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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实情早晚要曝光,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杨雨冉闷声承认:“对。”
杨母拉住杨雨冉手腕,两人停在旋转楼梯二层拐角位置。
“你见过十多个相亲对象,没找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帮忙,反而找了这个秦慕禹,你对他也有特殊感情吧?”
杨母深深凝望女儿,一双娇柔的眸子宛若要把她所有心思看透一般。
杨雨冉扛住压力抬眸,望着杨母标准的鹅蛋脸,虽不似年轻时那般婀娜娇媚,条条皱纹勾画出贤良和慈爱,但活生生印照出一句名言,岁月从不败美人。
杨雨冉认为的美乃是对应年纪该有的风韵,而非白燕那般靠注射玻尿酸、肉毒菌素强撑年轻态,不化个妆都不敢出门。
可惜啊,杨父只会肤浅的贪恋表面风光,不懂欣赏真实的美。
“雨冉,妈妈问你呢。”关切的询问再来。
杨雨冉非常头铁,用周媛媛隐藏秘密来堵杨母嘴:“妈,您别惦记秦慕禹了,他再好名草有主了。媛媛喜欢他,我不会和他产生爱恋关系。”
杨母脸色一下变得铁青,低声喝问:“有主还来招吧你?他人品好糟糕啊。”
杨雨冉脑子发懵,貌似说过头了,要是给杨母留下不可磨灭的坏印象,秦慕禹之前白谦卑表现了,而且后天晚上她还得找新的合作伙伴。
麻烦!
“妈,您先别着急下定论,情况是这样的,媛媛喜欢他,他不喜欢媛媛,也明确告诉媛媛了。目前我和他在合作两个上亿的大项目,来往密切点。”
半真半假的解释未换来轻松,反倒引得杨母神色愈发暧昧。
“通过你说的情况以及妈妈对他的观察,妈妈可以确定他喜欢你。这男人如果和媛媛没有深入希望,你好好把握啊。等这次家宴结束,你把他喊出来去喝个下午茶,妈妈好好跟他聊聊。”
杨雨冉抬手掩嘴打哈欠,吐字不清地推脱:“我天天忙得和狗一样,哪有空喝下午茶啊。好啦妈,您没有要交代的事,我去睡了。”
“去吧,妈还怕你找不到人赴宴呢,想着不行让小尹过来帮帮忙。有合适人选,妈就放心了。”
杨母一改严厉之色,喜笑颜开地陪杨雨冉来到卧室前。
杨雨冉道声晚安,躲进屋里。大概冲洗下,躺在床上思考傍晚未完成的任务,取名字。
思想进入没有结果的死循环中,很快让绕得睡着了。
梦里场景一成不变,老山谷、坏精灵们、骚包九尾狐。
唯一变化的是杨雨冉被淡淡金光笼罩,身型比以前大多了。单从体积看,可与骚包抗衡。
有了改变失败结局的筹码,杨雨冉奋勇冲上去,与骚包缠斗起来,势要一雪前耻。
爪子照准骚包脸一顿狂抓乱挠,弄出多条血痕。当然了,她的情况不比骚包好多少。但只要能打,谁愿意永远当弱者啊。
鏖战十几个回合,杨雨冉败下阵来。
杨菲如同愤怒的野鸡,毫不顾及形象,甩着掉毛的尾巴锁住她喉咙。
窒息的痛苦感席卷全身,就在她有种要死在梦里的荒凉之感时,一阵摇晃把她从噩梦中唤醒。
杨雨冉虚弱睁开眼睛看到杨母满脸的担心,她随着眼睛眨动,头好似要炸裂了。
实在承受不住,重新闭上双眸,放缓呼吸。
等头痛稍稍缓解,无力地给杨母提出第一个需求:“妈,我想喝口温开水。”
“好,等妈去给你倒。”
杨母匆匆跑下楼,给管家交代声把绿豆粥换成八宝粥。自己拿起杨雨冉杯子,放在净水器中接上三分之二热水,再兑入三分之一凉水。
端上楼,扶着杨雨冉喝掉半杯,操心地建议:“要不今天请假吧,妈妈陪你去中医院开几幅安神的中药。”
请假两字多让杨雨冉开心,中药两字相对的多让她痛苦。
小时候掐着鼻子喝中药喝到吐的画面,时刻历历在目。
“我没关系的,妈妈,近期工作繁重,对应的压力较大。等再过两个月男团新歌发售了,我能轻松点。年轻时候多努力点嘛,好过老了徒伤悲。我给媛媛说声,早上多补会儿觉,晚点去。”
杨雨冉拉开床头柜拿出手机,按亮看眼时间,早上7点半了。想必杨母以为她贪睡,拿备用钥匙打开门,过来喊她起床。
“好吧,那你悠着点哦。”
杨母妥协同意,望着床上某件东西迟疑了一下,侧面提醒:“雨冉,有些东西别乱佩戴。戴一个能起效果,两个会显得心不诚,冲撞了神仙呢。”
“两个?”杨雨冉困惑不已。
杨母伸手从她枕边勾起一个白色吊坠,再指指她戴在胸前的象牙佛牌,训道:“这东西灵得很,别两个同时用。”
乍看晃荡在她眼前的佛牌几乎与她佩戴的样式相同,细看发现雕刻有不同之处。
秦慕禹给她的佛牌雕着天神法相,杨母提在手里的佛牌雕刻着面目狰狞的恶煞,杨雨冉光看都觉得毛骨悚然。
“妈,您别抓它,这东西很古怪。”
拍把杨母手,将其震落到床上。
用手机拍张照发给秦慕禹,编辑信息问:这东西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呢,麻烦你朋友看看,它是正常佛牌吗?
不到五分钟,秦慕禹打来电话。
“冉冉,你怎么会有阴牌?”秦慕禹清润的声音异常急切。
杨雨冉满头雾水,她连阴牌是什么都不知道,如何知道这东西从哪里来。
扫眼杨母揪起的位置,从床单折痕和枕套拉链猜测,她做噩梦导致身子不受控的扭动,无心中蹭开枕套拉链,导致什么阴牌从其中掉出来。
秦慕禹等了片刻,不见她回话,继续沉声叮嘱:“别用手直接触碰它,找个属狗的男人拿走它,再用平日里杀猪的菜刀砸碎。”
“啊?讲究这么多吗?”杨雨冉点开公放,套着秦慕禹说出原因。
她对秦慕禹深信不疑,可她不了解阴牌,需要秦慕禹讲给杨母听。
“嗯,你最近做噩梦和这东西脱离不了干系。你可以搜下,佛牌分为两种,我给你的阳牌是高僧亲手制作,多日诵经加持。特殊阴牌乃用死人骨制作,懂这项技术的邪僧不多了。据说真正的阴牌很损制造者福德,却可帮求牌者实现不可告人的愿望。”
听着详细易懂的讲解,杨雨冉和杨母脸色齐变。
杨雨冉道声谢谢,挂断电话,冷冷望向杨母说:“妈,是杨菲在搞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