,十多年后当我考民国中央警校的时候,真的就考到了。毕业后,又穿上了自己可能一生都无法再脱去,也无法光明正大的穿上的制服。
在我的记忆中,长大了当警察的原因一开始只是因为从小无依无靠缺乏安全感,喜欢手枪,被人欺负,这可能是每一个男孩子儿时都曾经历过的。后来再想当警察,则是因为经常被私塾里的流氓打得鼻青脸肿。再后来偶然的机会随手填了一个警校,也没想着能考上。但是发榜后,我居然真的考中了。
我是由爷爷一手带大的。父母在我3岁时,就在一天夜里不辞而别跟着一帮人去了上海。爷爷买了一只羊,我就这样由爷爷养活,吃着羊奶长大的。
我始终认为,之所以自己能当警察,是爷爷在临终前对老村长说的那句话:春暖花开的时候,我的孙子就是县里警察局局长了。
爷爷得了出血热去世后,我便无家可归,成了孤儿。老村长看着我可怜,人又踏实机灵,就收了我当干儿子,让我和他的女儿秦岭一起上学读书。
后来,我成了村里第一个考上学的,而且考上的是民国中央警察的最高学府。老村长为此特地请人在村里放了三天的炮仗。一时间,我成了远近三十里铺的英雄人物。
去学校报到前,老村长组织全村的人在崆峒村村口的那颗百年大皂角树下为我送行。老村长说世道虽然不好,但是世事是有因果的。县里几千年前出了个李世民,现在三娃子就是李世民转世,是来拯救大家降魔除妖的。然后打开一层层的粗布手帕,把大伙给我凑的学费交给我,语重心长的说:“三娃,你能考上学是那你爷在天有灵,大伙辛勤培养出来的。到了学校好好学习,不要给咱老秦人丢脸。”
村里距离县城的火车站很远,老村长让黑狗套起他家的驴车送我去车站。驴车刚刚驶出村口,就看见玉米地旁站着等的秦岭。前一天晚上就商量好了,一起去火车站。
秦岭和黑狗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那年她和黑狗发挥的不好,都没考上学。
我把秦岭拉上车,紧紧挨着坐下。黑狗继续赶着驴车,沿着坑坑洼洼的黄土路走着。
“哥,我给你缝了一双鞋和几双鞋垫,你路远,又不能经常回来,城里啥都贵,这些鞋和鞋垫够你穿很久的。”说完,把鞋和鞋垫一起塞在我的包里,回头看了一眼黑狗,见他正在哼着陕西关中民歌,悠哉的赶着驴了,于是突然拉起我的手紧紧的握着,一路上都再没有松开。这让我不禁想起了昨晚和秦岭在村尾废弃的窑洞里,温柔缠绵的一刻。秦岭可能也意识到了,雪白的脸颊瞬间变的羞涩和绯红。
驴车继续撵着黄土扬起的巨大灰尘不紧不慢的走着。经过那片柿子林时,三个人都忍不住侧身而视。这片柿子林里,藏着他们儿时的很多回忆。而如今。青涩的柿子变得通红,他们也都长大并且要各奔前程了,各自回忆着柿子林的友情,而我和秦岭却更多了一份关于初恋的情怀。和秦岭第一次的牵手正是在这片柿子林里,那个农忙后酷夏的夜晚。
三人各怀情愫的想着,离别给这份回忆抹上了浓浓的忧伤。就在这时,只听见啪的一声,一个东西从柿子林里嗖的一声飞了出来,结结实实的砸在行进中的驴肚子上。好在这一下并不重,驴子只是停下来哀嚎了一下,用那满是白沫子的嘴咿呀咿呀的叫起来,驴脑袋四处张望着,不知所措。
黑狗赶紧拉住手中的缰绳,嘚嘚驾驾的喊了很久才把驴安抚下来。他跳下车去查看,却什么都没找到。正在纳闷了,只听见又是砰的一声响,我还没楞过神来,就看见黑狗捂着屁股,骂起娘来。紧接着,从柿子林里飞快的跑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肩膀上耷拉着一个装化肥的蛇皮袋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一边跑还一边嘿嘿的傻笑着。等那人跑近了些,仔细一看,原来是冷娃,手里还拿着一个用树枝做的弹弓。
黑狗看见冷娃手里的弹弓,就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原来是冷娃躲在柿子林里用弹弓放的冷弹。黑狗顿时火冒三丈,嘴里嘟囔一句“狗日的,我看你是不想活咧”,然后转身跑着回到驴车旁,拿起架在辕上的皮鞭,就要过来抽冷娃。
冷娃虽然一米九,人高马大,但是看见黑狗真去拿皮鞭了,知道黑狗是个不要命的二流子,混社会的,打起架来六亲不认,下手又重,顿时慌了神,一边跑向我一边结巴的喊到:哥。。。哥。。。哥哥救啊救啊救命。我赶忙跳下车准备去拉住黑狗,但是已经晚了,黑狗的一鞭子已经结结实实的打在冷娃的身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冷娃喊了一声“妈呀,疼。”然后赶紧躲在我的身后,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三娃。这下黑狗第二鞭就下不了手了,两个人围着我左窜右跳。
我转身拦住了黑狗,把鞭子夺了下来,把两个人劝住。这才发现,冷娃耷拉在肩上那个蛇皮袋子还扛着。我问冷娃:“你来干什么?背的啥东西?”
冷娃这才感觉到肩膀上沉重的蛇皮袋子,急忙卸下来放在驴车上说道:“哥啊哥。。哥哥,你以啊以后是。。。是县里的警啊啊警察局长,这。。。。这是我在瞎子家的果啊果。。。果园里偷的苹果,你。。你。。车啊车上吃。”
冷娃这么做,大出我和黑狗的意外,因为冷娃一直以来,可以说是从小就是跟我和黑狗是死对头,各自代表着两个不同村子的人。冷娃后来没上学,和他爸去了砖厂背砖。这个时候这么有心计的出现在我去县城火车站的半路上,还偷了村里瞎子家的苹果,这不得不让我他们感觉,之前人们传说的冷娃是个傻子和人来疯的说法是不对的。
黑狗走上来,狠狠的在冷娃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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