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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吗？”
苏墨并未跟他探讨值得与否，只是简单回应道：“不仅是医署，学塾也是尽数免费，所有孩童所读书本皆是边军提供，这也是宣纸工厂收益如此低的原因！”
听完他的话，诸葛亮在心中默默开始盘算。
按照面前的战报显示，仅仅是医署和学塾一年就是接近四百万两白银！
就算是仅仅收取一人三成价格，也能极大的缓解压力，为何还要如此坚持？
他看向苏墨，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若是一人只收取三成价格也能极大缓解压力，为何还要如此坚持？”
“尽数免费，不怕那些百姓失去前进的心思吗？”
听到诸葛亮的疑问，苏墨笑着回应道：“你觉得边境有人放弃努力了吗？”
“免费的医疗和私塾只是让他们毫无后顾之忧，可以放肆消费！”
“这也是边境百姓家中看起来极为富裕的原因！”
“所有的收入都用来消费了，何须担忧不会继续拼命？”
他这番言论使得诸葛亮沉思了良久。
这其中的道理他清楚，只是实行的过程如此顺利他极为诧异。
万万没想到这些百姓竟然真的愿意将手中钱财花完，不会留着以防万一吗?
想到这儿，他随即提出了自己的第二个疑问。
“那些百姓真的敢如此吗？就不怕边境出现意外，无法承担医疗和私塾成本？”
他这番担忧并非杞人忧天，蜀汉时期，他曾想过将这些尽数免费，缓解百姓生活压力，试运行郡县仅仅半年就支撑不住。
医署以次充好，不愿意拿真材实料救济百姓，想办法贪污受贿。
私塾不教导孩童，变着法子的让百姓掏空腰包，在他眼中，这些问题是根本无法化解的。
为何在边关从未出现这样的问题？
听着他的疑问，苏墨笑了笑，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百姓举报的三家医署和一家私塾，其中就有你所说的情况！”
“一旦发现，直接取缔资格，连带负责之人入狱十年！”
说着，苏墨随即解释了他的应对策略。
“这些医署和私塾都由大将军府负责补贴，每年的收入也能让他们衣食无忧！”
“况且这些人日后还能收到大将军府的年迈补贴，只要年限够久，补贴便够多！”
“谁还会冒如此之大的风险呢？”
这套取自后世公务员的思路，在边境获得了极大的成功。
百姓本就淳朴，只要能活下去就不会胡作非为，况且只要好好工作，不仅收入可观，年迈之后还有大将军府负责赡养。
自己的医疗和孩子的未来都有所保证，收入也足够平日里颇为宽裕消费。
若非是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没人会放弃这样的好差事。
苏墨所说的这些都是极为基础的事情，任何一个王朝都能做到，只是边关将这些事切真实地的尽数落实。
这也导致边关之中，百姓人人安居乐业，邻里相处无比和睦。
诸葛亮原先在玉门关之时便发现了一些端倪。
玉门关之中，从太安城去的百姓总是一脸笑意，毫无压力的模样。
那些玉门关原住民却总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原先他以为是两方享受的政策不同，福利不同，这才导致了这个看起来比较奇怪的画面。
在今天彻底了解之后，他也明白了事情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