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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白序打了个响指：“行吧，你说不喜欢那就不喜欢。”
他终于不再抓着这一点不放，不知为何林曦也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吐出来，就听到他冷不丁的又是一句：“那你现在喜欢谁？”
林曦没这么急切地催过上菜，真的很想立刻堵上白序的嘴。
“我现在谁都不喜欢，这个答案满意吗？”
“哦。”白序反应平平。
林曦不知道他为问这个做什么，她也不想知道。赶紧岔开了话题。
“你和他们说了当年宋宁找我的事？”
“没啊。”白序望着她，听语气还有点欠揍：“需要我说吗？我现在也可以补上，打个电话很方便。”
“……”林曦彻底不想和他讲话了。
她扭过头看向窗外，表情挡不住的厌烦。白序笑着看着她，但凡两人关系再差点，他相信林曦这个时候一定会起身离开。
没准离开的时候还会赏他一巴掌。
他难得知晓分寸，和她解释：“开玩笑的，这事儿我一直没和别人提过。虽说那是我亲哥，但我可不像程斯似的和他那么亲近。我可是一直站在你这边的。”
闻言，林曦哈了一声，再次看向他：“就你？”
这话她真的不信，估计白序自己都不能信。
“如果划分成两个阵营，论谁最有可能叛变的话，你绝对是公认的那个‘叛徒’。”
“这话也有道理，就当你是夸我吧。”白序并不生气，学着她笑吟吟的：“不过我向来都是叛变到你这边。我哥那儿可不缺我这一个，但你这边就不一样了。”
“如果按照你说的这样，就我哥那人，你拿什么和他斗啊。更不要提他那边还有程斯。狼加上狐狸，一个能吃了你，一个能卖了你。”
“当然了，二哥肯定是无条件偏心你的，不过二哥那人什么性子你也知道，玩心眼儿肯定是不行的。挑挑拣拣还剩谁？你只能靠我了。”
“既然说到这儿了，也别纸上谈兵了。咱们玩个刺激的吧。”
“你又想搞什么？”
“飞云想不想要？我们联手，把飞云握到自己手里，如何？”
“你知不知道飞云最开始是你哥的。”
“有所耳闻。所以才说刺激啊。你不是也挺恨三哥的吗？我帮你‘复仇’。”
“不行。”林曦冷声拒绝。
“怎么，难道你比我还要有野心？飞云满足不了你，你该不会看中LX资本了吧？”
“……”脏话已经到了嘴边，林曦被气得不轻。
她以为白序故意在开她的玩笑，暗讽她不自量力。可下一秒，对面的人突然又道：“如果你的目标是这个，我也可以帮你。”
“白序你有病吧？拉着我作死？嫌我命太长吗？”
别说是假的，就算是真的，她也不敢对LX有这个心思啊。更何况，就凭她和白序，拿什么争啊。分分钟送人头。
LX资本是秦屿多年的心血，到时候真的是要见血的场面了。
她都想好要怎么谢罪了。
“今天这话我就当没听到，再说这些以后就不用见面了。”
白序：“这么不忍心啊？你该不会知道LX资本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吧？”